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澜轻轻往前,小穴就把吸吮着要把整根吞入,傅澜借着龟头破开紧致的肠道,继续往进推,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
两根鸡巴插入的快感让陆宁忍不住叫出声来:“啊——都被填满了。”
傅澜本就克制力不足,此时听到陆宁的骚叫,一刻都忍不了了,开始晃动起来,享受着胯下的肥穴。陆宁圆润的臀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勾引着人去在上面暴虐地揉搓。傅澜爽得觉得可以马上就射在这口紧紧吸着他不放的骚穴里。
傅澜对这口后穴再熟悉不过,每一下顶弄都能精准地操到陆宁的爽点。
“好爽啊!再快一点,要被大鸡巴插烂了。”
前面的穆风皱了皱眉,也开始挺动,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操得陆宁在他身上颠簸,两个奶球随着穆风的动作在他的小腹上摩擦,柔软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
“啊……爽死了,骚逼和后穴被一起操……要被操死了。”陆宁被富有技巧的两个肉棒一起顶弄,前后夹击,骚水从两口小穴里不断地流出来,两人像是比赛一样,一下比一下更用力,一下比一下操得更深。
渐渐地,两人的频率同步,以非常高的频率在洞里深耕,同时抽出去,空虚的感觉还没传入大脑,两个粗壮的鸡巴又狠狠地插了进来,撞进穴里。两根鸡巴相互碰撞,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一阵强烈的操干,能感受到两根肉棒在穴里的交锋。
这都便宜了陆宁,被顶得头皮发麻,奶头和阴蒂也时不时传来快感。
“啊!要被操死啦!好爽啊……”
两根肉棒颜色一深一浅,在他的两个穴里进进出出,鸡巴上渐渐都附上白沫,陆宁的骚水打湿了床单,小逼的嫩肉被操得翻出来,傅澜也卖力,肠肉被带进带出,整个屁股都爽的疯狂抖动。
很快,陆宁就射了出来,可是前后夹击的两根却丝毫不停止,更大力地顶动,高潮过后陆宁没有反应的时间,又被顶得上下颠簸,再次被强制推向了高潮,这次,两个穴口都收缩起来,大量的淫水疯狂地浇灌两根鸡巴。
穆风和傅澜也终于在两个洞里一同射了出来,傅澜太久没有做过,射出的量格外地多,分成几股,被不断地喷射在肠道的内壁上。
陆宁爽得睁大双眼,感受被内射的刺激。
两人结束,把鸡巴从小洞里抽了出来,陆宁瘫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陆宁前后的皮肤都被摩得通红,腿都合拢不上,里面的骚肉都关不住,可怜兮兮地被小洞夹在外面,洞口打开,精液顺着甬道缓缓流出,床单上一片狼藉。
穆风擦一擦额头上的薄汗,看着蒲英,话语中带刺地问:“你不是恐同吗?现在不恐了?这么喜欢操屁眼?”
傅澜以行动回应,抱起陆宁,再次长驱直入,这次插进了外翻的花穴,这次不再粗暴地大力操干,而是缓慢地磨动,让陆宁的每一寸软肉都受到爱抚。
傅澜讥讽说:“就你的技术,谁会爽啊?”
穆风被激怒,想要怼回去,可是陆宁委屈地哼唧声想了起来,甜腻腻的,能知道被操得正爽,这叫声把穆风接下来要说的话都噎了回去,兀自生气。
傅澜这次的动作轻柔无比,反复地用龟头在陆宁的敏感带研磨,看着陆宁被情欲侵占的表情,傅澜低下头,想去亲吻,就要落到唇上,却忽然停住,转而将吻落在了陆宁的鼻尖,又吻上了眼睛,再轻轻地去舔弄耳垂。
傅澜心里默默地想:“我喜欢女骇,也应该喜欢女孩。”
傅澜的家庭是他们圈子里的模范家庭,傅澜的父亲傅东是个穷小子,年轻的时候和傅澜的母亲明云相爱了。明云是明家的独女,富家千金,后来就是烂熟的落魄书生和大家闺秀的爱情。两人私奔,明家不舍得女儿受苦最终妥协,傅东娶了明云后也算整齐,借着明家的势力,傅东把生意做得越来越大。
而且傅澜的父母夫妻恩爱,儿女双全,圈子里人人艳羡。他原本也是这样以为的,他的母亲漂亮,父亲和善,姐姐对他多加照顾,除了母亲有些严厉,掌控欲有些强,他家几乎没有其他的缺点了。
后来上来小学,他才知道别的家庭都是坐在一起吃饭的,而且,过节假日家人也会呆在一起,而他家父母很少出现同时出现在家里。
再后来他上六年级,本来他是住校的,可是那天他因为要取以前的课本回家一趟,他听到父亲的卧室里有声音,以为是进了贼,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却听到了不太寻常的声音,有不绝的呻吟声和呼哧呼哧的水声,还夹杂着粗喘声和肌肤碰撞的声音。
傅澜小腹有异样,他从门缝里偷偷看进去,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赤着身子躺在床上,皮肤泛红,大敞着双腿,露出颜色深红的屁眼,两条腿被折到头顶。他的父亲傅东搂着粗黑的布满青筋的鸡巴在那个小洞里进进出出,肠肉被顶得翻出来。
傅东嘴里还叫着:“骚货被操的爽不爽!”
“啊啊……太爽了,大鸡巴叔叔操得我好爽,再用力啊!”
傅澜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他匆匆跑回自己的屋子里,趴在马桶上大口地呕吐。
他的父亲是同性恋?那他的母亲算什么?他和姐姐的出生有是什么?
傅澜眼前晃过那个被父亲压在身下的男生,恶心的叫床声萦绕再自己的耳边,被插的翻着烂肉的烂菊花让人看了直泛恶心,父亲沉浸在性欲中的两眼迷离的样子让他恨不得把昨天的午饭都吐出来。
他想,或许他母亲早就知道了吧,只是为了面子,再众人面前维持着家庭的和谐,否则她就是个识人不清的可怜虫了。
傅澜思绪飘回,陆宁的骚水流了他满腿,他几下冲刺,把精液射了进去。陆宁像是掰操烂了一样,没有意识地吐着口水,嘴里还不住地呻吟。这声音勾得他又有要硬的迹象,最后傅澜还是没有作第三次,下了床,点了只烟。他想:“婊子两口骚逼勾人的功力太厉害,他最近奇怪的情绪不过是一时新鲜。想必后穴的触感,他还是更喜欢前面的骚逼。”
不过,陆宁后穴最多光顾的人可就是傅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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