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平丝毫不慌。一个可有可无的职位,也是他们硬挤着给他的,外面的人恐怕挣着抢着都想进来呢。
虽是一直同陈子安几人疯玩着,可功课却是一点都没落下。
王守博一愣,闷头嘲道:“我人微言轻,是去是留,哪做的了决定。”
陈子平胸有成竹道,同二人的慌张形成对比。
魏盛礼轻摸自己吃撑的有些圆滚的肚子,向陈子平提点几句。
几人一时之间,竟有些僵持不下。
他看似帮着王守博说话,可也将王守博自身把握的优点,全部透露给了陈子平。
可听的陈子平说几句客气的话,便又重新坐了回来,慢慢品尝起来,还不忘点评几句。
而王守博就来的有骨气一些,轻推面前的饭菜,推辞道:“我就不必了,今日出门时母亲给了我些银两让我出去打打牙祭,就不叨扰陈夫子了。”
“嗯…陈夫子果真是为人师者,魏某自愧不如。”魏盛礼拱手一笑,抵消去自己的尴尬。
这会只觉得饿的头昏眼,还要等着他二人吃的差不多了再回去,以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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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顿,又开口说道:“但是,这些日子里都是我在蒙馆照看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王守博脸色就相对难看了许多,不抵他的伪善。
街上吃的喝的他看一路,口水倒是分泌的不少,旁的什么都没入了口。
“王公子心中是怎样想的啊?”魏盛礼突然将话头转向王守博身上,看他如何回答。
而陈子平就不必担忧这些。
如此一来,陈子平王守博他两边都不会得罪,还可以指使王守博这个免费的苦力。
旁人还巴不得呢,白白给了王守博这人。
不过是在塾里打个下手,怕是比他们教书的还要轻松的多。
为难道:“你看我这脑子,前些日子瞧着陈夫子你心事多多,蒙馆的孩子又耽误不得,便寻了王公子来代课,不知可是惹了陈公子忌讳?”
“那就谢过魏夫子了,只是如今,也应该说说王公子的去留问题了。”
若是知晓自己只是一个被怜悯请来打杂的,心中怕是不愿。
他身上身无分文,一个子都没。
而大房长孙陈天勤同陈天果同岁,皆都在蒙馆。
陈子安瞥他一眼,将一碗饭放在他面前,回道:“这不是我娘做的,是家里婆子做的。”
陈子平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家中带来解暑的绿豆汤,开口拒道:“王公子,价值就只值一个打杂的吗?”
魏盛礼抚着自己的胡子,赞同的点点头。
魏盛礼既点头,又摇头。
也无处可去,他连着喝杯茶水的钱都没有。
只得站在茶馆一边,同着坐下喝茶的人看茶馆台上说书的人。
肚子饿的咕咕叫。
腿站的也麻木了。
王守博悄悄紧了几分腰带,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昂首挺胸走回了塾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