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如让那些淫奴也一同下来侍候您可好?”
女妖像无骨一般攀附在楼翳结实宽壮的胸腔之上,那像是两只肥大白兔的乳儿便压扁在上磨蹭着,说话间便是勾着指头在其性感的锁骨上打着圈儿,魅惑之意更甚狐妖。
只是楼翳脸上神情从冷嘲瞬息骤变,把白上渊双手上的金属束具给敲碎,在他摔落到殿中前以黑雾托起,再化为另一重束缚之状把其四肢大开地锁在了墙上。
反手又锁住女妖的脖子,保持着一个插入的姿势,上下姿势一个巅倒,这猝不及防的拧转,使得那肉刃猛烈地在女妖穴肉内挤压翻转,瞬眼间就被压到身下狠狠地操干起来。
女妖顿时媚叫不停,楼翳的巨物如同卧龙,让人见之惊骇,一插入那花径就会立刻把里面撑爆,隔着女妖那纤细的腰腹以及薄薄的肚皮,也可清晰地见到硬物的形状。
“魔尊大人…嗯啊…好快…好重…啊……”
楼翳瞳眸赤红而幽冷,神情冷嘲地看着身下白嫩以及丰满的巨乳,越发觉得很没意思,目光便瞥向被冷落在墙上的白上渊。
见其紧闭着双眸,抿着殷红薄唇,柔长如白缎般的银发湿漉漉地贴在他的腮边,清冷的气质似是丝毫不沾人间的烟火。
楼翳最是看不惯这种虚伪的模样,越是清高,他越想把此人肏到高潮连连,哀求他的蹂躏,乖乖顺从成为他的淫奴。
他只要此人雌伏于身下被他肏干,对于他以前的身份或者其他的一概不在乎。
黑雾无声息地弹出,白上渊迅速就察觉到自己的柱身被一道雾气缠紧,后穴也被堵塞住,不断往里钻去。
不止如此,楼翳舌头还往虚空一勾,白上渊就感觉到顶端被一道小刺探了进去。
“唔!!”
他被刺激得抑起雪颈,双眸就对上楼翳那嗜戾的赤瞳,再听他声音低幽而阴郁地道。
“本尊要你睁大眼晴好好的看着。”
“看着本尊如何把一个肉穴干成一团烂肉,你若不从,便会是这般下场。”
话间,楼翳抽插的频率快到无可置信,浑身结实的肌肉压着女妖的大开的腿内侧就猛烈撞击着,花穴就被插得淫水四溅,传出啪打与噗嗤声。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
白上渊看着眼前这般淫秽的景象,便又想把目光转开,却再次听到鞭子鞭笞而来的声音,被黑雾缠紧的肉柱迎面就抽歪去一边。
“呃啊——!”白上渊不得已发出一声惊喘,白嫩的小腹疯狂弹起抽搐着,却被那柱内的小刺与黑雾给抵制住,即将要喷涌而出的精水倒流回去,小腹便被自己的精水给塞得鼓胀。
只是还是没有正眼看去,楼翳饶有兴致地想看他几时屈服,便在虚空中叼住他的乳珠吸吮起来。
“啊!不…不要……”
女妖那边也被肏到高潮不止,脆弱的脖子也被把握住,高潮与窒息感如海啸般汹涌而来,可楼翳依然狂摆着腰,整根抽出插入,怒胀的硬物把花穴的两瓣都肏得瓣肉外翻,肏得女妖吐着舌头双眼翻白。
就在女妖又要达到极度的高潮时肉刃突然抽身而走,整个人也被掀飞在地,以淫糜的姿势趴在地上痉挛着。
白上渊这边却是不上不下,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不得解放。
倏地,下巴被捏住,微张的嘴唇就被塞入了湿热的巨物,那骇人的凶器而是一下子顶到了他的喉咙,白上渊一下子就意识到那肉棒渗和着男人的精液和女妖的汁水。
不禁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想要退出,头发却被扯起,头皮吃痛只能抑起头被巨物继续深入进去喉口之中。
“唔…!!”
“哈啊,真爽。”楼翳狞笑着就扯住白上渊的头发,如捣药杵般深喉重猛地抽插起来。
那巨几乎要戳到其食道中间,白上渊几乎感觉到五脏六腑都被扯痛住,却又慢慢感觉到胸腔有一丝窒闷,如剑的脊背被汗沾湿。
双腿不知何时跪在了地上,肉柱也落到了地面上,白上渊口中如同肉套子般被肏弄之时,下身更是忍耐不住地磨蹭着顶端,这才渐渐缓解了一点瘙痒和酥麻感。
楼翳很快察觉到白上渊竟是在自慰的暗举,瞬间被取悦而喜,一脚就踏了上去。
白上渊脊背便是猛地一弹,却又被靴尖不轻不重地踢踹后穴。
“呃啊!!”
楼翳更是使坏地慢慢辗压柱身以及底下那两粒卵蛋,看到白上渊高高仰起脖子,欲仙欲死的样子,前者浑身战栗不止,后者却讥诮着道。
“瞧你这淫荡的模样。”
此时白上渊被踩踏的肉柱已缓缓溢出形成了一小片水洼,那解放不得又被折辱的绝望神色让楼翳凌虐欲越来越肆狂。
见状,楼翳更是大幅度地摆动腰板,角度微斜的甚至想要把两个卵蛋都塞入那张小嘴里面。
“呃呃…唔——”
捏住白上渊下颌的手越发用力,几乎要把下巴都要卸下来一般,白上渊更是垂死般挣扎起来。
楼翳在凶狠的猛送之中最后全根没入,顶在食道里把滚烫的精液直接灌进了胃中,与此同时,抵在白上渊柱身的黑雾跟小刺都倏然撤离。
“啊啊啊啊——!!”白上渊也一同被送上了高潮,眼睫乱颤,银发散乱,魂体也惊得一震一悸的,嘴边的吟音已转成泣声,像极了冰雪被融成一滩水后不断被搅动,最后涟漪频起无力再冻结成冰。
喷射了十息左右的时间。楼翳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又抽出仍在射精的巨柱,把剩下的精力洒在其清冽高冷的脸上,又抚去其滑下的泪水。
“真好看。”魔尊大人此时心情不错,从阴转晴也是一瞬之间,难得温柔地把其汗湿的鬓发从腮边拨开,掠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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