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听了也诧异啊,原以为是驸马爷在这受了不开心的事所以闹,没想是寿宁那边的原因。想着寿宁那死要钱的德性,魏公公充分相信小伙者说的是实情,也充分理解驸马爷为何要借着酒劲发这场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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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吐真言的驸马爷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跟那祥林嫂一般,见人就嚷,反复的大叫大喊,唯恐别人没听清。
魏公公摇了摇头,这件事寿宁做的不对,他不会因为双方的关系偏帮她。男人嘛,在外面钱寻个开心算个什么事咧。他冉兴让就是玩上天,也不敢把家里的红旗弄倒啊。
小伙者吱吱唔唔的,不大敢说的样子。
这件事情,魏公公于公于私都得帮驸马爷一把,但有个问题他听在耳里,想在心里,必须弄明白。
“孟大人,你可来了!”
一个男人,要是掌握不了家中的财政大权,那做什么都会窝囊的。
再英明,再神武的人,也终有一死,也终敌不住一个阶级的利益反噬。
“她凭什么不让我碰!”
可惜,百姓们一方面痛恨权贵,一方面又对收拾功臣表示不满,这就有点可笑了。
魏公公见状,顿时摆出“大珰”的威势来,不等他施压小伙者就吓的竹筒倒豆子了。
“真是难为殿下了。”
没有任何一个制度可以阻止功臣转变为权贵。
小伙者哪想到眼前这位公公跟自家殿下有一腿啊,只以为对方真是宫里派来问话的。而关于此事,府里宫人太监都是知情的,公主两口子也闹过好多次,不是什么秘密。
带着这种忐忑以及某种不能说的愧疚之情,魏公公看到了正在发酒疯的驸马爷。同时也知道为何源鑫居方面要急着让南城兵马司来把人弄走了。
魏公公对这个问题也是无解,但他可以选择不让权贵赚钱。
瞧着孟国忠出现,源鑫居的林主事可就跟见着救命稻草般,指着一片狼藉的厅堂催着孟国忠赶紧把人弄走。
“不瞒公公,驸马之所以在这闹,实是因为殿下那边发话,不让驸马在这家店。”小伙者道。
不过这个问题也是无解的。
魏公公很是动容,鼻子竟然发酸。
“公公?”
小伙者一脸怪异,好像是难为驸马爷啊。
“行了,此间事咱家会处置,你去吧。”魏公公恢复正色,摆手示意小伙者去照顾烂醉如泥的驸马爷,然后命人将源鑫居的主事叫来。
“你店里包年么?包年多少钱?”魏公公开门见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