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青手里拿着膏药,身旁站着齐老爷正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等进去一个大的厅中,里面竟是比着外面看的面积大了好几倍,人来人往竟是都在樗蒲!
福贵点点头,问道:“柳公子这是和人打架了吗?瞧着…还挺激烈…”
二人连忙跟着站了起来,柳叶青拱手道:“夜已经深了,齐老爷齐公子还是回吧,务必将这礼也带走,我身…我脸有些疼,还需早早的休息。”
等他一走,柳叶青立马捂住自己的肚子。
柳叶青疼的差点跳起来,手刚碰到伤口出立马就有一种剧烈的疼痛感传来。
二人也没敢多想,可齐老爷心中担忧,还是责令齐长生去买了一些膏药,好缓和一下伤口的疼。
等院内无人躲在一处等候,跟随一波刚进来的人走了进去。
哪个地方称呼也各自不同。
寂静的夜里还能听到房顶猫叫声。
他叹口气,心里又将施暴者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伸手拿起齐老爷买的膏药慢慢摸着。
柳叶青正了正脸色,轻咳一声道:“齐老爷,我是贪官吗?”
沿路问过去,路上就碰见刚从茶馆走出来的黑熊几人,跟着跟到了一巷子里。
柳叶青伸手止住道:“齐老爷莫再劝了,本官心存百姓,莫让再让动摇自己内心里的信仰了。”
他脸上涂了药膏,倒是被之前的模样好了许多,可也是能一眼看出受了伤。
“你…”
连着嘴里也有一丝丝的血丝涌了上来。
半捂着嘴巴解释道:“我…我这是不小心摔倒了!”
柳叶青瞪他一眼,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些银两,回道:“这些若是不够,等回庐江我还你便是!”
他不小心扯到嘴角处,立马又是一阵疼痛感传来。
黑熊几人拐了进去,他瞧着奇怪,跨步正要走进去却是被门口护卫拦了下来,任他说破嘴皮也不让进。
柳叶青直了直腰,点头认同道:“自然齐老爷也认同我不是个贪官,自古以来只有贪官才收取百姓的辛苦钱,我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哪能收?”
等进了屋里立马就扶着门,身子不便慢慢移了过去。
齐老爷一脸紧张,伸手想去摸柳叶青脸上的伤口又不敢。
“柳大人无事吧?可是…可是疼了?这礼物还请你收下吧,我们齐家对你和焦公子的恩情无以为报啊,你若是不收,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齐老爷瞧着他疼的样子心里也是一紧,又将礼物推过去,连忙说道。
齐长生盯着他,眼睛里闪着光,正欲开口却发现柳叶青站了起来。
捂着肚子的手抵在嘴角处轻咳一声:“咳,你家公子…已经歇息了吗?”
齐长生也将自己嘴边的话咽回去,想等到第二日再来好好拜访,拱手和齐老爷离去。
博戏中用于掷采的投子最初是用樗木制成,故称樗蒲。
这种木制掷具系五枚一组,所以又叫五木之戏,简称五木。
樗蒲别名“蒲戏”这一组五枚用木头斫成的掷具,都是两头圆锐,中间平广,像压扁的杏仁。每一枚掷具都有正反两面,一面涂黑,一面涂白,黑面上画有牛犊,白面上画有野鸡。
它们可以组成六种不同的排列组合,也就是六种彩。其中全黑的称为“卢“,是最高彩,四黑一白的称为“雉“,次于卢,其余四种称为“枭“或“犊“,为杂彩。掷到贵彩的,可以连掷,或打马,或过关,杂彩则不能。
柳叶青也是听闻家中人提起,不曾想竟在这处遇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