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这个小区的人,非富即贵,他们凭什么听这个大脑不清楚的人指挥,如果业主追究起来,他们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先保密。”
“你怎么能随便闯入别人的居所?”身后,开门的那个男人不安地质问道。
身后此时贴上了一具柔软馨香的身躯,同时有一双手在他宽阔的胸膛抚摸着,并且渐渐往下游走。
“左斯翰,和你商量件事。”
她心里一甜,这男人,如今嘴上像抹了蜜一样。“那也得休息啊,早点处理完事情,可以早点回来,难道见到本人不比听声音更能解渴?”
又简短地聊了会,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开门的是个三十几岁的青年,脸色潮红不自然。“你找谁?”
嵚崟?
兀自在床上发呆的左诗敏乍一听“死”字,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脚奔到浴室门口。当看到左斯翰不省人事的样子,即刻痛哭了起来,嘴里伤心地喊着:“阿翰!我没想要你死!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被这股炽火燃烧得理智几近奔溃,趁着最后一丝清明,他抓住了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纤手,喘着粗气,嗓音哑得厉害,“放开!”
模糊的视线中,朦胧可见一个女人娇娜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她在他的耳边热乎乎地吹着气,“森,是我呀,楚嵚崟。”
“傻瓜,谢什么。”
“舍不得挂电话,就想听你的声音。”
这家里,除了桂嫂,就是左诗敏和小夏,谁给他下药,即使他现在思绪已开始混沌,也能第一时间想到。
他不耐地痛苦喘息着,将她一把拦腰抱起,走向床边,粗鲁地扔她到了床上,随即整个高大的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毫不怜惜地撕扯着她的睡衣。
电话里沉寂了片刻,才响起他独特而低醇的嗓音,“如果我还在法国,会陪你一起去。没有他,就不会有如今陪在我身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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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门已被人从里反锁住,“老左!开门!我是陆思远!”
随后又是一条信息跟着进来【臣妾已遵旨戴上戒指了。】
“这﹍﹍。”几个保安面面相觑,站在原地没动。
又聊了会,楚嵚崟看了看时间,催促他:“快睡吧,你那儿应该是凌晨了。”
“嗯,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左斯翰转身朝二楼走去。
陆思远猛一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冲着床上的女人目眦尽裂地吼道:“你他妈的给他下了多少春药!你知不知道那么多药会害死人的!”
﹍﹍﹍﹍﹍﹍﹍﹍﹍﹍﹍﹍﹍﹍﹍﹍﹍﹍
“里面的人出事了!你们快去把门给我砸开!”陆思远急得语调都走了样。
他探手一摸左斯翰的额头,烫得吓人。
“嗯?”她慎重的语气让他原本调笑的心情跟着一紧。
陆思远心急火燎地赶到中天府邸的别墅,拼命地敲打着大门,却没人回应。
陆思远退后几步,猛地冲过去大力撞开了门。
“也对,”他煞有其事地附和,“我争取赶紧处理完工作,回法国睡觉解渴,你要答应到时随我予取予求。”
他一急,开始使劲踹门,夜深人静下,这一番动静引起了左邻右舍的不满,纷纷电话通知物业前来处理。
果然打过去的时候,她还有些郁郁:“人家戒指都是男人替女人戴上手指的,我倒好,每次都是自己给自己戴!”
半个小时后,当左斯翰的手背被插上针管,透明的药水通过针头一滴一滴往他的静脉输入后,守在床边的陆思远才大大松了口气。
好在他及时赶到了,如果再晚半个小时处理,左斯翰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那一男一女被他赶到了医院过道上,不允许他们再近左斯翰的身。
陆思远口袋里的手机一阵响,他看了一眼接起,“老婆,什么事?”
“思远,左斯翰怎么了,得了什么病?”简思艾在电话里问道。左斯翰深夜的紧急call,当时也将她吵醒了。
陆思远疲累地揉着眉心,叹着气说:“这老左造了什么孽,被人下了十倍的媚药,差点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