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就闹不明白了,好好的家里不呆着,非要爬哪门子长城,你瞅瞅,连个鬼影都没有”
“怎么那么磨叽,赶紧给我拍一张,这个姿势怎么样?”劉涛倚在墙垛边沿,双臂张开,微微仰着头直视着远方,只是眼角的余光却瞥向了吕言,他拿着相机。
爱美是男人的天性,亦是女人的共性,无论到了哪里,哪怕匆匆驻足也不忘留下曾存在的痕迹,也许更多的是因韶华短暂,倏忽而逝,既然留不住时间,至少为未来回首时留下点含笑以对青春纪念。
“咔嚓,咔嚓”
“好了”
吕言学了乖,来了张三连拍,他也不知道拍的称不称她的心意,但为了保险起见,多拍几张总是没错的,再不济也有她满意的。
“没人才好呢,正好省得挤,整天窝在家里什么意思,吃饱等饿啊”她说着,轻轻一跳,上了台阶,今天穿她了双平底鞋,
“说起来在京城呆了那么长时间,长城还是第一次过来呢,哎,要不给你拍两张吧?”劉涛上了一半,回过头,见吕言没跟上来,只是弯着腰盯着一块青砖瞧个不停,大声提议道。
“什么事,这么急?”她见着他抬脚就往回走,心里猜着大概是他找的借口,一个不认识的人打电话过来,能有什么当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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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
大概半分钟,吕言将手机收回了口袋,脸上露出点喜色来,并不是因为电话的内容,而是因为这通电话给他找了个看上去十分充足的离开的理由,道:“得,今天没法陪你逛了,我回去有点事儿。”
她眨了眨眼睛,对这个名字当然不陌生,但却没想过会和吕言有什么交集,不由的再次确认道:“真的假的?”
她背着光,仔细瞧了瞧,白了他一眼:“牙呲的跟蒜似的,比哭还难看,重来重来,别靠那么近。”
.........
“哼,你管我”她没给他确切的答复,吕言有事,她不能硬拉着他,但心里她又觉得他就是在找借口,就是想偷懒,因此,在脚下,她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要当场揭穿他的谎言。
“啊?”低落的心绪让她没功夫意识的到吕言说了什么,扎了下眼睛,愣愣地瞧着他。
砖上刻了字,不知道是时间久了还是什么别的缘故,字迹已经不大清晰,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两个名字,后面的字像是被人给刻意模糊了。
“咔嚓”
走了一会儿,吕言见他在后边跟个小尾巴似的,既不远又不近,他一回头,她立马的看向别处或者假装拍照,停下了脚步,喊道:“得了,别装了,相机都拿翻了。”
“就不”她忽然笑了下,伸出另一只手当着他的面按下了接通键,却没说话,只是屏着呼吸放在耳边听着,只是里面传出的声音和她意料的不同,下意识的,她又着急忙慌的塞回了吕言手里:“找你的,是个男的。”
“信不信由你,对了,你是回去还是怎么着?”他这时候才想起来,前前后后连个人影也没有,她要是一个人在这,也不怎么安全。
吕言无语地看着她,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但既然已经接通了,再挂断或者不说话也不合适,
“刚才打电话的是谁?”走了一会儿,她突然问道,她可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熟悉的老乡。
“什么声音,你电话?”
正相反,自身到了一定得地步,不自觉的就会融入进去,因为这个所谓的“圈子”的人都脸熟,都有着或多或少的交集,而又不存在对话上的不平等,并且无需要人来特意引荐,需要介绍的是进不去的,因为在外界观感变化的那一刻开始,无论主动或者被动,乐意或者不乐意,已经走进了本应归属的圈子。
“咔嚓”
“我怎么知道谁的,哎,人给我打电话关你什么事,拿来”
“咱们差不多就行了吧,这都好几里地了,再走晌午饭都都落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