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零零总总的所作所为,现在要不要她还有什么区別?
自己又不是夏皇后心中的良人,难道还等著得到那颗心吗?
裴元心念一定,看著夏皇后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
夏皇后从未和男子这么近的对视,有些受不了那目光中灼灼的压力,不由侧过头去。
裴元看著这个还没意识到进一步危险的女人,直接將她压倒,然后用力的拽开了裹著她的被丟在一旁。
夏皇后被外面的凉气冷的一个激灵。
裴元直接伸手进她裙中,夏皇后顿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確认了衣服样式,裴元就去解那绑带。
夏皇后这才奋力挣扎起来,口中惊慌道,“大胆狗贼,你做什么?!”
裴元借著夏皇后挣扎的劲儿,三两下从裙中解下里衣,又直接撩开自己的衣袍,拽开系带。
夏皇后终於急了起来,颤抖著大叫道,“裴元,你敢秽乱后宫!”
只是那露出裙外奋力蹬踢的白生生的长腿,不但没什么威慑力,反倒让裴元爱煞了。
他胡乱搂过,左右亲著,只恨不得咬下来嚼下去,心绪也越发昂扬。
夏皇后弱,挣扎没下,就双腿酸软。
她默默侧头流泪,任由裴元將那长腿揽在腰上。
裴元回头看看那丟在一旁的被子,胡乱的给两人盖了盖,接著就毫不犹豫的靠了上去。
裴元想著任由自己占有的是世上最尊贵的女人,一时心中快意无比。
夏皇后像是一只被狗熊撕咬的白兔,自暴自弃的任由裴元摆布著。
除了原本偏凉的皮肤慢慢温热,悲戚著,看不出任何的神情变化。
等裴元终於鬆了那口气,原本木然的夏皇后才陡然惊悚,向裴元惶急的问道“这是不是?“
裴元没理会,等到呼吸喘匀了,才將夏皇后搂紧,有些慵懒的说道,“以后做我的女人。”
夏皇后惊怒道,“你疯啦?!”
她被裴元压著动不了,手却慌乱的在床上寻找不知扔去哪里的帕子。
裴元再次侧身將她搂紧。
夏皇后这才像是意识到,已经什么都改变不了。
她的身子软下来,默默无声的蜷缩著。
片刻之后,裴元怀中传来雌兽呜咽般的沙哑声音,“我不会放过你的!”
裴元楼著美人,平静且冷酷的说道,“那你就好好活著,让我们彼此折磨。”
这本就是自己强加给她的命运,也没在意她喜欢还是不喜欢。
裴元对此无话可说。
夏青是不幸的,遇到裴元的夏青也没幸运多少。
裴元抱著那温软美人,感受著那倔强的憎恨,欺凌般的轻薄著,直到再次得逞了一回。
裴元怕耽误了暮鼓,出不了皇城,也不敢在这里流连太久。
他爬起身来,將衣服整理好。
裴元自己身上有些热汗,也担心夏皇后会著凉。
伸手一摸,夏皇后身上也只是温热而已。
没有怦然的心动,自然也没有如火的热情。
裴元为夏皇后盖好被子,很平静的对她说道,“皇后也不用纠结什么。你本来也会落到我手里,无非是或早或晚的事情。“
“贏家总是有权力奖赏自己,你这样的美人,能躲得掉吗?”
说完,裴元俯下身吻住了夏皇后的嘴唇,接著用力的用舌尖撬著夏皇后的贝齿。
夏皇后张口用力要咬,却被裴元及时躲了开。
裴元得意的起身笑笑,“走了,下次再试试。”
夏皇后死死的看著裴元。
裴元又平静的问道,“皇后有没什么什么话,要捎给庆阳伯?”
夏皇后知道裴元是在威胁自己,忍不住骂道,“你滚。”
裴元心中得意,董太师也不过如此,当下也不纠缠,出了这寢殿。
刚推开门,裴元就嚇了一跳。
夕阳已经拉长,眼看就要落山了。
他今天虽是一早就入宫见张太后,但是在乾清门被晾了大半天,刚才又在夏皇后那里耽搁了不少时间,眼看再耽搁会儿就要错过出宫了。
见裴元出来,李璋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在他那满是褶皱的衣袍上一扫,隨即笑著上前对裴元道,“时间不早了,老奴正想催催千户呢。”
裴元“嗯”了一声,目光看了看那两个脸色惨白的宫女。
一个外男,进了皇后寢宫中那么久,而且还零碎的传出那样的动静,只要不是傻的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李璋素来擅长察观,在旁说道,“千户放,她们是懂事的人。”
接著,故意说给二人听,“真要有什么事情追究起来,宫里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她们两个。”
两女慌忙道,“奴婢不敢。”
万次裴元夜闯的事情,就已经足够要这二人的命了,如今哪还能不知死活。
企璋又和声细气的敲打道,“你们两个也不是石头迄里蹦出来的,哪怕不为了自己,也该为家人多想想。”
两个弗女几乎要嚇哭了,又再甩赌咒发誓。
李璋见状满意点头,隨后才对裴元低声道,“皇后这里还得有人伺候著,与其换上生人,还不如留著她们两个。“
裴元点点头,认可了企璋的安排。
总不能他来一次,这里就要)一次口吧。
再说,夏皇后这边也要有人照料和打掩护。
想到这里,裴元向企彰问道,“我次听你说,弗里的寢弗都有暖炕,皇后这里怎么没有?”
企璋立刻意识到,定是裴千户对夏皇后的处境有所不满了,他连忙解释道,“有的寢弗的缝有暖炕,只是这濯芳园——,是太后特意选的。”
裴元回头看了一眼。
若不是他让企彰照应著,光是住在这淒冷的弗殿,再每日吃著冷食,只怕夏皇后连这个冬天都熬不过去。
也莲怪刚才都那般处境了,夏皇后还留意张太后的事情。
这两女一个要赶尽杀绝,一个则丞恨在心,倒是有些可以从中周旋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