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公子可是染了风寒?怎不请个郎中?”刘兰芝抑制不住自己的关心,开口问道。焦仲卿淡淡回道,语气看不出一丝变化。
身侧焦仲卿竟提起笔来,写下她方才念出的那句话,嘟囔道:“我要好好查查…”
他随意拿手帕抹了一下,触到自己唇上时微微逗留片刻。
客栈小二看到她提着东西,连忙上前帮忙拿着问道。
福贵点点头,他昨日一会来就猛灌姜汤,围着火炉烤了一夜,第二天也就有些鼻涕以外别无他事。
焦仲卿支着桌子连忙坐下,喉咙处一股腥意,竟是咳出一丝血来。
她伸手去拿,陈氏心里一紧拦住她道:“还是别碰了,这挺…挺骇人的。”
刘兰芝轻点头,低头进了房中。
福贵点头接下,连忙就下去熬药。
她从来都没有放下过他,即使面对了那么多风风雨雨。
“在在在,刘姑娘快进。”
“无碍。”
“焦公子保重身体,小女就先告辞了。”
刚到家中,陈氏便一脸紧张的迎上来:“阿芝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快来。”
她起身离开,走的那般决绝。
她弯腰拿起,那玉佩在她触摸下,竟慢慢褪下了血色,连着亮光也变的暗淡起来。
焦仲卿深不见底的眼眸中,好似一池深渊,能将人吸进一般。
她还没立即回家,而是折到陈家向老太太告知一句也答谢过焦仲卿,这才回了家。
刘兰芝呆坐一会,终是忍不住道:“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
她这一刻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对焦仲卿恋恋不舍的感情。
“小姐,是住店啊,还是寻人啊?”
“理应的。”
陈氏抱着被子坐直身体,独自嘟囔道:“是谁给的来着…我怎么记不清楚了?”
她被陈氏拉着回了自己闺房,陈氏还探头去看了一眼院里的动静,将门禁闭拉着她到一处。
陈氏指着那玉佩难以置信道:“难道这玉佩…还认主?”
刘兰芝盲目的走在街上,手无意识的摸上了自己嘴唇。
刘兰芝记得祖母准备的一纸包里正是祛寒除湿的草药,她四处翻找,拿出交代门口守着的福贵:“这是祛寒除湿的草药,你快拿去给你家公子熬一副。”
她心里本就有事要问,少了一人在旁也方便一些。
她定定的盯着面前的男子,却看不出一丝变化。
她摇摇头,甩去心里的杂念。
陈氏却总觉得心不安,等到夜里刘大回来还提起这玉佩的由来。
来寻的人多了,小二也记住这名字,直接带着人上了二楼,迎面碰见福贵。
“昨日,谢谢焦公子的救命之恩了。”她有恩报恩,对焦仲卿昨日出手相救之事实在感激。
“还是寻不到人吗?”
他面前一官兵半跪,握拳回到:“回公子,送黑熊几人去开荒的衙役都说亲眼看到黑熊逃跑的,朝着镇外跑的,沿途村子我们几人也打听了,并没有人说见到这几人。”
柳叶青眉头紧皱,只觉得蹊跷。
“黑熊几人是如何逃跑的?难得不是被押着的?”
那官兵也正疑惑此处,拿出一草绳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