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田伟诚说要放他们走,立刻由激愤变得激动起来,看着田伟诚的眸光也由怨恨变得感激起来。
大家虽然对田伟诚的这个举动有所怀疑,但大多数人都相信了田伟诚的那句话,他堂堂的一个北唐国的丞相,是不会做出言而无信的事情。
“那什么时侯放我们走?”众人听田伟诚说要放他们走,立刻着急的追问道。
田伟诚看着情绪激动的众人,说道,“大家把你们的随从都叫回来,待我们太医诊断过,你们没有染上瘟疫后,即刻就放你们走。”
“田相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在下没有必要撒谎。”
就在大家都在犹豫时,有人说道,“那我们就按照田相的意思办,把人给召回来,等待你们太医的诊断。”
“好!”田伟诚听了称赞道。
“如若田相不守信用,那可别怪我们合力讨伐贵国。”
“好!”田伟诚应声,那架势到真的像是言而有信的样子。
“走。”人群里有人带头离开。
田伟诚看着各国的使臣离开,他嘴角扬起奸诈的笑容。
兰陵山庄门口,曹天岳按照田伟诚的吩咐,在门口拦着这些闹事要冲出去的人。
这些人见刚刚冲在前面的人,被乱刀砍死了,他们不敢再像刚刚那般强硬,只是站在那儿和曹天岳对峙着。
头顶上的太阳像个大蒸笼,把他们笼罩在当中,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浸湿,一个个都蔫头耷拉的站在那儿。
可能是站的太久累了,加上头顶的太阳暴晒,大家都虚脱了,站不住只得静坐在地上。
曹天岳看着面前,静坐在地上和他们对峙的人,说道,“你们先回各自主子身边去,不要坐在这里,天气炎热以防中暑。”
大家听到曹天岳开口,齐声喊道,“不让出我们出去,你们还残杀我们的人,就不怕引起两国之战吗?”
曹天岳看到眼前静坐的人,高喊说他们杀了人,会引起两国的战争,他吸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你们如果现在出去,把瘟疫带到了别的地方,你们有没有想过,会害死无辜的人吗?”
“我们没有染上瘟疫,你们把我们困在这里,时间长了,我们会被传染上的。”
“是的,在这里无疑是在等死。
“是,我们要出去。”
大家的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看着这些激愤的人,曹天岳站在那儿,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握在剑柄上,随时随地准备出手。
这个时侯就像田伟诚说的,为防止更大的灾难发生,为了不让瘟疫传遍北唐国,只能把什么国与国之间的邦交抛到脑后了。
就在众人再一次要冲向门口的时侯,他们各自的主子派人来,号召他们回去。
这些人也许不怕和曹天岳他们相拼,但他们怕自个儿的主子,主子的威严让他们灰溜溜的跑回各自的小院。
曹天岳看着眼前光秃秃的地,心情放松了下来,看着那些刚刚还和他对峙的人,因各自主子的一声命令,像狗撵似的往回跑,他轻叹一口气,命令道,“守好大门,不许放任何一个人出去。”
“是。”听到曹天岳的命令,守门的应了一声。
门口的危机解决,曹天岳立刻去找田伟诚。
田伟诚看到那些使者,如他所说的的,把那些下属都召回了小院,立刻派人把各个小院围了起来,不让他们私自出入小院,更不让他们和别的小院的人互相来往,怕他们在一起聚众闹事。
危机解除,田伟诚刚得空,想吩咐奴才把这边的情况回禀给南宫敖,就看到宋齐盛的徒弟慌里慌张的向他跑来。
“丞相,大事不好!”宝江看到田伟诚后,高声喊道。
田伟诚听到宝江的声音,蹙着眉头,问道,“什么事情呀?”
“金缅国丞相的奴才在闹事,不准宋提点解剖他们的丞相。”宝江说道。
田伟诚听到这话,沉思片刻说道,“不许解剖他们的丞相,那就让宋提点解剖那些死了的奴才。”
宝江听到这话,说道,“丞相,他们的人不但不准解剖丞相,还不满宋提点提出的处理尸体的法子,所以在砸宋提点的医药箱,幸好有士兵在那儿,才阻止了他们要打宋提点的行为。”
田伟诚听到宝江的话,说道,“他们的丞相死了,情绪难免冲动,你们没事就好,其余的事情交给我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