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光源照进来,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但绝对看不见对方的脸。
阮冥被男人从身後压制在墙边,双手高举过头顶,被手铐铐住,并且铐在上方的栏杆上。男人的胸膛贴着他的背,他发现这个男人比他高了将近十公分,约在一米八八左右,肩膀宽阔,肌肉结实有力:“你又想做什麽?”
“我想你了。”
一听见这个低沉的声音,阮冥知道就是他了。那晚在仓库里被强上的记忆开始回放,他气得发抖。居然又栽在这个男人手里第二次……
贺锋的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捏住他的下巴,逼阮冥把头往後仰。贺锋脱了面具,从身後含住他的耳朵,湿润的舌头钻进耳洞里搅弄,黏腻的水声在耳膜里放大,细小的疙瘩都站立起来。
“唔……”阮冥不想发出声音,却不受控制。他的耳朵到脖颈这一带都很敏感,这就是他讨厌被人碰的原因。
贺锋却很满意他的反应,扯他的衣领,舔吻他细白的後颈。当初留下的那些吻痕已经消失,所以他还要制造新的。
阮冥弯脚想往後踹向身後的男人,对方却早有准备,下半身强硬地卡进他的双腿之间,膝盖沿着大腿内侧往上顶,隔着裤子在股缝上暧昧地磨蹭。阮冥不曾委屈自己,穿的都是高档的衣服,布料丝滑亲肤,被这麽摩擦反而更有感觉了。他被这个男人给调戏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喷在他的後颈上,手也不安分地伸进他的衣服底下,捏住他其中一边的乳头玩弄。
“妈的……放手……”阮冥也开始喘了起来,是生气的缘故,也是被撩拨起情慾的关系。
贺锋轻笑出声,伸手把他的皮带给解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下来。他伸手抚摸他纤细的腰身,色情地揉捏他的臀瓣。
阮冥越想反抗,就被压制得越厉害。他的上衣全被扯开了,胸部贴在粗糙的墙面上,敏感的乳尖被抵在上头磨动,疼痛之中带着异样的快感:“放开……”
贺锋松开他的下巴,圈握住他的东西,带着一丝调笑的语气道:“阮冥,你硬了……”
阮冥突然从愤怒中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被这个男人牵动情绪。
贺锋对他的自控力感到佩服,但越是这样,他就是越想要看他失控的模样。他这次有所准备,从口袋中拿出润滑剂,直接挤在阮冥的臀缝上,用手指涂抹在穴口上,而後肏了进去。
阮冥先被冰了一下,性器微微颤抖着,又感觉到男人的手指猛然进入体内,摩擦温热的肠壁。他还记得上次被这个男人用手指玩弄的感觉,穴口敏感地收缩夹紧。他将自己的头抵在墙壁上,脑中飞快运转,却怎麽也忽略不了体内被开拓的感觉。
贺锋并不觉得阮冥是屈服了,他其实是个适应力很强的人,不是在想办法离开这里,就是在想办法抓住自己。但贺锋却觉得是後者,阮冥是睚眦必报的人,发生过的事情悔恨也没有用了,倒不如等抓到自己再说。他笑了笑,居然有一种一直被阮冥关切注意的感觉:“我不介意你把手下叫来,但你能让他们看见你这副模样吗?”
阮冥颤了一下,不只是因为这番话,更是因为被男人看穿了意图。这个男人好像很了解自己。
“我保证他们赶来的时候,一定能看见我狠狠干你的样子。”贺锋越说似乎越兴奋了,加快了手指的抽插,指腹抵上前列腺体,不断戳弄那个地方,“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居然让你有心思想这种事情。”
阮冥咬牙不吭声,但不能阻止汹涌的快感。被圈在男人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硬,性器根部却被男人用力勒住了,而後穴里的敏感点不断被肏弄撩拨着。
“呜……”任凭阮冥皱着眉头死死地把呻吟压抑在喉咙间,还是有一丝声音泄漏出来。
贺锋能想像阮冥此刻的表情一定美极了,只可惜……他还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的脸。他在阮冥浑身颤抖的时候停下动作,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更粗更大的东西。
阮冥听见男人拉下拉链的声音,火热的慾望立即抵了上来,迫不及待撑开穴口,填满他的身体:“呜──”
後入的姿势能进得更深,而站姿使得重心向下,敏感点被大肉棒以刁钻的角度给顶上了,狠狠地擦了过去。贺锋在进去的一瞬间有些失神,因为阮冥比前一次夹他夹得更紧,差点就要交代出去了。他眯着眼笑了起来,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後颈上,着魔似的嗅他发丝的味道:“从後面来更有感觉是吧……”
这次没有麻醉剂,阮冥的身体僵直起来,背上的肌肉拉伸成漂亮的线条。贺锋看不到,却用身体感觉到了,他曾有好几次的机会看过阮冥的裸体,就算闭上眼都能精准地描绘出他身体的线条来。他曾经连碰都碰不得,现在更要紧紧攥在手中。他动作更狠地将阮冥压制在墙壁上。
阮冥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不只是因为後穴被侵犯,勃起的性器也被压在粗糙的墙面上磨。男人一只手依然紧紧勒住根部,不让他射,另一只手则肆意揉打他的臀部,将屁股用力掰开之後,将凶器狠狠刺进他的体内,好像要把他给贯穿一样。
即便进得这麽深了,贺锋依然不够满足。他抬起他一条腿,将自己的东西换了角度斜插进去,囊袋拍打在阮冥的屁股肉上,终於逼出阮冥今晚的第一次呻吟:“哈……啊……”
“干死你……干死你……”贺锋在他体内疯狂骋驰,由下到上顶着肏,像是要把这些年苦苦忍耐的慾望给发泄出来。
“呃……”阮冥的冷汗不断地往下流,与被逼出的泪水模糊在一起。他已经憋到极限了,性器硬得几乎要爆炸,而後头传来的快感源源不绝,几乎要把他给逼疯了。
“想射了吗?”贺锋完全掌控住他的感觉,肠壁痉孪似的咬住他的东西,交合的地方毫无缝隙,好像他们真正密不可分一样。
阮冥没有回答。他大概宁可被操死也不愿意屈服。
贺锋却笑了出来:“别担心,我还没打算把你玩坏。”
阮冥被铐住的双手已经握成拳头了,这个男人总是能够彻底激怒他。
“其实你很爽吧……”
“少废话,要干就干……”阮冥的目光望着前方,即便眼前只有一面黑暗的墙,“你最好保佑自己早点对我失去兴趣,否则……无论你得逞多少次,只要给我一次抓住你的机会……我会把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
阮冥是喘着气说完这段话的,即便是在受制於人的情况下,依然有着压倒性的气势。
这就是阮冥。贺锋恨他的无情,却也爱他的狠戾。但贺锋也不是以前的贺佐臣了,那个凡事都听命於他的忠犬。阮冥狠,他得比他更狠才行。
要是能放弃,他早就放弃了,何必跟阮冥死死纠缠。贺锋听了这样的话居然还很开心,这表示他们的立场对调了,换成阮冥反过来追逐他,即便这是追杀:“我期待着这一天。”
看是你先抓住我,还是先被我操服了。
阮冥愣了一下,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是个疯子。
贺锋终於松了手,让阮冥痛快射精。於此同时,他紧扣着阮冥的胯骨,又快又狠地肏他的後穴。
阮冥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他弄断了,但他这时也做不出什麽反应了,几乎是以顺从的姿态让男人内射进来。
贺锋抱着他不肯拔出来:“真想再来一次。”
阮冥没有回答他这些无聊的话。
“但如果要得太多,我怕我真会忍不住把你关起来……”
阮冥并没有被他的话给威胁到,相反的,他在思考男人这是什麽意思。但贺锋没让他多想,解开他的手铐後,立刻扬长离去。
阮冥衣衫不整,是追不了他的。但他死死瞪着男人离去的方向,总有一天……
他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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