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瑶，你仔细回忆一下，究竟是谁对你说叶子欺骗了你。?。。”方谨言问。

他对许小瑶一直都是叫全名的，主要是不想让她产生误会，这是头一次只叫她的名字。

“你想处罚他吗？”许小瑶苦涩一笑，更加黯然的说。

“不是，你别误会，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许小瑶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并不像在撒谎，当然他即便是真在撒谎，她也看不出来。

方谨言沉静了片刻，又开口说：“小瑶，那你再回忆一下，在你的记忆里，我跟你……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我想不起来……”许小瑶心头一酸，感觉无比委屈，根本没有仔细的想，有些负气的说。

为什么要问这种事情，难道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吗？

“小瑶，你要好好休息，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对你更好的，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委屈。”方谨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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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瑶显然是被他的眼神感染了，表情变得柔和很多，声音也瞬间弱了下去：“那、那你为什么突然不要我了……”

其实更好的方法是修改记忆的细节。让许小瑶忽视它的能力，但是对方没有这么做，可能是技术还不够成熟，没办法做到这样，所以只能直接消除了。 这个过程其实已经很精妙了，但相比人类大脑的复杂程度，还是显得有些粗糙了。所以结果就是存在很多破绽，经不起推敲，仔细一想，就会发现很多很多的问题。

“果然。它把你脑袋里关于它自己的记忆，全部消除了，也对，如果你记得它并且知道它擅长此道的话，肯定会心生怀疑。”方谨言叹息说。

她的表情阴厉又狂热，与她平时乖巧温和的模样大相庭径，给人一种特别的恐怖感。

这一句话之中，包含着无尽的委屈，令人心碎。

然而就在这时候，许小瑶却突然冷笑起来说：“方大哥，我明白了，你是故意编出这些事情来欺骗我，想让我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神经错乱的疯子！想让你抛弃我这件事变得理直气壮……”

这一次，他说的是真话。

“你真的知道了？！”许小瑶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问。

叶素雪肯定不希望这样，他也不希望这样。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的意思是，叶子姐那样欺骗你，你会责怪她吗？”许小瑶小声的问，语气有又变得很温柔，还带着一丝羞涩。

此刻他已经明白，那摩对许小瑶的催眠，包含着一种自保系统，一旦她仔细去想其中的破绽，情绪就会立即变得激动起来，根本不允许她继续下来。

“……”一向说谎不眨眼睛的方谨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