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盛温热的唇贴上来的时候,邬樊还一脸的懵,他完全搞不清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也不明白邬盛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会吻他,他甚至都还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邬盛伸过来的舌头给轻轻松松地撬开了唇齿,伸进了里面。
邬樊睁大眼睛,身体本能地就往后退了一步,抬手就想把贴上来的男人给推开,却被邬盛掐着下巴,搂住腰身牢牢地固定在胸腔。
男人火热的舌头一伸进来就勾缠上了他的舌头,敏感的牙床被粗糙的舌头温柔地舔舐而过,脆弱的黏膜和上颚被男人用舌尖一次次地舔舐,挑逗,两人唇齿间交缠间全是彼此的味道。
邬盛的吻虽然还是一贯的温柔,但动作却明显有些急促,舌头在他的口腔里一次次地勾缠,舔舐,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和确认些什么。
邬樊有些呼吸不过来,他受不了邬盛用这样的方式吻他,明明很温柔却又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和霸道。
他急促地喘息着,偏头想要躲开邬盛这触不及防的吻,邬盛放在他后颈上的手牢牢地固定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无法退却,只能被男人扣住后脑,压得更深,吻得更深。
邬樊被吻得腿脚发软,腰身发颤,他的手搭在邬盛的胸膛上,却怎么也推不开箍住他腰身不停深吻的男人,喉口被邬盛的舌尖惩罚式地戳弄着,像是性器插入后穴般不断地往深处探询。
太深了,
邬盛像是要通过不断加深的深吻来直接舔舐到他的神魂,强烈的侵犯欲与掠夺欲全都被男人藏在不断加深加重的舌吻中。
邬盛身上散发着强烈的压迫感,箍在他后腰上的手像铁钳般怎么也挣脱不开,男人压着他的腰身不停地往自己的身上贴,两人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胸腔里的两颗心脏隔着薄薄皮肉在彼此共鸣着。
邬樊甚至都能清晰地听到邬盛胸腔里那有节奏跳动着的沉稳而又有力的心跳声,灼热的呼吸在彼此之间交融着,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而温热起来。
男人变换着角度亲吻着邬樊的唇舌,灵活的舌头在邬樊温热的口腔里肆意掠夺,不断搅缠,邬樊呜咽着,眼睛里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尾处染上了一抹勾人的绯红。
邬盛不停地亲吻了怀里的人,呼吸间带着急促与焦躁,像是怎么也无法获得满足般,不停地纠缠着怀里的人,男人漆黑幽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邬樊那双水气迷蒙的双眼,心里的焦躁感变得越发地浓烈起来,放在邬樊脖颈间的拇指隔着薄薄的皮肤一下下地摩挲着邬樊的颈动脉,像是在不停地触碰着怀中人的鲜活的生命。
邬樊被他摸得阵阵发颤,薄薄的皮肉被男人粗糙的拇指刮得绯红,邬樊白皙修长的脖颈间升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如同过电般的酥麻沿着颈椎传遍全身。
嘴里的空气不停地掠夺,身上抱着他的人怎么也推不开,邬樊的眼前迷蒙一片,强烈的眩晕感让他一步步地后退直至身体抵在身后冰凉的书房门板上。
邬樊被男人提着腰身压在书房门上,他只能被迫掂起脚尖接受男人没完没了的亲吻。
“唔,别…………嘶…………”
邬盛的舌头从邬樊的嘴里退了出来,尖利的牙齿却咬上了邬樊被亲吻得红肿湿润的下唇,薄薄的唇肉被男人尖利的牙齿咬破,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间蔓延开来,邬樊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本就受伤破皮的下唇被男人咬的伤上加伤。
为什么一个个的都喜欢咬他?
邬樊痛的有些受不了了,伸手想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邬盛搭在他腰间的手指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地一下子按在了邬樊腰后的酸软处,邬樊腰身一麻腿一软,险些没直接跪坐下去。
邬盛揽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拉着往上提了提,邬樊脚尖着地地被身前的男人禁锢在胸前和门板之间。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灼烧的情热随着两人间身体的贴近而不断升温,邬樊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却又被男人低头含着了嘴唇,男人尖利的牙齿在他唇上的伤口处不停地研磨,邬樊蹙起没,因为疼痛而眯起的眼尾处冒出了泪花,他避不开男人的亲吻,只能断断续续地低声讨饶着。
“疼……别……咬………,唔………”
邬盛嘴唇含弄着邬樊的下唇,手却从邬樊的腰间滑落到他的双臀上,手指隔着顺滑的布料戳到了邬樊臀缝间那火辣生疼的小口上。
邬樊浑身一颤,皱起眉头有些慌乱地伸手想要去阻拦邬盛的动作,邬盛却在他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拍,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邬樊的唇间,邬樊脸上顿时羞的一红,呼吸急促地阻止道,“别打,别打………”
邬盛从他的唇边离开,放在他臀上的那只手却并未松开,而是隔着布料轻轻地揉了揉邬樊绵软的臀肉。
邬樊仰头靠在门板上喘息,一只手却心惊胆战地搭在邬盛揉弄着他臀肉的那只手的手腕上。
“抱歉,是我疏忽了,忘了给你后面擦药。”高高在上的男人难得这么的低眉顺气,邬樊张了张嘴,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后,片刻后才说道:“松开我吧,晚上我再自己回去涂药。”
他实在是不想也不敢以再继续以这样紧密的姿势和邬盛贴在一起,尤其是当他察觉到男人顶在他小腹间不属于他的火热硬挺的性器时,邬樊一颗摇摇欲坠的心更是惶恐慌乱不已。
如果邬盛真的要在这里上他,那他待会还能不能够站的起来都是个问题。
如果家里没有别人那也就算了,但是下面还有颜笙和两个客人,他的自尊实在是无法忍受那样的情况发生。
邬樊知道邬盛不喜欢听拒绝的话,所以他只能低声下气地和对方商量,“放开我吧,颜笙他们还在下面,不可以………”
“不可以?”邬盛打断他,像是听不懂似的又问了一遍,男人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里似乎还带了些许难得的戏谑。
邬樊无法直视这样的视线,他避开男人的目光,低垂着头,眉头也越皱越紧,脸上的那抹红晕也越发明显了。
他知道男人是听懂了他的意思的,对方只是在故意为难他,可他开不了这个口。
邬樊用力地咬着唇,血腥味蔓延至舌尖,他实在是没法把那句‘不可以在这里上我’说出口,这让他有种自己像是个站街的娼妓般,任凭谁拉着都能随时随地来一发的羞耻感。
见他不愿开口,邬盛也不逼他,只是抵着邬樊往上顶了顶胯,邬樊被他顶的闷哼一声。
男人粗长火热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布料灼烧着邬樊腹部敏感的皮肤,邬盛微微偏头,把唇贴在邬樊的耳侧,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羽毛一般撩拨的邬樊耳根酥痒,“晚上去我房间睡。”
邬樊抓着邬盛衣服的手指一抖,缓缓地闭了闭眼,心里却有些酸涩发凉,良久后才艰涩地吐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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