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少卿的订婚仪式已经结束。【】所有人都得出来,这丫头脸色红嫩,目光水灵,一笑起来声音爽朗,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样子。
苏太太参加完订婚仪式,并不急于回山西,还要在南京盘桓几日。和两个女儿在一起吃饭睡觉,真的有说不尽的欢喜和快乐。
所以,右少卿每天精神抖擞地忙着她的工作,到了晚上,就约了姐姐一起去母亲的房间吃饭、说话和睡觉。
只是,这样的好日子只过了一天,就发现了情况。
这一天,右少卿手下的一个小组,发现于志道乘车离开了国防部,就远远地跟了上去。路上又派人下车,给右少卿打电话,说明现在的情况,并请求支援。
右少卿正是精神抖擞努力工作的时候,立刻带了几个弟兄,乘了一辆车,按照电话里指明的方向,一路追了下去。
于志道却乘着车,出了城。右少卿路上判断,于志道是去城南的军火库。
于志道走的方向,确实是去军火库。但他到了军火库却并没有进去,而是过了军火库大门,继续向前开。向前不远,于志道的车在一栋三层楼的前面停下来。他下车进了楼房。
他停了一下,见卡车里有一根电线穿出来,顺着车轮伸进地里,不注意,是不到这根电线的。他抬头向远处。他知道这根电线会从路边钻出地面,顺着电线杆升到顶端,然后越过公路,向对面的居民区里延伸,并最后进入一栋小楼楼下的房间里。
这个时候,在城南军火库的招待所里,于志道刚刚送走第二十军的军长,和卫戍司令部副总司令覃奇之。他们和侯连海谈了一上午,午在一起吃的饭,还喝了一点红葡萄酒。
右少卿隔的远远的停下车,立刻就发现这栋楼房有情况。楼房前面的空地上还停着几辆轿车。楼房的门口还有警卫把守。
她把两辆车上的弟兄都叫下来,躲进路边的一条小巷里。
“您,说哪里的话。您是前辈,您得起我,肯住在我这么简陋的地方,我真的是惭愧死了。”
“其武兄,我是事不登三宝殿呀。有一件事,我想听一听你的意见。”
叶公瑾抬起头,着赵明贵,“说说你的意见。”
于志道进门后,轻声说:“侯先生,您尽管放心大胆地住在这里。这里远离市区,没人会注意到您。”
她把几张照片摊开在桌面上,说:“老赵,你一。”
他送走了两位高官,上楼进了侯连海的房间。侯连海抱着他的波斯猫,坐在沙发上。他刚刚喝了一点酒,脸色有一点发红。
右少卿说:“老赵,关键是第五张,这个口里的人,你仔细。”
说实话,于志道并不关心这些人在一起密谈了一些什么,他不在乎,他只是想利用这件事。不管你是共党,还是侯连海的国民党革命委员会,对他来说都一样,有没有利用价值。侯先生今天在这里,对他就有利用的价值。
右少卿用力向他点点头。
“公瑾,有事吗?”潘其武请他在沙发上坐下来,并给他倒了一杯茶。
赵明贵说:“我的法是两点,第一,这些人躲在这里干什么?第二,于志道和侯连海有这么密切的关系,他是否是槐树?”
他出了招待所,走到那辆卡车旁边,慢慢地转了一圈。卡车上的苫布蒙得很严实,手指粗的麻绳把苫布紧紧地捆在卡车上。没人知道,这辆卡车上装了一吨炸药。
“请别客气,有事你尽管说。”
在那个房间里的桌子上,这根电线连接着一个压发开关。如果有人压动这个开关,卡车上的炸药就会发生剧烈爆炸,整个招待所都会被摧毁。
叶公瑾眯着眼睛着赵明贵和右少卿,心里也在分析这件事。他心里其实只有一个问题,他应该拿这个侯连海怎么办?
郭重木在电话里说:“好的,我一定参加。到时,咱们见面再说吧。”
右少卿问了一下身边的弟兄,这才知道,这栋楼房是城南军火库的招待所。平时一些运输部队的官兵来军火库运军火,如果一时提不了货,就会在这个招待所里住几天。从道理上讲,这个招待所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军事重地。但门前为什么会有轿车和警卫呢?右少卿疑惑的就是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