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长叹就在身边发出的。现在就五个人,张其危知道这声音不是赛吴用等人发出的,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牛蛙发出的!
“是你在长叹吗?”张其危问牛蛙。
可是这牛蛙似乎睡着了,也不理睬张其危。张其危看这牛蛙的眼睛也是闭着的。刚才千真万确亲耳听见有声音要水喝的。
“你们刚才听见我们五个人以外的声音没有?”张其危问赛吴用等四人。
“没有,我只听见了叹息的声音。”赛吴用说。
“是的。”史敬说。
“我也只听见叹息的声音。”王清说。
“听到有人叹息,我也正在奇怪我们旁边有人,却没有注意到呢。”狗剩说。
王清就喊过八个庄丁抬着牛蛙到了大门的左侧。这时狗剩和两个庄丁把锅里的水烧的滚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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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其危等人往水盆那看去,水盆里的水被吸得干干净净了,但那牛蛙似乎没有动,连眼皮都没有睁开。只是嘴唇见看得见被水滋润过。
王清和史敬都没有说话。
几个庄丁可没有犹豫就把这蛙抬起往热锅上搬。
挑水的,找盆的都去了。
“是不是杀猪用的那个灶和锅呀?”狗剩问。
水和盆来了。张其危叫把水倒在盆里,靠近牛蛙。可是牛蛙似睡着了一般。
“呶。”张其危对这牛蛙努努嘴。
狗剩就挑着水桶出去,喊了两个庄丁,一个准备柴火,一个和他去挑水。
张其危其实很犹豫,他也不知道这蛙该怎样处理。突然他想到,如果这次捕蛙做对了,功德石就会增加一块,功德山就又会长高一米。反之则会减少。
史敬没有去参加猴子岩的行动,就一直没有表态,现在见张其危的意思也是要自己说一个方案出来,再不说话也不好了就说:“我不同意你们说杀了它吃肉的建议。我总觉得有些蹊跷,刚才我们明明听见这蛙的叹息了的,说不定这蛙现在已经通了灵性呢。”
张其危等人等着看牛蛙喝水,牛蛙的毫无反应,让张其危等人很是失望,张其危就和手下的几个人商量怎样处置这牛蛙时就听见吸溜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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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赛吴用找来了一个庖子。这庖子姓邢,平日里给各家各户大办宴席的家户人家当大厨。过年过节给各家各户杀猪宰羊,有时也杀牛杀马,就是专干宰杀动物的勾当。
张其危试着一跳,就又上了功德山。
“管家和狗剩的意见不错。我们虽然没有见到过妖精,但一只蛤蟆长成这么大的体型,却是让人恐惧。我也同意狗剩的意见,把这蛙的皮剥了,将肉分给大伙品尝。”王清说。
狗剩见了,照着牛蛙屁股就是一脚,这牛蛙的屁股就喷出一股水来,噗的一声全洒在狗剩身上。狗剩气不过又照着牛蛙踢了一脚,牛蛙就又喷了一股水出来,不过狗剩这次有准备,往旁边一闪,算是没有弄到身上来。
“你们看着这蛙,别让它跑了,我去去就来。”张其危说完,马也不骑,展开他一步六米的步伐向自己的功德山奔去。在奔跑的过程中,张其危总觉得自己这每一步迈出去似乎比六米要多一些。现在要赶时间,就没有停下来丈量到底一步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