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能和你一起冒险了。”娜塔莎目光坚定地道，“为了全力冲击史诗领域，我们暂时不考虑后代的问题，好吗？”“对！”海蒂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现自己的成果。

费尔南多则补充道：“天使之王之前是在圣城兰斯，他的返回说明维肯很可能也知道了秘密泄露，祂肯定会做好我们拉拢策反部分神职人员的准备，不能大意。”

“完全有可能。”道格拉斯和路西恩都点头赞同，尤其路西恩是明确知道“引力透镜”现象存在的，当然，这依然要用切实的天文现象和“实地检验”来验证。

“有什么重要事情？”路西恩疑惑地问道，娜塔莎好像没有提起，不过她这段时间都在埋头苦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很正常。

“这是最正确的做法。”路西恩赞同道，忽地想起一事，“议长阁下，关于塔诺斯、维肯的事情，我们是大范围散播出去，动摇真理神教的信仰基础，引起枢机主教团成员的怀疑，还是秘密藏着，用来拉拢策反部分神职人员？”

海蒂帮他们说道：“不仅是这样，很多研究新炼金术的奥术师也觉得电子自旋这个概念有些问题，而且矩阵力学的新炼金术模型不是摒除了轨道等无法直接观察到的概念吗？怎么又弄出自旋来了，这和天体运行系统几乎一模一样了。”

“手稿给我看看。”路西恩要过他们的手稿，仔细阅读起来。

“因为您交待给我和切莉的研究项目有了突破性进展。”海蒂得意洋洋地道。

“不过，你们接下来可能遭遇很多质疑，我建议你们先用矩阵力学处理自旋问题，看有什么收获，我也会进行这方面的工作。”

这是路西恩仿照“太极”设计的伊文斯奥术奖章基本外形，中间则镶嵌着“二象性”这个单词。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交换，哪怕你杀了某位地狱公爵，地狱之主也不会介意，何况是损坏投影这种小‘事情’，不过，必须提防祂为了更大的利益在暗中布置着阴谋。”道格拉斯对地狱之主不算陌生，他已经去地狱探索过很多次了，“等这件事情平静下来，我就去地狱最深处的远古遗迹，为研究搜集‘资料’，你不必冒险。”

这是道格拉斯提出天体运行理论之后最出名的几个谜团之一，路西恩早就知晓并有所猜测，怀疑是存在空间折叠等现象，可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直到打开不朽密室，看见了熟悉的星空图景，才有了一定的方向，心里默默自语道，等消化完这次冒险的收获，就该探索无尽汪洋的尽头了。

…………

娜塔莎漂亮的双眸躲闪了一下，双手上移，捧住了路西恩的脑袋，给了他一个长长的深吻。

“当然，你是我的丈夫，我的爱人，你失踪在灵魂壁炉之后，我怎么会不担心？”娜塔莎心情变得非常好，没有丝毫忸怩地大方承认，身体略微往后一点，银紫双眸仔细地打量着路西恩，笑容灿烂地道：“看起来没受伤？”

路西恩挑了挑右边的眉毛：“对辅助计算魔法阵原理的分析？”

安尼克有些羞赧地道：“是电子自旋，可根据我们计算出来的结果……”

“是，老师。”得到肯定后，安尼克的信心是充足了一点，斯普林特则松了口气，哪怕老师不认同，他也准备提交论文。

它直接领回自己家了吧？这简直是送羊入虎口……路西恩笑着摇了摇头，对奖章倒是不太在意，但为了约束阿弗瑞斯的贪念，给它塑造健全的龙格，必须让它明确什么时候还回来。

费尔南多习惯性地反驳：“也不一定，广义相对论不是论述了光线会在引力场中弯曲吗？我们从星光计算的星球位置或许与实际有很大偏差。”

“不仅没有受伤，还得到了不少好东西。”路西恩微笑道，主动亲吻了娜塔莎嘴唇一下，“有不老泉，有木乃伊手套，有传奇百目鬼的主眼，有替身木偶，有几只诅咒之手。”

费尔南多听到“收获”这个单词，想起了“不朽密室”，自言自语般道：“不朽之秘就是星空图景？这算什么不朽之秘……难道真要比类神更进一步才能看到？”

费尔南多见他们没有反对，顿时没有了兴趣讨论这件事情，于是转移话题道：“与此相关的现象还有一个，往无尽汪洋尽头探索时，按照道格拉斯的理论，我们应该抵达黑暗山脉的另外一边，可是，历代传奇魔法师探索无尽汪洋或者黑暗山脉另外一边的月光海时，不管怎么定位，最终又会绕回途中经过的某个区域，无法用环行世界的方式验证星球的存在。”

接着，路西恩看向周围的场景，调侃道：“你在努力锤炼？准备进阶传奇之后来救我？看你还没有晋升史诗的样子，这段时间是不是很软弱，很痛恨自己，很没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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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一边还用景象类魔法将伊文斯奥术奖的外观展现了出来，这枚奖章，上端黑色为底，镶嵌代表宏观世界的银白星球，下端银白为底，绘刻表示微观领域的黑色原子符号，带着奇怪的韵味。

“马尔迪莫斯看到‘星空图景’之后不问几个为什么，直接失望嘲笑，说明它也只是比深渊聪明了那么一点，还是摆脱不了低智商生物的本性！”

这时，斯普林特对海蒂道：“老师刚回来，得先把一些重要事情报告他。”

防御魔法阵内，戴着白色发套的布鲁克看着三人的身影，推了推自己的金丝边眼镜，轻轻吐了口气道：“回来就好……”

“那谁在魔法塔内弹《命运》？”路西恩“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

灰色尖帽依旧的“预言者”贝格纳也微笑起来：“两位传奇巅峰确实不应该如此轻易就陨落。”

“苍白的正义”剑光一闪，一道虚幻的狰狞裂缝出现在了元素星球之上，不断向旁边蔓延出无数细小的痕迹，这个饱受她摧残的小星球似乎快要承受不住了，行将损毁。

“议长阁下，您放心，这次冒险的收获足够我消化很久了，而且，成为传奇巅峰前，我宁愿去深渊，也不会去地狱。”路西恩真心实意地说道。

娜塔莎惊讶地转头望去，看到深邃的星空中走出一位戴着黑色高礼帽的年轻男子，他俊秀的脸庞泛着轻松的微笑：“一段时间不见，实力好像又有进步。”

解决了他们的问题后，路西恩看向海蒂：“怎么样，你有了什么突破性进展？”

几年后，自己也应该有希望冲击传奇三阶了吧？

但在神圣海尔兹帝国等海对面国家，除了大贵族不受限制外，魔法收音机可是稀罕的东西，教会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必要完成普及化的类似神术物品，他们是通过在教堂播放广播，吸引信徒前往祈祷，因此“奥秘之声”在这些地方的覆盖情况非常差，只能靠魔法议会派出的情报人员秘密发展。

说到这里，费尔南多又毫不客气地嘲讽了地狱之主：“马尔迪莫斯一直将自己视为最聪明的生物，可在我看来，他没脑子的程度和深渊相差不多，不朽之秘怎么可能直接摆在那里让人看到，让人知晓？不朽之秘应该是一种现象，与星相轨迹，与元素性质，与自然地理，与生物发展相同的现象，只不过里面蕴藏着关于不朽的奥秘，必须通过研究，才能有所收获！”

他失笑摇头道：“好了，暂时不讨论不朽密室内的‘星空图景’了，我们依然得把目标对准当前的奥术理论，或许随着我们揭开微观世界的奥秘，弄清宏观星空的谜团，‘星空图景’所藏着的不朽之秘就自然而然呈现出来了。”

由于探索死灵界的事情被封锁的很严，他们并不知道路西恩遭遇的危险，只以为他是正常外出，所以看到他回来后，并没有特别的激动和兴奋。

接着，他脑袋前伸，在娜塔莎耳边吐了口气，轻笑道：“但你得补偿我一下。”

剑光斩来，路西恩吓了一跳，娜塔莎“走火入魔”了？

学生们七嘴八舌地汇报着议会发生的比较重要的事情，以及这段时间出现的值得关注的研究成果，霍尔特魔法学校的运行情况等。

海蒂有些迷茫地道：“要想解决绝大部分问题，就需要存储更多的函数，更多的运算结果，这只能让魔法阵要求更高，更昂贵，就如同我们和老师您使用的辅助魔法阵不同一样，这与普及化的方向完全相反。”

切莉也同样点了点头，这似乎是两个不同方向的发展。

“所以我说的是思路，你们有没有发现，辅助计算法阵的原理与我们正常思考和计算的逻辑顺序不太一样？有没有想过根据这个过程重新构建辅助计算法阵？然后用炼金材料和电路设计代替绝大部分功能？”路西恩激发着她们的思维。

对魔法的便携性多样化辅助终端，是路西恩在这个方向的发展目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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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