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礼不断地用马鞭纠正着小鹿的姿态,有的时候刚刚调教好,他又发现了青年新的极限,于是又逼着他重新调整姿势,以达到整体上的绝对美观。
皮拍沿着脊柱沟滑到后腰,抵在腰窝上轻敲下压,再顺着侧腰下落到小腹,流泻出近乎完美的线条。
“哈啊……”
跪在桌上的青年敏感战栗着,他的腰身听话地尽力向下,却又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微不可见地偏离,似乎是在无意间躲避那样挑逗的触碰,反倒惹得自己腰肢愈发细腻柔软,连蒋礼都能看出那一丝窘迫。
男人嗤笑,转而用马鞭抚上乳头,皮面贴着乳尖肆意搔弄。他这样做,也并非是想让他抬起上身,仅仅是在训练他的服从度罢了。
“嗯……”
小鹿明白,可他还是痒得难以忍受。没有人会瞬间学会控制自己,违背本能去做一个绝对乖顺的奴隶。他自顾自地往上躲,腰身随之微微弓起来,蒋礼挥手,马鞭抽在他的腋下,手中的书掉落在地。
他抬头看蒋礼,手指害怕地蜷起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
蒋礼不说话,用皮拍一角点了点手心。
那手抖得厉害,可分明的指节还是缓缓展开了,暴露出透红的掌心和轻浅的脉络,又被瞬间发力的抽打疼得虚虚合拢起来。
“呜……”
等它再次被书顶开,却几乎刺痛到伸都伸不直了。
蒋礼又开始玩弄起他的乳尖,皮拍顶在乳粒上轻轻拍打着,托起小巧的樱珠一次次凹陷进去。小鹿只能忍耐着一动不敢动,唯有压抑轻促的呻吟诉说着他有多么难捱。那里终于随着鞭子的挑逗逐渐充血肿胀起来,可爱的小奶头也不再一味地任由拿捏了,反而挤开皮拍,从一侧娇嗔地探出来,并瞬间弹回饱满的形状。
小鹿却不像他的身体那么诚实。鞭子轻轻划到腹部,本来就没什么赘肉的地方僵紧了不住痉挛,竟有些凹陷进去。整个身体明明已经在不停地发抖,却还是拼命压下腰撅起屁股,完全不给自己躲闪的余地。看上去还很青涩的阴茎没有碰到任何东西,就已经胀得嫩红,铃口一张一吸吐出腺液。
因为他知道,前些天那个昙花一现的好脾气的蒋礼,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熟稔的气氛已经让他认清,那种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时若有若无的撒娇任性,再也不可能起什么作用了,甚至,会让男人变本加厉。
是他终于开始厌倦了,一直以来忘恩负义的我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会倾尽所能弥补过错的……
蒋礼还在不断戳弄着小鹿的下臀,皮拍仅仅是触碰到软肉,就会引起穴口立即敏感地夹紧,带着屁股一阵绷紧和摇晃。但他再沿着腿根从会阴滑进臀缝,两腿又像记起什么教训似的,扯着浑圆的臀瓣战战兢兢努力放开。结果就是本来紧缩饱胀的穴口含着粗大的东西,却被诱导着不停开合,淫水又失禁一样流个不停,小鹿想夹也夹不住,不一会就把按摩棒挤了出去。
“唔!”他吓得叫了一声,被地上发出的清脆碰撞声遮掩了。
想也不用想,他又完了。
但小鹿这回没再求饶。他强忍着不安,主动放松下来,努力打开蜜桃一样的臀瓣,等待鞭子抽上翕张的穴口。可还没等蒋礼怎么样,淫洞中却已经挤出了诱人的汁水,沿着会阴缓缓流下,挂在软乎乎的肉囊下沿将坠不坠,渐渐扯成黏连的银丝。
蒋礼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刻满足他,反而重新把皮拍严丝合缝贴上了穴口,带着从腿间和乳沟剐蹭下来的薄汗,一丝丝渗进肿胀的软肉里。
“啊啊……啊啊啊……”
小鹿整个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躯体,屁股和肩背上的两摞书纷纷滑落,每一次落地的响声,都伴随着他肩颈一阵畏惧的蜷伏。
“这里,和这里,都是第二次掉东西了吧。”男人用马鞭抚摸着他后腰偏上和偏下的位置,又故意把皮拍用力贴紧了肌肤。
那是很明显的,即将落鞭的谕告。
这就是蒋礼的目的吗?从此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他的命令,便是我的本能。
男人在屁股和前胸各抽了十下。软趴趴的双乳已经坠出两个锥形的小奶尖,艳色的乳晕带着乳珠颤动,明明还没有被任何鞭子以外的东西碰过,却已经像被用力嘬过一样诱人,在双臂无谓的遮掩下,和阴茎、肉囊一起不知羞耻地晃。
没了按摩棒的阻挡,可供虐玩的地方又变多起来。尤其是颤巍巍瑟缩着的饱满肉穴,每抽打一下,艳肉都会瞬间嫩生生地凹陷进去,转而带着一包含不住的淫水喷溅出来。
他依然不是那个合格的奴隶,虚弱的身体仅仅因为蒋礼抽打带来的战栗就抖掉了手上和脚上的书,于是又分别挨了手心和脚心的十下,直打得畏畏缩缩勾成一团。
“重新跪好,再来。”
整整三个小时,东西掉下来,男人就抽上去。青年疲惫得稍微懈怠一下,就抵紧了关键部位,强迫他认真摆好姿势,竟然真的让他从病态的僵硬恢复到越来越柔软灵活,像一只摆出诱人的姿态的艺术品,可以任人拿捏。
但小鹿整个人已经是红扑扑的了,随便戳一下,那种辣痛都逼得他直哆嗦。长时间跪趴的膝盖、手肘,以及支撑重物的手腕、脚腕,几乎都承受不住了。只剩下阴茎一直没人碰,但是湿漉漉、滑溜溜地可人。
蒋礼用鞭子抬起那小东西反复拨弄。早早就憋着尿,加上源源不断的冷风,一旦被蹭了冠头,就立刻开始往外漏,怎么憋也收不住。
它一直被皮拍抬举着,有时还往上弹动两下,又怯弱地落回去,直到什么也吐不出来。彻底没了动静之后,蒋礼才无心咕哝着:
“倒是听话,战战兢兢的……也不知道都不能自理了,还怎么敢喜欢别人的……”
小鹿僵住了,头皮一阵发麻。他打心底里归降了蒋礼的,因此当然不认为自己敢,但他又想到可能是蒋礼误解了他和张怀虚的关系,不管怎么样,还是有必要给医生说点什么好话,不能再因为自己的缘故,牵连到太多无辜的人。
他开口辩解:“没有喜欢……张医生只是帮助我,我没有喜欢他……我只……只喜欢主人一个……”
眼神晕乎乎的,但确实已经完全服从了。声音发着颤,含在喉眼里小心翼翼的,却只是因为喜欢两个字,对他来说还是实在有些羞于启齿。
可他无法意识到,自己整个人烧得快要眩晕过去了,已经失去了判断事情的能力,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就算是完全真心的,可也确实是没有经过认真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