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伯颜帖木儿的话,步承启却好像明白了起来,他拿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两眼玩味的看着地图,“没事,到时候我说的靠后点就行了!反正我跟使者说的,是七天后答复,又没说七天后决战!到时候通知他们,十日后决战,他能咋地啊!”
“长生天啊!保佑你忠实的子民打败这支无耻的狐狸吧!”
伯颜帖木儿一听步承启的话,登时明白了过来,脸色徒然一变,露出了一副狰狞的表情,带着一脸的虔诚,恶狠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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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啊!他这个时候应该做的是收拢人心啊!这时候开战,他就不怕起内乱啊?”
曹铤挠了挠脑袋,一脸沮丧的走出了帐门,招呼着张三李四,随自己安排防守去了。
安排完了伯颜帖木儿的差使,步承启把头转向了曾阿牛,一脸郑重的下达了自己的命令!
曾阿牛低溜着头思索了一会,登时明白了过来,自己人少对吗人多,就算隔着河水列阵,也难免被人家偷渡过来,倒真不如把河放在身后多挖壕沟,不光能少防守一面,还能有效的限制骑兵的发挥,省的到时候让人家转着圈的射自己!
“我要是知道他来不来,就好了!”
见帐篷里没了别人,伯颜帖木儿慢慢的凑到了步承启的身边,提醒起了他来。
“这个老狐狸,他休想!”
“没错,我就是要背水列阵,曾大哥你想啊!咱们最缺的不是别的,是机动力,虽然咱们也有马,可真打起来,咱们绝对不是人家的对手;以步兵对骑兵的话,就必须限制他们的机动力,背后是河,咱们就可以少防守一面,看着背水列阵吃亏,其实是咱们占了大便宜。”
曾阿牛低头看了看地图,突然抬起头来,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个自信的娃,很疑惑他为啥会犯这样的兵家大忌。
“明白了!不过兄弟,阿剌会来偷袭吗?”
步承启不屑的看了看在那求长生天的伯颜帖木儿,心里很是鄙夷,貌似这次自己的队伍里,他是唯一一个信奉长生天的人,对比一下,倒是阿剌那里虔诚的信徒多一些,为了不让伯颜帖木儿引起公愤,步承启赶紧打断了他的祈祷,并把任务安排了下去。
“将军所言极是,我这就带人过去!”
“伯颜大哥,别求长生天了,我跟你说啊,你赶紧联络一下你的旧部,尽量让他们倒戈,实在不行,两不相帮也可以!行吗?”
一听步承启的道理,伯颜帖木儿的额头几乎撞到了地上,对汉字的博大精深表示出了深深畏惧的同时,对步承启的机智,佩服的也是五体投地,没想到一字之差,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周旋余地!
“伯颜大哥过奖了,咱们还是算计算计,怎么收揽你的旧部吧!阿剌手里有好几万人,真死磕起来,咱们未必就能占了便宜,唉!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步承启并没有因为伯颜帖木儿的夸赞而感到一丝丝的欣慰,他死死的盯着案子上的行军地图,脸上没有体现出一丝的轻松,
“也不知道阿剌会不会提拔亲信排除异己,万一把你手下领兵的将领都给!唉!”
“不会不会,我们草原上的部族,跟你们大明不一样,这里的将领,不是那么轻易能换的,他们带的,都是本部族的汉子,杀了头领,谁还会给阿剌卖命啊,不和他拼命就不错了!”
听完了步承启的话,伯颜帖木儿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为了打消步承启的顾虑,他连说带比划的,给自己这个小兄弟解释起草原上军队的形成以及从属关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