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可安脸上身上都是火辣辣的。言泽舟的大掌顺势阖着可安的后脑勺,贴脸凑到她耳边,轻声对她吹气:“让龚姐检查一下,我看你是撞到脑袋了。”
“你就这么放心把她丢给我?”龚姐还在笑。
“老板娘,你看这件行不?我拿不定主意,刚刚碰到言检察官,他指了这条。”阿橘把素色的布裙递过来。
可安抖了抖自己的冲锋衣,一半揶揄一半认真地说:“你看,他对我连脱衣服的欲/望都没有。”
龚姐拧开了瓶盖,等着签棒在药水浸透。
“嗯?”可安猜不透他的意图。
他走过来,扬手将她鬓间的碎发一撩,温柔地扣到耳后。他指尖的温度从她耳廓开始,蔓延全身。
龚姐无声地笑了,她似乎很中意这样的对话方式
他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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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合上了,连着又响了好几个雷,他离去的脚步声,比雷还有力。
“龚姐,既然她喜欢自己脱衣服,你让她自己脱。”
龚姐提着裙摆,往床沿上一坐。
“……”
“你们不是相好吧?”
“那就听言检察官的,放着吧。”
“好。”
签棒在可安的伤口上滚着圈,龚姐出人意料的温柔,但疼痛还是密密麻麻的渗进骨子里。
可安咬着唇,一声没吭。
“都说女追男啊,隔层纱,隔他妹的,明明隔个大西洋。不过啊,也别苦哈哈的,最重要是坚持。谁追谁不都是旷日持久战啊……”
龚姐懒懒的声音传过来,酥酥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