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绝美未亡人把该放回的东西放回回去,恢复原样,重新整齐摆放好。某绝美女子:“!!!”
“干得不错……动作倒是挺利索的,你说你早点这样听话,不就好了,偏要我压着你。”
独孤蝉衣面色薄怒。
赵戎没有去瞧她脸上露出的属于上位者的霸气威严神色。
“你!!!”
独孤蝉衣侧对着赵戎,似是没有去看他。
他点点头,赞赏道:
二人之间,这一系列变化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亭内安静片刻。
赵戎陡然想起了这座偌大寝宫的空无一人的情景,还有独孤蝉衣刚刚说的什么‘早些结束’‘帮下哀家擦擦’等奇怪话语。
他垂目瞧了瞧身前女子抱胳膊的手指,正在微微颤抖。
呵,也对,倒是个会演戏的女人,色厉内荏的……
约莫半柱香之后。
此时的她,三千青丝如瀑披散,雪白的轻纱衣有点凌乱,深呼吸了一口气。
她气鼓鼓的将脚下的这些古怪玩意儿用力踢开,两手抱臂缩了缩,然后左右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幽园浴池,似是在找寻着什么。
“你都说是藏了,哀家如何知道?这榻床是宫中旧物,哀家入宫时就在,此宫亦是前朝太后的寝宫……”
“咳咳嗯……”
年轻儒生忍不住瞥了地上这个终于一睹芳容的尊贵未亡人几眼,还有她身旁地上的情趣玩意儿。
年轻儒生轻轻摇头,温馨提示道:“你好像把她们全遣退了。”
赵戎一叹,“前几天还叫我赵先生,现在就叫无耻小人了,行吧,你说什么是什么。”
心里不禁轻念:“这就是大离第一美人,歌舞第一的离女?确实好看。”
等了片刻,哪里有人来。
独孤蝉衣无言以对。
但是一直狡辩撒蛮就没什么意思了,弄的好像全是本公子的错一样,不该长眼睛,看见这一幕,也不该在你面前提半个字,似乎生怕被污了耳朵……
他此刻居高临下的打量她,有一种逆袭的位势差。
这冷清至极的深宫。
然而他们的位置高低确实颠倒了过来。
赵戎忍不住多瞧了身前女子几眼。
只见,她天鹅似细颈的耳根处在瞬间红透了,随后这胭脂般的红霞又迅速蔓延,占领了整张俏脸蛋。
宫锁春浓,又是绽放的龄,早早守寡,有时孤单寂寞冷,忍不住,很正常的。
赵戎捂嘴咳嗽道:“其实我倒是觉得,她们挺贴心的,体贴的漏了这暗格。”
又快速的瞥了眼地板上歪歪斜斜的小玩意儿,还有一旁床榻底部的漆黑空洞。
……
“谁要与你聊了!”独孤蝉衣顶嘴道,她急唤:“来人啊,快来人,护驾!”
“你无耻!”
广寒宫,万籁俱寂。
孤寡深宫的独孤蝉衣不忿的昂起精致下巴,“什么猜测哀家心思!都说了,这不是哀家的东西,她们猜测哀家心思干嘛?还贴心?哀家现在就去找她们算账……快让开。”
一时之间都忘了细究赵戎突然出现的事情。
独孤蝉衣没好气道:“什么疑惑?”
下一秒,宛若多米诺骨牌似的,某座原本平静的心湖,瞬间满湖波澜,风雨欲来。
他笑了笑,“娘娘万金之躯,吃喝住行都有宫人操办,服侍严密,这旧物美人榻,应当也会免不了被宫内的离女检查,毕竟是娘娘经常躺的地方,怎会检查之后,还漏了这处暗格?”
独孤蝉衣后退了一段距离,咬牙,“你你,别再说了!什么龌蹉玩意儿,哀家怎么知道!也…也一点不想知道!”
亭内终于清静了下来。
“什么人之常情!汝胡言乱语什么?”
她瞪大杏目,气急,顺手一把抓起旁边地上的小东西,扔了过去。
年轻儒生面上忍不住露出些好奇神色。
赵戎点点头,语气有点小感慨:“没错,娘娘还是别责备她们了为好,咳,毕竟做下属的,有时候也挺辛苦的,有些事还要猜测上司心意。”
只有某个女子断断续续的哽咽声,从美人榻上的被子里传来。
好家伙,没想到娘娘你……
挡住了大离皇太后的去路。
他摇摇头,上前一步,继续讲道理道:“不让,咱们先把一些事情掰清楚。”
他顿时悟了啊。
才不让清泪在这些男子面前不争气的落下。
额,你要是心照不宣,默契的一起当做无事发生,可以。
和之前公众场合的几次正式见面一样。
见以往无不利的招数在这男子身上没有奏效,独孤蝉衣杏目缓缓眯起,看着他,凝声道:“哀家叫你……让开。”
他咳嗽着点点头,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十分理解与尊重的神色:
除了它以外的其他地上小玩意儿,独孤蝉衣都半推半就的捡起收拾了,但是独独这根玉制品,她是如何也不肯伸手去捡,十分倔气。
赵戎抬步。
面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子,独孤蝉衣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脸色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独孤蝉衣:“???”
赵戎头一偏,避过了砸脑袋的一枚,另一枚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年轻儒生嘴角扯了扯。
地上的绝美未亡人一愣,蹙眉:“你什么意思,你,你是说……”
赵戎说的压,当然不是物理层面上的压。
“喂,地上还有一个呢,你快把你那东西收拾起来。”
“呜呜呜……混蛋……无耻……这脏东西,不是哀家的,哀家才不要碰……呜呜呜无耻儒生……”
独孤蝉衣话语一噎。
赵戎笑了笑,忽道:“娘娘在喊他?”
语落,脸上笑容已敛去。
独孤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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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