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下唇,发动了汽车。此言一出,得到大家的赞同。
楚嵚崟一听,立刻紧锁眉头,“我以前这么不务正业吗?连这种危险的竞技都玩?”
抖抖索索地到达山顶,再往下开,打死她也不愿意了。“那个,你想死别拉上我啊!”
“嵚崟姐,我想死你了!”方可人抱住楚嵚崟,哽咽着说。
左斯翰一愣,“你怎么会这么想?”对于她身上发生的一些变化,他一直在努力适应,可从来没想过要改变或放弃什么。
“还像个孩子似的,现在你叫嵚崟姐姐,没过多久,她可得喊你二嫂了吧!”楚北祺在一旁捉狭地笑说。
“尝试一下,”他将她抱下车,又推上了驾驶室,“别怕,我会坐在旁边给你指导。”
称呼左斯翰,她一直以“那个”代替,让她叫“老公”,她真的喊不出口!
“这是什么山?”望着眼前的景象,楚嵚崟困惑地出声问道。
“我不敢!”她瑟缩在座位上,连连摇头,“我失忆了,肯定不会开车了!”
“哈哈哈!”一干人因为这一出,拂去了不少尴尬,笑容洋溢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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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盘上,以前你喜欢在这儿和人飙车。”
“哇,大姐说得真好!”方可人拍起了小手。
她没醉这是毋庸置疑的,因为那双大眼睛依旧清明。
楚心岑亦站了起来,“左少,嵚崟,相遇是缘,相识是份,相知是幸,相惜是福,这么多年下来足见你们缘分非浅,只愿你们将来平平坦坦,幸福一生!”
看着面前排放整齐的六个空瓶,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的酒量是不是把你吓一跳?”
“你一定觉得我很笨,以前会的东西现在都忘光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醒过来以后第一次感到的不是害怕,而是自卑。
左斯翰颇有深意地看着楚心岑说:“大姐对我和嵚崟的祝福,我们也同样要送给你,情路再坎坷,只怕真心人,大姐一定也会很幸福的!”
这是左斯翰自楚嵚崟那次爆炸意外后,第一次回楚宅。
两人一干而尽。
左斯翰心想道:那天,我好害怕你会想不开,所以打了你一记耳光,也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打女人的经历!
餐桌上,大家相谈甚欢,因为顾及楚嵚崟的失忆,所以没有追着问当年的事,尽挑一些趣事来说,因此楚念岑和方可人毫无意外成了大家揶揄的对象。
“你,”她偷偷观察着他的表情,忐忑不安地绞着手指问:“没有生我的气吧?”
被他微带戏谑的眼神瞅着,她忽然有些心堵,“是不是我现在胆小了,你就不再喜欢我了?”
她的心跳加速得很快,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朗俊的脸庞向自己靠近。在距离半寸的时候,她猛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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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人俏脸一红,“小姑,讨厌!”
“也不看看我姐是从事啥工作的?电台女主播,拿过省里金话筒奖的!”楚念岑得瑟地说道。
“大姐,连你都取笑我!”方可人撅起小嘴,捅了捅光傻乐不吱声替自己解围的楚念岑。
于是,陈组长当即和他的老同学/联系。
不多时,两辆墨绿色的军卡就过来接他们,直接载了大家去往g军区。
不过到了那儿,那位首长并未立即出现,据说在执行特别任务,特别交代了手下的勤务兵招待他们在食堂用了午餐,下午又让一个少校级别的军官领着他们看了一遍演习。
现场亲眼所见和电视上看的感受确实不一样。
一排排英姿飒爽的作战服军人,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深深地震撼到了楚心岑,对这些可敬可爱的人,她由衷产生了敬佩之情。
“啊呀,老同学,你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旁,陈建接到了对方的电话,眉飞色舞地说道:“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总得露个脸吧?好好,说定了,晚上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