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竹用针挑起了未破的水泡。冷老太赶过来就看着自己的孙女捏着傅应劭的脚腕,开口要拦着,被傅振国打断:“婶子,咱们去那屋,不行,我实在是受不了,看这就觉得疼。”
水泡必须要都先挑破,才能上药,冷清竹手里捏着针,让母亲给自己倒了点酒。
傅应劭红着耳朵点点头。
药水反复倒上几次,冷清竹的心揪成一团。
“你忍着点,这个更疼。”
想起这些,冷清竹只想打人。
傅应劭缩回了脚,伸出去的手却没有撤回来,他连自己的父亲都信不着。
山路本来就不好走,更不要提他还穿着小一号的鞋,中间还跑出去追了那么长时间的狐狸。
冷清竹从母亲手里接过药水瓶:“我来就行。”
反毒水倒在伤口上,冒出了白色的沫子,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是脚趾头,不是手指头,怎么好让人家帮着清理伤口。
怪不得那个时候他靠着红松不肯走,肯定是脚上受不了了,可却一直不说话。
将针放到一边,拿着反毒水,没有签,只能用干净的讲究着上药。
陈白霜看不了这样的场景,连忙转过了头去。
冷清竹眯了眯眼睛,傅应劭默默地缩回了手。
额头上冒出一拍密密麻麻的细汗,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伤的人是她。
傅应劭看着她这个样子,忽然间心软了,可是,还是按耐住内心想要坦白一切的冲动,低声问道:“清竹,你说,我爸说的话对吗?”
“什么对吗?”伤口清理的差不多了,冷清竹拿着纸将周围的药沫清理干净。
“他说我应该自己挣钱养媳妇了,你是我媳妇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