半个小时后,耗子穿着军绿色背心赶到群租房,那一身盆根错节的肌肉,比很多健美先生还要喷张。陡然,吴铭脸上表情一僵。
“吴铭哥哥!”
“好!”
尤其是那破损一角的砚台,更是让他一阵心疼,那可是光绪年间的鼎阁砚台,价值连城。
“嗯!”酒儿甜甜地答应道,“酒儿很想念吴铭哥哥。”
在接到吴铭的电话后,耗子第一时间向着群租房赶来。
眨眨眼,吴铭脸上露出错愕之色,“被偷了?”
“耗子,回来一趟!”
“坐!”
这还不是让耗子最害怕的,在他卧床的一个礼拜里边,吴铭每天都来找他麻烦。
这一个半月,吴铭已经了解兰城灰色势力的分布,心头不由得升起一个想法。
“小酒儿,想哥哥了?”吴铭笑着开口,一手掐灭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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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铭来到兰城也有一个多月了,口袋里五千大洋也销得差不多。
“叮铃铃!”
坐到床上,吴铭没喊没叫,这批古董的来路不正规,他不可能去报警,也从来没想过去报警。
“烦啊!”
与吴铭接触的这一个月,耗子已经差不多摸清楚对方的脾气。
手机刚被接通,就响起一道轻柔的声音,这道声音犹如春风吹拂,能够驱散心中阴霾。
就在吴铭考虑自己是不是要去卖点藏货的时候,放在身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真的?”
吴铭豁然起身,眼中闪烁难以置信的光芒,他想不通,那倔强的老头子,怎么可能放酒儿离开。
酒儿!
一个月前,吴铭来到群租房,当时耗子见对方体格瘦弱,并且还在牯岭街摆摊,便仗着身强体壮,要收吴铭当小弟。可结果呢?吴铭一拳一脚,就让耗子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
吴铭眼中泛起无奈之色,道:“吴铭哥哥也很想念酒儿,可惜,老头子不让吴铭哥哥来找酒儿!”
只是,他心中很奇怪,到底是什么人偷走这批古董。
没了?
耗子与吴铭一样,也是这群租房里边的租客,并且也在牯岭街混饭吃。
“开心,吴铭哥哥非常开心!”吴铭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道:“那吴铭哥哥就在兰城等着小酒儿到来!”
“嗯嗯!”酒儿嘻嘻一笑,道:“吴铭哥哥,师伯来了,酒儿先挂了!”
半眯着眼睛,吴铭缓慢坐到沙发上,“可是我要怎么赚到钱?从正规渠道,即便我现在找到工作,肯定也无法在短短四个月内有所改变。那么,我只能从灰色地带去赚钱!”
“铭哥,我听说你摊子被砸了?”这事情耗子也刚刚听说。
“嗯!”吴铭平静地点点头。
“铭哥,那你的意思是?”耗子小心翼翼地询问,在他看来,吴铭让他急忙忙回来,肯定是因为摊子被砸。
“摊子的事情先不说,我问你,这几天阿桂有什么异样?”
“阿桂?”耗子微微一愣,搞不懂吴铭怎么突然提起阿桂。
阿桂与吴铭他们一样,也在牯岭街摆摊,倒卖一些a货。只不过,阿桂跟着牯岭街的强哥,与他们不是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