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仕卿嘴紧抿成一条直线,左斯翰和楚嵚崟这两个名字如今是她心头的两根刺,稍一牵扯就细细的疼,满满的恨。她不想糊里糊涂地被父亲送上那些面目可憎商人的床,眼前这个男人至少还算看得顺眼,关键他是副市长,比白沐璃的职位高,不仅能帮到谢氏,还和擎宇集团经常打交道,可以使绊子。
偏偏自己再也不能免俗,她想证明给那几个臭男人看,总有一天他们也有求自己的时候。
“这位小姐,看上去挺知性的,怎么尽干欺负人的事?”
布置精良考究的包厢里,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左诗敏行事乖张,但不代表她傻,当下眼珠子一转,收回手悻悻地说:“这女的欠教训,不过打她我还嫌手疼呢!”说完,她径直走了。
“以前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能套牢阿翰一辈子的心,想不到被楚嵚崟没几下就打败了!”
想到这,她嫣然一笑,按住对方的手背柔声说:“您是官,我是民,您说什么时候我哪敢不从啊。”
走出这一步,她将再也无法回头,只能扮演地下情人的角色,进行肮脏的权色交易。
“啪!”谢仕卿的脸上被重重扇了一下,因为喝了酒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
“哎呦,这是谁啊?我打眼还真没认出来。”一个妩媚的女声突兀地响起。“这不是我们的大才女嘛,怎么穿得像个夜总会小姐?”
谢仕卿坐在其中,嘴角强扯出一个微笑。
“不错,我是。以前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能套牢阿翰一辈子的心,想不到被楚嵚崟没几下就打败了。”
“我和左斯翰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请你别在我面前再提他。”
左诗敏上前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是你模仿我的样子!也是你跟着我叫阿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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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诗敏最恨别人说她有病,这句话伴随了她二十几年,也被她认为是阻拦左斯翰亲近自己的障碍。她一怒之下,高高举起手臂,打算好好教训眼前的女人。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了。
“别这么说,不过举手之劳。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被你的气质所吸引,出国留学的艺术家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同。”他含笑注视着她说:“小卿啊,你的眼光好,什么时候有空,去给我新购置的私人公寓做个参谋,该怎样装饰才显得高雅。”
是不是要这样做?现在走还来得及。
她浑身都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不能将心里的厌恶表现到脸上,只得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对众人说:“以后就靠各位叔伯前辈的鼎力相助了。”
趁着酒过三巡后的酣态,她和大家打了个招呼说去一下洗手间,随后吩咐几个公关部的小姐好好招待客人。
回到包厢和几个商人打了个招呼,说同副市长要谈点事,这帮人立刻心知肚明给放行了,没再去打她的主意。
如今的她回到谢成的公司,做了个副总经理。说起来是高管,在她看来和个交际没什么区别。
“神经病!”谢仕卿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疯狂得不可理喻。
“你是左诗敏!”她想起来了,当年和左斯翰谈恋爱时,没少受到左诗敏的挖苦和挑衅,只不过那时为了讨好他的家人,她忍气吞声了下来。
她又想起楚嵚崟对她的不屑。
“谢小姐,没事吧?”男人伸出手,将谢仕卿从地上半扶半抱地拉起身。
他赤,裸裸的目光和言语无不透露着一个讯息,温热的大手还搭在她的腰上,此时更是暧昧地轻轻掐了一把。
他轻轻讥笑,“沐璃啊,只能说你中毒非浅,身边有肖若这么好的女人,还在得陇望蜀,将来你会后悔的。”
“我不喜欢自作聪明还不诚实的女人﹍﹍我对你早没了感情!”
她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攥紧的拳头终于松开。左斯翰,你要为你带给我的这么多伤害付出代价!
当最后文言召抱住她时,她只提了一个请求:“帮我对付左斯翰。”
她以为自己能坦然面对了,可当身下强烈的刺痛感传来,和男人有些讶异的注视中,她还是难堪地失声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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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诗敏回到包厢,脸上的得意之色没逃得过左斯翰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