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左少卿认真地向柳秋月和傅怀真点点头说:“我的选择,是武汉。”但是,后来,精细如柳秋月也没有想到,她会把这块至关重要的香皂给丢了,并且引出一系列的麻烦来。看官们慢慢看吧。
左少卿向他点点头,说:“你先坐吧,一会儿人来齐了,咱们一块说。”她又指着忙碌的柳秋月说:“她叫柳秋月,小学老师。不过,她今天辞职了。”
这天夜里,是左少卿在外屋打地铺。她隐约听见傅怀真在里屋说话的声音。
傅怀真抱着她,好一阵抚『摸』。又凑到她耳边说:“好月儿,我上来好吧。我好想好想上来,我要忍不住了呀。”
柳秋月接过这块香皂细细地看着。她实在看不出它有什么特别。但少主的眼神告诉她,这个东西极其重要,并且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左少卿笑了一下,说:“她从前,是国民党保密局的少校军官,也是我的助手。”
左少卿心里判断,第一,如果武汉那个组真的被当地公安部门破获,她或许可以通过张雅兰的关系,从武汉公安部门了解有关破获特务组织的情况。再进一步说,或许,她还可以利用那些被捕的特务,引诱‘水葫芦’现身。第二,如果武汉潜伏小组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暂时停止工作,而现在又开始工作,那么她当然应该去武汉。论是第一,还是第二,她的首选,都应该是武汉。
到了这天的晚上,胡广林和陈三虎也接到通知,都来了。
傅怀真此时已经上了床,对蹲在床边正在洗屁股的柳秋月说:“月儿,洗洗就好了吧,你不知道我好着急呀。”
柳秋月脸『色』红红地满是笑容。她显然为自己努力的结果而兴奋。她一转身,又在傅怀真的胳膊上扭了一下。
柳秋月把香皂重新包起来,放进她专门装钱的帆布包里,并且是最底层。她猜测,这块香皂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柳秋月竖起手指叫他小一点声音,又向外屋指了指,示意他少主在外面呢。之后,她很快就跳了起来,三下两下脱掉衣服,然后像鱼一样滑进傅怀真的怀里。
左少卿一拍桌子,“好,秋月,咱们准备一下,然后去武汉。”
柳秋月向他一撇嘴,“滚一边去!”
几分钟后,傅怀真就喘息地说:“月儿妈妈,你扭得像条鱼一样,我可是要忍不住了呀。我『射』了好吧。我真忍不住了。”
他晃着膀子进了里屋。一看见左少卿,立刻换上一副点头哈腰的赖样子,笑着说:“主子,我来了。主子,有事你吩咐,我保证没得说。”
胡广林看着正在忙碌的年轻漂亮的柳秋月,脸上的表情更惊讶了。
小小的柳秋月,缩在他的身体下,就扭了起来,去迎合她的哥哥。[
这个酸秀才傅怀真,人虽然有些迂腐,但做起这件事来却是很麻利的。他立刻翻身跃上,手持那个大家伙,对准了心,一下子就送了进去,随后就大动起来。
第二天,柳秋月先去学校辞了职。理由是,有亲戚在杭州给她介绍了一个差事,说是挺好。所以,她想过去看一看。
柳秋月和傅怀真都认真地向她点点头,表示赞成。
陈三虎摇头晃脑,看着胡广林那黑沉沉的目光,呲着牙说:“兄弟,我是主子手下的兵,只听主子的。从今往后,谁不老实,我他妈的就收拾谁!”
左少卿一瞪眼睛,“三虎,坐下!让你说对了,广林就是警察。你以后对他要尊敬一些,要不然,他可对你不客气。”
陈三虎斜着眼睛,说:“主子,成,成,没问题,我以后敬着他还不行吗?”
这时,柳秋月也进来,静静地在左少卿身边坐下。
左少卿逐一看着身边形『色』各异的四个人,感觉很满意。他们各有所长,各有特『色』。希望他们能帮助她,尽快找出那个‘水葫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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