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彩凤连连点头:“我都听你的!”难怪这死丫头这些天在家里待得稳如泰山呢,敢情她还藏了这么一手!
焦彩凤一拍大腿:“我就是这个意思啊!”
季春山被她哭得不耐烦了,想了想道:“自打这死丫头回来之后,家里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你要是实在怕了,干脆我们就把她赶出去,让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让她回家。她不在家里,那些脏东西带不回来,我们不就安全了吗?”
季春山瞥了焦彩凤一眼,心里一片呵呵。
“她带着脏东西在家里不肯走,该不会是在打什么歪主意吧?”季春山沉吟道。
焦彩凤绞着手指头,纠结的道:“那、那我也还是不想退钱!”
真要这样的话,那可就更糟了!
算算时间,这丫头也该到了坐不住的时候了。
“那我们就白白等死吗?”焦彩凤一想起这事儿,就觉得自己还没活够,顿时悲从心中,在田间地头就嚎啕大哭起来。
被他这么一提醒,焦彩凤的脸色立马就白了:“难、难道她还敢害我们不成?!”
他们家那死丫头,就是个最典型的例子!
死丫头这次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像是从里到外都换了一遍似的。虽然她看着还是从前那个人,说话也少,但明眼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她不好惹,让人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就低了一头似的。
两人打定了主意,立马回家去找季慕善。
都听我的?
“她有什么不敢的?”季春山冷笑道,“用那种脏东西害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连警察也查不到她头上去!我看啊,她八成是早就巴不得我们两个去死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跟赵家结亲家了?”季春山瞪了焦彩凤一眼道,“我算是看明白了,季慕善那丫头心眼儿多着呢,她肯定不会乐意嫁给赵广庆的。她要真嫁了过去,还不知道得惹出多少乱子来,到时候不还都得赖在我们头上啊?还有荣荣那儿,他比那死丫头闹得还凶,你是真打算不要这个儿子了?”
这个死要钱的老娘儿们!
而且女孩子读的书越多,这想的也就越多,越来越不好管了!
还不都是这死婆娘太抠门,连个火炉子都不许他点,就怕费碳,愣是让他们靠着加衣服和厚被子熬过了一个又一个冬天。
既然要省钱,那挨点冻不是应该的吗?
“她倒是没说什么,不过你不觉得自打她回来之后,家里就变得比以前冷了很多吗?”焦彩凤隐晦的道。
他不敢把鬼这个字挂在嘴边,只得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道。
季春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大冬天的,家里冷不是很正常的吗?”
焦彩凤不敢靠近季慕善,也不敢喊她,只一个劲儿的躲在季春山背后,用手指头戳季春山的后腰。
季春山穿着冬天的服,愣是被她给戳得腰眼子都疼了。
他这会儿也顾不得呵斥焦彩凤了,只远远地看着季慕善笑:“善善啊,你实习公司那边应该挺忙的吧?家里也没什么事儿了,你要是着急回去上班的话,不如今天就走吧?我给你叫车!”
季慕善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