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还有,关于庆王,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吧。”杨弘文提到庆王二字时,眸底闪过一丝的伤痛,他心中虽有不舍,但他不得不忍心舍弃,毕竟这个儿子犯的错实在太多,太多。
杨弘文没有出声,只是摇摇头头,他之所以会选在今天离开,就是不想亲眼看着另一个儿子被处斩,虽说那是他自作自受,但他始终不忍,直到太后的出现,这股安静的气氛才被打破。
蓦然,一道调侃的声音突然响起,“真是难得,今天的你竟然会在这闲逛,而没有在书房批阅奏折。”
但又碍于泽儿和越儿那不寻常的关系,再加上,越儿是欣儿的孩子,他也不知该如何劝阻,也只能任由这两个孩子闹下去。
“不行,臣妾一定要好好挑选挑选。”
“明天的午时便是他的斩刑之日。”杨睿泽冷冷吐出。
杨睿泽一怔,他确实是忘了,不过……
“泽儿来了,好,国事虽重要,但身子更重要。”太后看到终于不再将自己困在书房的儿子后,眉头一喜,微微含笑道来。
“让母后为儿臣担忧,儿臣知错了。”
杨睿泽没有言语,不管谁给他安排女人,最终结果都像那四个女人一样。
“泽,俗话说,女人是要哄的,那有时候男人一样也需要哄的,我看你就去好好哄哄慕容越,并承认你知错了,说不定他就原谅你,并回到你的身边。”三分醉意的白沐浅浅笑道。
“俗话说得好,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母后怎不会为你担忧。”太后一脸慈爱的说着。
“那自然是好。”白沐开口笑道,他也很就没有和泽好好喝上一杯了。
杨睿泽闻声后,思绪被拉了回来,身子停顿下来,淡淡的看向声音来源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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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宠爱太皇太后,太上皇独宠太后,而你却爱上不该爱的人,一开始,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会喜欢男人,不过这也算了;你竟然喜欢慕容越,又何必去偷腥,这也算了,偷腥了还被抓到,哎,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幸运还是该说你倒霉了。”幸运的是泽终于恢复正常,倒霉的是去偷腥,竟然还被自己所爱之人给抓包。
“说清楚点。”偷腥?被抓到?这白沐到底想说些什么?
“慕容越之所以会和你吵架,不就是看到你和女人恩爱了吗?”白沐放下手中的酒杯后,直接对上那双有些冰冷的眼眸缓缓吐出。
杨睿泽身子顿时一震,冰如寒霜的声音冷冷吐出,“我何时与女人恩爱了?”
“你还真以为那衣衫上的血迹只是普通的血迹?若我猜的不错的话,那应该是属于女子初夜的落红,那女子真是可怜,被你夺了身子,而你却毫不知情。”
“啪!”那是酒杯掉地碎裂的声音,而酒杯里面的酒水也溅了一地,甚至还有一两滴酒水不小心溅到杨睿泽的鞋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