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茶几上,钢笔下压着一张白纸,上面寥寥数字:昨晚我用了措施,你可以不用吃药。简思艾摇着头说:“唉,当初她为什么不选择你呢,如果不回国就好了,真是的!你们俩在法国如果私定终身,楚家也不好逼迫嵚崟,那左斯翰就只能轮到去打酱油了。”
楚嵚崟将粥和红枣羹吃完,又和蓝猫玩耍了一会,方才上楼去换衣服。
“好,那你什么时候回家?”他没再继续追问。
他按住她在自己脸上不停游走的手指,放到自己嘴边亲吻着。“决定要走了吗?可是,只许你短暂的远离我。”
“这个﹍﹍。”桂嫂为难地搓揉着围裙。就是因为听她这么说,所以有一次在左斯翰面前提及她,自己用了“楚小姐”的称谓,左斯翰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好。”他托起她泪流满面的小脸,用温热的嘴唇慢慢地吸走,最后舔舐到她薄如瓣的唇上,夹杂着咸咸的泪水,极尽缠绵地啃噬。
“我先去医院和大伯告个别。”
“你们真要走啊?”简思艾往嘴里塞了一个车厘子,嘟囔着问。“还回国吗?”
映入眼帘的屋内布置,熟悉得闭着眼都知道这是哪里。
一次荒唐就够了,她还不想再多出一个羁绊。孩子带来的殇,她还没完全走出来,所以不敢再轻易尝试。
“你昨晚没回家?”
他愣了一下,随即有些苦涩的笑了笑。
她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他的床边,垂眸看着他说:“我买了三天后回法国的机票。”
“谢谢。”楚嵚崟尝了两口,味蕾上停留着丝滑鲜美。
桂嫂端上了一小盅红枣银耳羹,和一碗干贝鸡丝粥。
这个时代真是变了,没有爱情,甚至怀着恨的两个男女,也能躺到一张床上,做起最亲密的事。
“对不起!”他坐到她的身边,将她紧紧揉进怀里,大手摩挲着她的秀发,下巴抵在她的发旋轻声说:“嵚崟,原谅我!”
“挺好吃的。”她点点头,随意地说:“桂嫂,上次我就和你说过,以后不要再叫我太太,直接称呼名字就行。”
蓝猫托尼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脚步轻盈地跳跃到她的腿上趴伏好。
“太太,口感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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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潇的电话不多时就打了过来。
她在他的眸底看到了深切的担忧,那样深邃的目光像个漩涡将她卷入其中,无法自拔。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两个饥渴的寂寞灵魂紧紧相依,从对方身上汲取着热量,用尽力气投入到一场酣畅淋漓的爱抚中,燃烧着所有能释放的热情。
他的声音透过胸腔传到她的耳朵,更显得浑厚有力,莫名的,内心的痛楚在他宽厚的怀里减弱了。
她确实在法国差点定下终身,只可惜不是他!
她的唇畔掠过一丝嘲弄。原来有人比她更不愿意有牵扯呢!
她不受控制地抚上了他的脸颊,青葱般的食指沿着他饱满的额头一路往下,滑过他英挺的浓眉,黝黑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和曲线分明的薄唇,再到他凸起的喉结处停下。
“我会劝依莲在法国定居下来。”
她沉默了片刻,说道:“和我讲讲你们当年的故事吧。”
“书珍和我是大学校友,她比我低几届。一次校庆,让我俩结识。因为她在电台工作,那次校庆就请她做了女主持,而我恰好是活动策划人兼男主持,所以便有了几次接触。”
“她活泼开朗,将我深深吸引住了。可那时她已经有了未婚夫,即使对我也心存好感,她还是没有背弃自己的婚约。我神伤之下,将所有精力投注到事业开拓上。”
“一次商业酒会,我和她再次相遇。她那时女儿已经有了四岁,为了照顾丈夫孩子,辞职在家做起了全职太太。”
“偏巧我看到了她身上的淤青,她的脸色也很憔悴,在我的追问之下,她告诉我,左震那段时间接了个生意项目,结果被人忽悠了,左震这个人脾气暴戾,性格阴晴不定,因为一个小口角,就把气都撒在了书珍身上。”
“我那时正值血气方刚,又因为楚天风生水起,在z市颇有影响力,就怂恿她和我在一起。起初她不同意,可三番五次的受虐终让她放弃了念想,和左震摊牌,要求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