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番外】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她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相逢。
她当真没有想过。
那个男人迎面走来,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即使已经过去几年了,岁月却好像丝毫都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半点的痕迹。
他的眉目微弯,那眉宇间,尽是她所熟悉的那抹温柔。
他看似没有改变,但是,她却明白,他和她之间,是再也回不去了。
陌宛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一时之间,她竟是不知道该作出怎样的反应来。
本来,在到双城来之前,她以为只要自己小心一些,是绝对不会遇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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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他总爱亲昵地唤她“宛儿”,他说,这是只属于他一个人对她的爱称,因此,也只能是他们两人才能知道。
她仰起头,嘴边噙着一抹淡笑。
他和她一起创立这间公司,若不是在他的带领下,公司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就上了轨道。
虽然脸上是在笑着,但眼底却是连半点的笑意都没有。
其实那时候她也是有着疑惑的。
她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得以说出这一番话来。
他的手抵在她的两边,将她死死地困在了一个狭小的角落内,他靠得很近,近到她都能感觉得到他喷在她脸上的灼热呼吸。
她就只能看着门板在眼前关上,隔绝了晏成林那一脸吃惊的模样。
她不在身边的这些年,他度日如年。
他的手,攫住了她的胳膊,逼着她必须正视他。
那种日子,就好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半点的意义。
说着,他就率先转身。
因此他想也没想就俯下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封住了她的唇。
她如惊鸷般缩回手,到半途的时候,却被他紧紧攥住。
她熟悉的声音就在耳侧响起,他稍微晃一晃神,直至好半晌以后,才终于确信了自己所看见的,不是虚幻。
因为,这种话可是他不爱听的,既然是不爱听的话,自然也就没有了听下去的必要。
晏成林意会,笑着看着主位上的男人。
那些宠溺,到头来,也只是表面上的宠溺罢了。
他眯起了眼,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氛围,还有那么多人围观,他自然不可能在这个地方摊开来说。
陌宛的脸上尽是散不去的酡红,再看看他此时脸上的得意,她是禁不住恼羞成怒了。
以前,就是这样。
更甚的是,这一次到双城来洽谈的,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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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谈完了,她和晏成林正准备要离开,没想,那边晏成林才刚刚拉开门,她还没来得及迈出去,手腕的地方就被猛地往后一拽。
到底,她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重新收回了目光以后,就继续往前走。
他望着她的目光,深沉而浓郁。
方才,不过是他的一时失态而已。
“什么当年的事?什么了断?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陌宛下意识地抬起头,冷不防的,他的脸凑了过来,那双眼睛里,那抹黑浓得无法散开。
明明,景家的公司比他们一起创立的公司要大上好几倍。
这样的他,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是可笑极了。
再看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一脸的迷醉。
这样暧昧的姿势,让她难免不知所措。
景卿蹙起了眉头,他也是一个男人,理所当然会从他的眼中看见同样的东西。
为什么有话就不能好好说,非要用这种办法?
陌宛全然视若无睹,把带来的文件打开,与旁边的晏成林一起开始解说了起来。
她偏过脸,就是不去看他。
“我认识你!这样你满意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吧?!”
“你不觉得,当年的事我们还欠一个了断?”
他稍稍俯下身,声音就在她的耳侧很近的地方。
她想赢过他,尚且早了些。
那眼底的意思,很显然就是,若她还要说她不认识他之类的话,他不介意再一次吻她,而且这一次,是会更加凶狠的吻她。
“是从x城过来的吧?我已经等你们很久了,会议室在这边。”
“你说没有办法就没有办法了吗?不,我就偏不信!”
一个多钟头过去了,陌宛合上了手里的文件,转眸无言地看着旁边的晏成林。
陌宛心里难免惊讶。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这些年里,我就没有放弃过找你,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我都依然找不到你,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这一辈子都找不到你了,那该怎么办?我没有办法想象没有你在的未来,我该怎么过下去。”
陌宛的身子僵在了那里,良久都没有动作。
不过,这样也好,当初的公司名,是他们一起想的,如果改了名字,她便也无须太过在意了。
她偏过头,答案已然很明显。
“景先生,不知道你对我们公司的方案有什么意见呢?”
他的呼吸很热,喷在耳垂上带着一种莫名的搔痒。
可是,她另一方面也有了疑惑。
陌宛转过身,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眼。
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这里的一景一物,细看之下,似乎与记忆中的没有丝毫的改变。
她即便低着头,也能感觉得到那从周遭射过来的灼热目光。
好半晌以后,他才慢吞吞地开口。
但是,这却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景卿漫不经心地听着,不时会轻声地哼一两声,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多话了。
看着他将陌宛护在身后的趋势,隐隐代表着什么。
“景先生你好,我们是从x城过来要跟你商谈合作案的人员。”
“还敢不敢说你不认识我,恩?”
如果早知道到沙城来洽谈的公司是他的公司,她是绝对不会过来的。
她缩了缩肩膀,明明知道自己该把他推开,身体却怎么都不听她的控制。
他说得是一脸的理所当然,而她却倔强地昂起了头。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表面上仍在假装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