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她像以前一样,粗鲁对待他。沈暻泓怀念起初初认识她时,她笑得像个疯子似的模样。
连动一下身子她都不愿意了。
至于周蜜的下场。
但是他明白,有些事情就是如此不公平。
他越发的心疼母亲。
“笨蛋,你没事学人家撞头?你以为你头很硬?本来就不怎么聪明……”
沈暻泓终日在医院与龙口堂之间,两点一线的游荡。
也不想看到她像现在这般,毫无生气的紧紧闭阖着眼眸。
终于见到了久违的阳光。
她的睫毛有一种天生卷翘的弧度,尤其是她笑起来眯起眼眸的时候。
那根根分明的睫毛就会有几根胡乱的飞出眼角,霎是好看。
……
“傻瓜,你怎么还不醒?又在装死?”
*
*
……
再也不笑了。
并不是对一直日夜照顾她的结发妻子表示任何感谢,而是要求沈暻泓放了白秋莲。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这个疯女人!
父亲沈国博的病情早已好转,并无大碍。
“你可知道,你现在已经怀了我们的孩子。”
左夜翔嫌恶的把脚松开,周蜜立即被踢到了角落处。
右子墨知道左夜翔看似冷面,实则心软。
为了不轻易放过这个女人,他让几个手下,连夜将她送到偏远山区的山里人家。
那里男人多,几乎没有女人。
一个女人,常常被一家三代齐齐享用。
右子墨觉得这个报应,太适合周蜜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