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汉和杜妈妈吓得呆了,只得与杜二娘杜三娘拥抱着一团,放声大哭。神女湖的湖口却在东面,湖水横穿东城,化名东阳江盘旋而东去。
陆陆顺道:“好说,好说。今日得遇你这位英豪也是缘份。”紫雷带着陆陆顺就上到二楼雅间。
歌谣唱到:南城富商甲天下,北城权贵随手抓,西城校场兵凶猛,东城神女美如画。中央帝宫震八方,晨曦刚露钟声响,西城兵兽吼声大,东城神女累在床。南城商贾骂声起,北城权贵争权忙,只有百姓如蝼蚁,辛苦忙碌饱肚肠。
陆陆顺反替紫雷斟了酒,自己又斟一杯一口饮干,摸了摸嘴角说道:“你们知道,武神九星圆满就只有一千五百年好活,那些皇族族老们那个不想突破后飞升,寻觅长生之道。听闻有些族老听说神武大帝修炼了一门神奇功法,还在族老议会上闹腾,要求神武大帝拿出来共享呢?还好神武大帝有私心,不然女修界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丹宫之中的能量漩涡不再吸纳体外能量之时,秦战的意识力以第一条通道口为起点,在丹宫球形空间的中央,以生命柱为中心画出一个五角星,在五角星顶端,分别凝结成金木水火土五个五色旋转光轮,分别挂在五角星顶端,如射灯射出的光柱旋转着延伸到体外,搅动龙蛋外的能量雾气,龙蛋外的能量雾气化成丝线般地往龙蛋里钻,越聚越多。
紫雷看到自己将酒震泼了,不好意思地摸摸脑勺笑了笑道:“先生!不好意思啊,我太激愤了,不管皇族那些鸟事儿,我们都提着酒坛喝如何?”
紫雷道:“小弟作东,请先生去饮上三杯如何?”陆陆顺大喜说道:“素不相识,怎敢叨扰?”
那围住院落的血煞堂一名弟子,嚣张地吼道:‘嚎丧啥,没见到我们首领仁慈,只拿祸首,不问家人吗,你们还想怎样!’
进门就看见大堂对面的一个高出地面约一米的木台上,一个青布长袍早洗得褪成了蓝灰色的瘦削老者,五十来岁年纪,左手中竹棒在一面木板上连声敲响后唱道:“小女拜入眉山门,修成武王回探亲。深夜血煞围漏院,掳入帝宫不见影。”
秦战丹宫中的五彩光能也越聚越浓……
紫雷快步上前说道:“陆先生,你是帝都人吗?”陆陆顺见他身材魁梧,浓眉大眼,便道:“正是。”
紫雷道:“我是东阳侯国灵龟湖人氏。只因受不了血煞堂的肮脏气,三年前来到此间,寻说家乡被强占之憋屈,便住了下来。刚才听得先生说道,三皇子抢掠女修,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帝庭所在之地也是和我们那里一样,血煞堂依旧嚣张?”
那瘦削老者又将木板敲了几下,说道:“小人刚才说到那杜老汉一家五口,因为全是女儿,大女儿自小拜入眉山门修武到武王之境,好不容易欢天喜地的回到故乡,想挑战村里擂台,获得庄主职位,改变杜家无男而受苦之局面,不料想: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她一家人刚刚团聚之夜,就被血煞堂以勾连妖族之罪围住院落,要捉拿杜小娘问罪,那杜小娘生得美貌,性情刚烈,持剑就从院内跳出,横眉冷对,那知却有武皇强者藏于空中。各位都知道,不到武皇境界不能在空中驻留。只见那五皇强者从他背后空中一掠而下,当即一把抱住,哈哈大笑着飞掠而去时说道:‘杜小娘是妖族奸细,受三皇子之命,擒拿回京候审。’
紫雷越听越怒,接过陆陆顺的叹息声怒道:“中原地带无海族、妖族侵扰,金赤大帝留给他子孙的人族江山,就让神武大帝这样败下去?难道金氏族里的族老就放任不管?”
陆陆顺道:“神武大帝闻奏七大侯国有自立之举动后,一心只想突破武神境界威震八大侯国。从两年前开始,突然重用三皇子和他的血煞堂,专帮皇帝搜刮女修美女,正事诸般不理,整日在掖庭密室里修炼,朝廷现已被九大家族代表所控制,也不知有多少弱势背景的女修被凌辱啊!”
紫雷笑道:“喝上三杯,那便相识了。我姓紫,名湖。适才听先生说唱杜三娘寻姐记,果然是说得好,却有几句话想要请问。”紫雷知道自己声名在外,为避免麻烦,就随意捏造一个名。
陆陆顺大声道:“好!”顺手抄起身边的酒坛,对着紫雷举了一举,仰首就是一通狂饮,紫雷也同样如此。当俩人一同放下酒坛,各自打了一个酒嗝,吐出一口酒气后,对望着哈哈大笑着同声说道:“痛快!”
陆陆顺喝得醺醺大醉,才向紫雷告辞,俩眼血红,脚步踉跄着下楼出门而去。只听他在街道上,模糊不清地狂嘶吼唱:“……晨曦刚露钟声响,西城兵兽吼声大,东城神女累在床……”
有诗叹云:
中原河山多锦绣,神女湖畔歌悠悠;
魔风荡起民心碎,无耻帝王乱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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