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宁没有陪牧厉琛去公司，她根本起不来床。

等她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接到许晓笑的电话，说她公司临时取消了活动，她现在无聊着，问顾宁有没空出去吃饭。

顾宁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两个好朋友约了在一间叫无辣不欢的餐厅见面，许晓笑已经点了一大桌的菜在等她。

“哇，我这几天还想着吃火锅呢。”顾宁高兴起来。

许晓笑把她打量一眼，“看来你日子过得也挺好的，你看，脸色比以前还红润。”

顾宁笑道，“别逗我，我最近都烦死了。”

顾宁坚定地点头，“这件事谁也不能说，我过些天把钱都转到你账户上，那是我私人账户，没人知道的，然后你帮我操作吧，赚到的钱，到时候我们三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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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决定了？”许晓笑问。

顾宁说，“对，这是弄到钱最快的方式了，笑笑，我太需要钱了。”

“就是有些是走私的，或者是从别的地方弄来的，反正那种比较容易淘到宝贝，就是价格相对高点。”许晓笑说。

许晓笑急忙说，“反正我不太喜欢这个工作，你要是真想做的话，那我辞职帮你，你也别跟我三七分了，给我一成都够了。”

正说着，顾宁的手机响起来了，一看是牧厉琛的来电，她急忙让许晓笑别出声。

顾宁说，“价格高不是问题，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吧。”

许晓笑笑了出来，“那就这样吧，玉都那边时不时会有地下形式的赌石活动，到时候我们去看一下。”

“我记得你家那边有个玉都，是亚洲最大的，那个……我想问问那边的赌石情况。”顾宁说道。

“都已经过去了。”顾宁道。许晓笑将程庭和郑静媚骂了个上一代和下一代，才终于觉得出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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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在你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我居然不在你身边。”许晓笑心疼地说。

“你知道这种是一刀穷一刀富，没错，这个很容易弄到钱，可万一……输了，那一下子就倾家荡产了。”许晓笑皱眉，一点都不赞同顾宁的想法。

“在哪里？”牧厉琛低沉冷漠的声音传来。

“什么？”许晓笑被她影响，同样小声地问。

“地下形式？”顾宁愣了愣。

“你放心，我心里有分寸的。”顾宁说，“你能不能帮我，我不能自己买毛料，我想将我买来的毛料交给你，你让人切割后卖出去……”

“你要跟我这么客气，那就没法做朋友了。”顾宁说。

顾宁跟她笑了一会儿，才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许晓笑瞪圆眼睛，“你想赌石？”

“和朋友吃饭。”顾宁小声地说。

牧厉琛望着客厅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以为顾宁是去跟程庭吃饭，眼底跳跃两束火焰，“正好我也还没吃，你在哪里？”

“……你公司不是有专门准备的午饭吗？”顾宁问道。

“我不在公司，你在哪里？”牧厉琛冷声问。

顾宁看了许晓笑一眼，听出牧厉琛的语气很不对，“我在无辣不欢这里，就在……”

还没说完，牧厉琛已经将她的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