茏:“……悟先生,你考虑过这是在店里吗,是公开场合哦。”
“叫我悟啦。公开露出不是很经典的性癖吗?今天还有女仆装加成哦。”他用指尖挑开墨绿发青年长裤的边缘,勾住拉链轻轻一坠,然后将滚烫的粗硬肉棒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好久不见,茏茏的肉棒君~啊,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叫茏茏——主人?”
茏转身没走两步,就被对方仗着身高从背后抱了个满怀,跌坐在对方的怀里。
五条悟熟练而陌生地用掌心揉搓起肉棒。说熟练——他的身体内已经被这柄肉刃占有过不知多少回了,陌生——他是第一次用自己的手心来抚弄它。
充血的肉棒在白发青年的掌心微微弹跳,他收拢了手掌。交合的手心仿佛变成了一个小穴。甚至还在模拟出自己被插入的声音:“嗯……嗯啾、好舒服……”
“嗯……!悟先生、住手……!”
“主人满意我的侍奉吗?”白发青年的气息喷在茏的耳侧,然后将墨绿发青年放在地上,后背抵在更衣柜的柜壁上,“接下来要用屁股强奸主人啦?”
面前的白发青年本该无懈可击。而无懈可击的他自己分开了双腿,薄薄的黑色丁字裤布料撑到极细,勒在雪白的大腿肉上,如同一道岌岌可危的贞操锁。
“请主人享用~嗯……”
五条悟的身体太过于柔软、不如说、顺从到近乎异常。当他将整个身体往墨绿发青年压过去的时候,茏感觉到一种近乎被吞食的错觉。猎人以猎物的姿态呈现。白发青年刻意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容器来制作出某种规则,试图将想要捕猎的人类套成自己的形状。
“等、等一下……嗯……”茏浑身僵直地被五条悟压在身上,几乎找不到着力点,添了一点恐慌感,但更多的是性器被紧致的后穴包住时带来的痛快感。
层层叠叠的嫩肉仿佛吸盘一般咬住肉棒,然后往里吞。那后穴如同恶作剧一般一口一口啜吸着肉棒。故意用反应很大的前列腺位置去磨蹭性器顶端,让炙热粘稠的肠液咕啾咕啾地生产出来。
茏一瞬间理智全部飞走,腰部都被对方坐得有些发红,而白发青年仍然在上下起伏着身体,雪白的女仆装裙摆已经被扯得破破烂烂。
茏咬着嘴唇忍了半天,终于被眼下那翻飞的雪白臀肉刺得晃眼。
“……悟。”
“嗯、哈、主人,什么事、嗯……啊——”
——啪。
茏伸手狠狠拍打在那团雪白的臀肉上。白发青年的后颈和肩膀都一阵痉挛,猛得向下一坐,透明的肠液一瞬间从交合处喷涌而出,甚至顺着臀缝向上溢到腰窝。
被这么不要命地一夹,茏将精液射进了那几乎已经盛不下任何东西的后穴。然后他有些难耐地伸手推了推五条悟的肩膀,对方竟然也顺势往前倒下,如同精疲力尽般躺在地面上。
他双腿打开、臀瓣仍在隐隐抽搐,被射进去的精液与透明的液体混成精浆从他腿间淌下。
“呼……茏茏果然超级能让我爽的。”白发青年侧过头,汗湿的白发粘在耳后,透明的蓝眼睛里是漫天情色。“——请继续责罚我吧?”
6.
那条丁字裤最后被塞进去了。如果不这么做,某人走路走着走着能喷一地。
墨绿发青年说道:“接下来去我家洗个澡吧?”
习惯了在店里做爱的五条老师,收到邀约反而不太习惯。他把眼罩向上提了提,蓝眼睛定定地看着茏,片刻后拉长声调“哦”了一声。
“对我一肏钟情了?”
“……悟先生,请吧。”
“强硬的茏茏我也不讨厌呢。”跟在墨绿发青年身后的五条老师一路上喋喋不休,“但是,为什么总是五条先生、悟先生的,不直接叫我悟呢?”
茏打开公寓的房门,没有回答。
……去掉敬语、亲密地叫名字,就像是自己和他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一样。
五条悟揭穿他:“确实叫敬语才比较色情。但茏茏果然还是想要一个亲密关系的吧。我不可以吗?”
墨绿发青年沉默片刻,说道:“……今天晚了,就在我这里睡吧。”
“茏茏,好像八爪鱼。有伪装色、但遇到猎物的时候会死缠住不放。”五条悟隔着被子去戳他的后背,“可惜可惜,没有触手哦。”
“……请不要八爪鱼塑我,悟。”
安静的房间内,白发青年极其兴味地、无声地咧嘴笑了笑。
无法拒绝,那就不要拒绝。他看了一眼天花板,六眼疯狂地接受着环境内的所有信息,将墨绿发青年的生活轨迹给全数记下。
过了一会儿,他闭上了眼睛。
管他呢,大不了就把反对的人都杀了。
7.
无论白发青年出现与否,茏白天都在认真工作,他做甜品的手艺愈发精进,逐渐小有名气。本是车站内小憩用的甜品店逐渐有了专门而来的客人。
一个奇怪的袈裟男已经坐了一下午,始终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茏最近被榨得有点干于是在切水果的时候,一不小心划破了手指,他连忙停止手中的活,将舒芙蕾也放到一边的废弃区。
“咦?茏前辈是忘记把这个端上去了吗。”新来店里打工的吉野顺平并不了解废弃区,只当是还没上桌的甜品,连忙端了过去。
“五条悟最近总是来这里,恐怕有什么别的吸引着他,”身着袈裟的神秘男人嗤笑一声,率先动了叉子,“来试试这蛋糕有什么特别的吧,真人。”
试试就逝逝。
等茏回来的时候,这位袈裟男已经消失不见。他只当对方等的地铁到了,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
8.
不知为何,从那天起,东京都内没有再出现改造人相关的案件,连诅咒师的组织也销声匿迹。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