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路上走了几天?”“我就知道,这小子肯定会跟我来这套!”
信使低溜着脑袋,一脸恭敬的回答着于谦的问话。
“禀于大人,步将军说,我前脚走,他后脚就出发,省的阿剌在草原站稳了脚跟,不好剿灭!”
暴走的于谦为了不让自己被活活气死,把三份文书都推到了一旁,眼珠子滴溜溜的晃悠到了送信人的身上。
“不经请旨,擅开边衅,赢了也要受罚,输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步将军说,自从也先请旨内附,学习儒家文化以来,草原就是大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谁要敢搞分裂,作为大明的将军,就有责任有义务去剿灭他。”
“啥,前面那些事都是步承启这小子让你来说的啊?”
见信使对答如流,一句话也没掉在地上,虽然有些强词夺理,偏偏大面上还都说的过去,老头脸上登时露出了一副便秘的表情,
信使一听于谦问这个,不禁露出了一丝囧像,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夷狄,今天降明天判的,哪有什么信义可言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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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脸上波澜不惊,来之前,别人都是训练阵法,就他天天跟步承启在那推敲对话,于谦问的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现在别说于谦问啥话了,就是于谦放个屁打个饱咯,他们都想好了台词准备了马屁。
“这!唉!气死我了!”
听到这个雷人的答案,于谦的手不自觉的就放在了椅子的靠背上,他有理由相信,假如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步承启,自己会毫不犹豫的抄起椅子抡过去,砸死这个鬼东西。
“不到十天吧!”
“啊!这个,大人恕罪,这句话,步将军没教我怎么说。”
“是步将军交代的!我就是负责送信传话!”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唉!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咋就这么不叫人省心啊!”
“将军,咱们就这么大大咧咧给于大人写封信,你说于大人不会生气吧?”
在前往草原的队伍中,曹铤心有余悸的看了看身后越来越远的紫荆关,凑到步承启的跟前,小心翼翼的问起了自己的担忧,
“万一他要是一怒之下来了紫荆关,断了咱的粮草逼咱们退兵可咋办啊?”
步承启嘴里叼着根小草,使劲白了一眼曹铤,满不在乎的把嘴一撇,
“不会,你就放心吧!他这会啊!肯定在那想办法替咱们遮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