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起他下巴,他飞快扫我一眼就乖顺垂眼,整个身躯蒸腾热气,下体很激动跳弹两下。
“跟我回房间。”我短暂犹豫下,学着看过片子里的情形,“爬着回去。”
“是。”
我站起来,还是有点良心难安,“叔叔…你…”
“让我说一句,主人。”他仰头最后正视我,“我不敢承担诱导你、强迫你的道德束缚,所以逼你强迫我。主人,你就当我卑鄙,只敢面对主人袒露出这一部分。”
我努力按照这段时间学习的找回状态,摸摸他的头,“回去,叼着拍子等我。”
“我要洗…”
他含了含身子,意识到自己又多话了,慢慢地手脚并用扭身往房间爬去。
赤身裸体的爬行的男人,方慎很认真很虔诚地撅着屁股一步一步,又涩气又优雅。我攥住还未带上的项圈,捞出手机打开备忘录,开始捋顺思路。
趁这次机会,总要把些混沌的东西搞搞明白。
……
我写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想看看叔叔怎么样了,扭头往房间口望,却发现他已经起身半蹲着,单膝触地扶着门沿看我。
两人视线相撞,皆有些惊讶,他在完全起身和再次跪下间踌躇半天,还是选择继续蹲着。
我脸上若有若无的期待消散,遥遥问,“想说什么?”
叔叔抿唇纠结。
“我…”他把已经把耷拉凌乱的衣裤穿戴整齐,不是很敢看我,“冷静下来后,又有些害怕。”
说着害怕但手里的拍子还是捏牢的。有时候男人的心思是不太好猜,手里拿着难道比嘴里叼着更高贵吗。
但他看上去不太一样,有些脆弱、有些迷茫,我意外很高兴。
我最后看一眼手上列的提纲,熄灭屏幕,向他走去。
他十几分钟前还口口声声配合着喊主人,信誓旦旦表示要坦诚。那时候他肌肤裸露下装半褪,而此刻他精神的着装好似跟着外表一同套上衣料,就算是蹲在那里、手上还拿着情趣道具,也体现出一股年上者的气质来。
我顺手拎过一张小凳坐在他面前,叔叔有些惊讶蜷回原地不动,他在我走过去的时候是想站起来的。
我抓过他的手,抽那个拍子,上边已经被他捏出湿漉漉的水汽,没抽动,就掰他的手指。
他总算放手,拍子顿圆的锁边敲在地上弹跳。那手潮湿的掌心晃动两下来握我的膝盖,我不让他顺意,抓住他四指翻转过来。
叔叔目光紧紧追随着我。我在他锁死的眼神中,按住他的手,抚摸不知怎么搞的雾得有些粉嫩的手心,用另一手食指在上面写字。
只落下一笔那手就想缩起来,我死死按住,在他越来越粗壮的呼吸中写完整个字。
他抱膝蜷缩,中途时就明白我写的是什么了,开始发出细微的、猫一样的呻吟。
我写的是“跪”字。
他的手被我牵着,刚刚写过字、打开的掌心变成某种性暗示。他躲不掉、抽不开,低垂着眼睫放下一个膝盖,又一个膝盖。
他先前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把裤子穿好了,我扫扫他胯下,他也意识到此刻状态是多么不堪入目,咬着唇吞下愈加放浪的喘息。
我继续写,他的手臂绷紧、身躯摇晃,领口的衬衣扣散开着,晃动间里头挺立的乳头在我视线下一闪一闪。下手就用力些。
我写的是“脱”字。
我愈用力,他愈摇摆,终于忍不住开口,“进房间好吗?”
我无声笑笑。
于是他意识到这种话是什么样的邀约。他其实大半个身子都在昏暗的房间内,露出来的那截手臂是我拉着的。
我拉起他的手,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对着刚刚被我写过字的掌心的纹路,“呼”,吹一口气。
叔叔实在受不了,眼睛雾着水汽,单手去解裤带,跪直身子把布料扒下去。
“喜不喜欢?”我终于开口,他很感激望我一眼。
“嗯。”
我又接着问,“那在害怕什么。”
这把他问住了,很迷茫地放空。
“噢,忘了。”我隔着衬衫精准抚摸到他乳头,几乎瞬间他就挺起胸膛迎合我,“没事,进去吧。”
他又想抽手,我却依然不放。
这个眼神好乖。
我踢踢地上的拍子,“怎么和你说的。”
他一只手仍被我握住,很艰难伏到地上,咬起尾端坠着的流苏拎起来。
我又去抢。
“……”
他发出无声的受伤地控诉。
我只是把拍子横过来,让他抿住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