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我不想再浪费时间,我们要过好以后的每一天。”她主动将自己的小手放入他的掌心,与他十指交叉,缠绵相扣。“给我辞退了。”他沉声回答:“原先的几个被我养父收买过,这样的人不能再留在身边。”
那女人转过头,楚嵚崟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惊呼:“方﹍﹍。”
从昨天来到城堡,她就发现换了一些陌生的面孔,不禁私下里问左斯翰,“你这儿原来的人呢?”
当年妈妈为什么要推她入水?这一切的一切,就好似巨大的谜团,笼罩在心上,挥之不去。
楚嵚崟用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最后落在他鬓边那几缕灰色的发丝上,心脏不受控制地微微抽痛。
楚嵚崟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听着他“怦怦”有力的心跳声,伸手回抱住他,柔声说道:“我也是,每天在你怀中醒来,我很幸福。”
她已经魂飞云外,在云海中起起伏伏,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的爱人,是她准备厮守一生的男人。
“带你见一个人。”他牵起她的手,覆在她耳边低声说。
她没能忍住,哭出了声,在他的好言哄骗下,一遍又一遍地被压榨,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随他去折腾,就连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也不记得了。
左斯翰捏捏掌心里的小手,对那个女人说:“我们出去说。”
她不知道,正因为这三年的空白,再加上差点以为她死掉,他更加珍惜如今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只想把自己所有的宠,所有的爱都给她,也想让她离不开自己。
“左斯翰,你这个自私鬼,当心宝宝们组团欺负你。”她笑着揶揄。
“生个宝宝。”他轻咬着她的耳朵,暧昧地呵气,“我都三十六了,再等下去,金种子会变成银种子,而且我们要多生几个孩子。”
女人安静地跟在他们身后,走出房舍,来到葡萄园。
楚嵚崟困惑地跟上他的脚步,同他一起走进酒庄。
“回答,舒不舒服?男人也需要鼓励,嗯?”他在她敏感的耳后到锁骨处来回徘徊,激起千层情潮,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滑下,滴落在她雪色晶莹的肌肤上,随着热气升腾蒸发。
他的眉梢眼角浸染着笑,“一大早的,就勾引我。”
她被他眼底浮上的***吓了一跳,急忙申辩:“我没点火!就是看你身上这么多伤,心疼。”
“什么?”她疑惑地问道。
左斯翰心头一暖,搂紧她,在她饱满的额上印上深情一吻,心满意足地说道:“每天都这样,抱着你入眠,搂着你醒来,日复一日,夫复何求。”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在这儿?”楚嵚崟惊讶地问道。失踪了近四年的人,乍现在眼前,而且是在左斯翰的酒庄出现,怎能不叫她吃惊。
几下的逗弄,立马让她溃不成军,连连带着哭音求饶:“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哪有。”
“这话老公爱听,多说有奖励!”听到这句话,他不禁火苗乱窜,浑身似积蓄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这三年,他过得很艰难吧?
她咬着下唇,绯红着俏脸气喘着说:“你最棒﹍﹍行了吧?”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捣乱的小手被一把握住,放进了他嘴里舔舐,引起她后背的阵阵酥麻。
“你们慢慢聊。”左斯翰留下她们二人,去了不远处的太阳伞下坐着,将空间腾给了她们。
阳光下有些热,方旖旎将大褂脱下,搁在小臂上。
楚嵚崟发现她变了很多,原先明媚的女人,如今眉目间一片死寂,身上穿的是最普通的深蓝色工作服,头发也梳了个老气的发髻。昔日陪在爸爸身边,笑语妍妍周/旋公司内外的能干特助已不复存在,眼前这个只是再平凡不过的东方女人。
“嵚崟,好久不见。”方旖旎淡然地说道,随后在葡萄架下的秋千上坐下,“我们坐下说,我知道你有一大堆想问的。”
楚嵚崟旋即也走过去,在另一边的秋千上坐下。轻微的荡漾中,她幽幽地说:“方小姐,我十二岁就认识你,那时候你就已经是我爸爸身边得力的助手,因为你的存在,我妈妈郁郁寡欢,最后跳楼自尽。十五岁那年,我被人推下河,因为指证你是凶手,被我爸爸打了一记耳光,从此我们一家三口分崩离析。”
“可是,当我发现你不是推我下河的凶手后,我忽然不确定了,你究竟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我们周围,小三吗?没有哪个女人对自己所爱的男人没有企图,可在我妈妈去世后那么多年,你一直本本分分地守在我爸爸身边,不曾觊觎楚太太这个名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