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年纪大是大了点,但并不糊涂,吕言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有了印象,歪着头看着他问道:“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俩戏都是有两年了吧?”
“嗯,就是寻思着能不能找点灵感”吕言一语双关地道。
赵老开了门,听了他的话,本来就不慌忙的动作顿了顿,转过头来问道:“灵感?你不是演员吗,难不成准备转行当编剧?”
“您认识我?”吕言并没有立刻回答赵老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赵老自得地笑了笑,推开门走了进去,道:“那是,不是老头跟你吹,我在剧院呆了三十好几年,哪个是演员,哪个不是,我一眼就能瞧出来。”
“《查理三世》《鲁迅先生》.....”赵老眯着眼,念叨着,扭头见吕言自打进了屋就站在门边,笑着道:“你先坐着等会儿,我给你找找,这人呢,不服老不行啊,搁在以前,什么东西放哪,我闭着眼都能找到,现在不行喽,老丢三落四的。”
吕言没坐,而是站在一旁,看着资料室里一排排的书架,随口问道:“那您看过我演的戏吗?”
“不就是早上的吗,看了”赵老一边慢悠悠的走向一方书架,一边头也没回地道。
可能从艰苦的年代走过来的,更加懂得珍惜眼下的来之不易,也可能是经验丰富抑或人脉广,负面新闻不说没有,纵然是有,报道出来的媒体最终都会出面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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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设计中甚至加入了三星堆文化符号,一营造出既神秘又现代、中西混杂的独特气质。
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如果不仔细观察,看不出来什么毛病,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在鞋里多加了片鞋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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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陈保国、陈道名的地位,除了影视宣传,平时几乎不大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
吕言脸色讪讪,知道自己反应稍微有点过激,笑了笑道:“呵呵,让你见笑了,那您觉得我哪演的不好?”
真正麻烦的还是眼下的话剧,他已经很努力,但所有人的评价都给他刚刚入行那会儿的感觉一样,摸不着头脑。
接下来的时间里,吕言将《理查三世》和《鲁迅先生》看了个遍,中间抽出点时间又仔细读了两遍《狂飙》,他记台词快,但并不意味有过不忘的能力。
就如昨天的事儿,按理说,媒体不清楚他和陈保国的师徒关系,但凡是个明事理的人来看,少不了一个“欺压新人”的帽子扣上去,但经媒体报道出来,清一色的“照顾后辈”,甚至报道中特意用了引导性的话语,让人下意识的觉得陈保国是在教导晚辈。
演播厅安静下来,中国民族打击乐的配乐声中,大幕拉开,入眼的浓重东方元素,舞台背景由水墨渲染的宣纸组合而成,头戴古朴面具、身穿汉代服饰的演员穿梭在舞台上,念白及身段带有中国戏曲的影子。
于情于理,他都该来这一趟,陈保国虽然冲他发了火,但老师教训徒弟,天经地义,他要是一尥蹶子没了音信,难保不让陈保国觉得他心里有芥蒂。
吕言下意识的反问道:“不怎么样?”
赵老笑着伸手指了指他,道:“是不是觉得心里不得劲,觉得老头老眼昏不识货?年轻人,有句老话说的好,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吕言抿了抿嘴唇,道:“我想听真话。”
一名身着汉代王府的男演员带着一群侍卫,走进了大厅,坐在了王座上,神色冷峻的地看着下面的一名老官员道:“你有没有把你那个勇敢的儿子,亨利海瑞福德带来,证实他上次对诺福克公爵托马斯毛勃雷的控诉,之前我政务忙碌,没有听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