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兮兮的。”

白崇禧的华剿总，会向徐蚌战场上投入兵力吗？这件事与他的关系又更近一步。侯连海如果真的在武汉，他一定会起更大的破坏作用。

“公瑾，”她摇摇他的胳膊，“这些都是真的吗？”

唉，真的是没办法。柳秋月这么一个又漂亮又能干的姑娘，一到了傅怀真身边，就彻底变成一个小娘娘腔。在下写到这里都觉得肉麻，鸡皮疙瘩掉一地。官朋友们也忍忍吧。

“你不可以取笑我的。我就是要抱着你才舒服的，你的小身体好合我的意。哪里都是软软的，好得很的。”

“我哪里敢乱猜呀，有好些事呢。放在嘴里，是说不清楚的。可是放在心里，就是有感觉的。我好有感觉的，一点不骗你的，相信我好了。”

“不好瞎猜测，会招事情的。那个那个，你怎么猜到的？”

“当然要听我的。我警告你呀，每个晚上都要来的，让我抱着你光溜溜的小身体，不然我睡不好的。我睡不好觉，你要负责任的，知道不知道？”

柳秋月咯咯地笑着，在他怀里扭着，“我天天来好了，陪着你。你想怎么着都行，好不好呀，我的亲哥哥。”

处里的情况很糟糕。几个组长已经跟乌眼鸡一样，互相之间充满戒备和敌意。一到开会的时候，就开始互相指责和攻击。在目前的局势下，人心更加涣散。现在起来，只有左少卿的二组最稳定，办案子的时候，仍然有条不紊。一组的情况就要差很多。程云发只是在敷衍，已不太过问工作上的事了。只有右少卿还能抓住一部分人，好歹还在工作着。

“就是呀，就是呀，我就是这么想的呀。”

但是，赵明贵真的能当上主任秘书吗？报告已经报上去几天了，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样一来，柳秋月也就不可能当上情报组长。

叶公瑾也在收听陕北新华广播电台，坐在他的新家里。钱玉红偎在他的身边，也不安地听着广播。广播里说的，都是近期的战场情况。战场情况很不妙呀！

“你可千万不好对别人说。虽然这是我猜的，可也是要命的事情呢。”

“到底什么事呀，你弄得我心里好不安定呀。”

柳秋月鱼一样地滑进他的怀里，热烈地和他亲吻。

“你知道吧，她好有本事的。前些日子，她组织了好大一批人，一晚上打掉了六个监视点，六个呀，得有好多人才行呀。哥，我也是其一个呢。当时呀，我愁都要愁死了，少主只让我一个人干，我怎么办呀？你说一说。”

“亲哥哥，我刚离开那么一下下，你就空落落的了？”

“哥，你喜欢就好。你怎么都行，我全听你的还不行吗？”

傅怀真拍着她的屁股，“月儿，你快一点回来，我怀里都空落落的了。”

叶公瑾有时也会想到，如果赵明贵真的当了主任秘书，谁当情报组长呢？他有两个人选，一个是右少卿。但右少卿一离开，一组很快就散了。二处毕竟是行动处，一组是他主要依靠的力量。

“现在可吓死了。一想到那件事，机关枪哒哒哒，我手都会发抖呀，好吓人的。”

柳秋月一下子抓紧了他那个东西，想引起傅怀真的注意。她凑到他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哥，有一句话，我想告诉你。”

“月儿，月儿。”

叶公瑾说不出话来。他心里是相信的，但他不能对钱玉红这么说。这个女人经不住吓，她很快就会吓慌了神。

“亲哥哥，快上来，快上来。我好想要你。”这个柳秋月立时也来了精神。

这个傅怀真立刻翻身跃了上来，弯弓盘马拉开了架式。柳秋月也抬起两个膝盖，伸手到下面，抓着那个东西，帮他找准了地方，只觉得忽隆一下，那个东西就进了她的身体里。

聪明的柳秋月，已经明白是怎么个事情了，就提高了声音，随着傅怀真的耸动，断续地说：“哥呀，我打……机关枪……的时候，哎呀，可猛了……哒哒哒，震得我……全身都麻了呀！我以为……我以为……”她快说不出话来了，“那个机关枪……”

天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傅怀真会被机关枪激励起来，还真在柳秋月身上勇猛地大战起来，并且势不可挡。

柳秋月搂紧他的腰，喘息着大声叫：“机关枪……那个机关枪……”

傅怀真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也觉得自己像一挺楼不住火的机关枪，哒哒哒地射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