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擂鼓声中,擂台场外突然出现两队骑着清一色枣红色龙兽马的队伍,无声地撞向人群,楔入到人潮之中。那观看擂台赛的武者,见到龙兽马匀速撞来,急忙闪身让开路道。刹那间,站满黑压压人群的擂台广场,如是被一把锋利的剪刀,剪成两半,留出一条宽约五米的笔直大道,直通擂台前约六米高的旋梯。龙兽马驮着的全是武将境以上修为的近两米大汉,高瘦矮胖几乎一致。‘浪城三霸’的老二老三立即放开那大汉的双脚后站在空中。一个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狡辩着道:“是他自己叫我们撕撕看的,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另一个却把手伸到自己的鼻子前闻一闻后,讪讪地说道:“还好,不格外臭!”
那大汉还没出言,他的两个兄弟却身影一晃,就抓住了他的双臂,往那大汉停身之处的上空一抛喊道:“大哥,来了!”喊声没落,这俩兄弟却紧跟着一人抓住那魁梧汉子的一只脚,在空中飞掠……
“老三说的对呀!”两霸仿佛是经过无数次训练一般,齐声回答……
易阳可能听到珠儿和沙莎的低声交谈,眼观向秦战站立处一扫,点头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而秦战周围的围观人群,有人听到珠儿这嚣张的话却面露惊异,张口结舌,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却没敢乱说。
那浪城三霸见到易阳的神情舒缓,那‘大哥’立即在虚空稽手一礼道:“枪霸参见易……易……军师!”那老二和老三跟着行礼拜见道:“刀霸(剑霸)参见易军师!”
有一个人听到这一句感叹跟着大声起哄道:“岂仅俊美而已,简直是豪富帅的化身!那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熟悉王族礼仪的人都知道,这是三王子金云的侍卫仪仗队。几乎所有人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没想到他长子长女上擂台,竟然如此隆重。
那适才死里逃生的大汉,脸如死灰,身子簌簌发抖。只听他颤声出言道:“我……我……”
秦战看着这三个大汉似乎不但惧怕易阳,而且还很尊敬他。珠儿却悄声问道:“战哥哥!这三个是你所说三胞胎吗?长得还真像!”沙莎却压住嗓子,低沉地说道:“大姐大,我俩也应该学者那浪城三霸,创一招专撕人、专撕妖的战技。哇!多威风呀!”
枪霸大声道:“我们浪城战队除了没有冒气的,全部来了!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他们打哪里?嘿嘿!”
易阳苦笑着道:“你们将这位朋友放下,如何?好歹你们也是武皇修为,怎么跟一个没有达到武王境的人计较呢?”
有人反驳道:“‘组合’一词是第一次听说,为什么不是三位,而是两位呢?”
“他就是秦古龙呀!这么年轻居然以十万上品灵石投注‘珠沙组合’赢!是谁家的后代。居然敢如此大的手笔,不会是因为长得俊美就如此败家吧!”有人悄声感叹道。
“哇撒!这么年青的武皇!”许多人看到秦战帯着珠儿、沙莎快速飞逝,不由自主地大声惊呼。
在浪城三霸中最为苗条的大汉剑霸喜笑颜开地插言道:“我们最佩服就是易军师你了,你说的话我们三霸绝对是百分之一百三,不!是一百九地执行!嘿嘿!”
秦战见到这种情况,只得一手抓住珠儿,一手抓住沙莎,腾身而起,向写有“状元秦古龙”那间看台飞掠而去。
每队各五十骑构成的护卫的夹道中间,两抬华丽的锦榻与龙兽马行进的速度保持一致前进。锦榻四角各有一根高约两米的碗口粗金属柱,在阳光映射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支撑着一个红色锦棚。锦棚是被伞骨一样的金属构成四根棚脊,绷紧四面锦布,交汇在锦棚中央那三个渐次缩小的银色金属圆轮镇压,一根约一米长的银色金属钢锥直指天空。锦棚四角成翘檐分别斜指天之四方,翘檐之下都挂上七个一串大小不一,厚薄各异的金色铃铛,随着锦榻的前行发出七种悦耳的叮铃声,如是在演奏一首霸王之音,王者之曲。
金羽头戴金冠,身穿织金锦袍,各种珠宝缀成的黄金腰带紧束腰身,挺直地盘坐在由四个武王修为大汉抬着的锦榻中央。左手握住置于双膝上的银色剑鞘,右手握住乌金缠绕约三十厘米长的剑柄。白中透红的脸如一枚卵石印玺,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态。两眼露出狂傲的目光,鄙视地扫荡着四周的人海。
金蓉则是头戴凤冠,身上穿着件织金百图案锦袍,腰姿被各种珠宝缀成的各式朵的腰带死死扎起,凸显出胸前的胸房如锦碗倒扣,圆润挺拔。外罩一件紫色披风盘坐,一双巧手十指纤细,掌心向上搁在双腿之上,成五心向上的修炼坐姿。那晶莹如玉,白皙如雪的鹅蛋面庞上,显露出超然于外,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情,精致的双眉如画家精心描绘成一轮弯月,眼帘下垂,观鼻观心,如是一幅仙女入凡尘,不甘在人间的超凡画卷。
黄土夯成的擂台广场,在这一百骑驰过后卷起一股黄色的沙尘风暴,弥漫至人群之中,在擂鼓声消失后慢慢消散。
“哇!好拉风!”坐在状元彩棚的珠儿,忍不住大声惊叹。沙莎嘿嘿一笑道:“等会儿,姑奶奶要把他们打得他爹妈不认,看他们怎么拉风。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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