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开始,周正又过上了日日待在房间的糜烂生活,等着每晚叶云州的“宠幸”。
就跟个禁脔一样。周正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窗户自然被安装上了防盗窗,地上铺着几层厚厚的地毯,赤脚踩上去软绵绵的,房间里的尖锐的东西都被搜刮走了,抬眼望去,冷冰冰的钢铁反射出被阳光照射的光芒,打在了电视机的画面上,上面播放的是周正几次被迷奸的所谓“珍贵影像”。
“变态、疯子——”这半个多月来,每天被对方精神肉体折磨,他的精神已经变得极为的脆弱狂暴,扑在门前使劲的捶打房门:“开门,给我开门,我要回去,我想回去——”
“我不想要有钱了,我想回家,我好想回家……”周正趴在门前声嘶力竭的吼叫,身上穿的是一套黑色的真丝睡裙,叶云州觉得这样既方便直接撩起就干,又带着几丝情趣,松松垮垮的,穿在对方的身上薄薄的勾勒出腰肢的曲线美,又纯又欲。由远及近可以看见周正裸露出来的皮肤被人印上许多密密麻麻的小红点,更不用说藏在衣服下的肉体是何等的凄惨。
现在他的每日吃食都是由门前开了个小洞,等到了用餐都时候便会有专门的人打开这道小门,往里放下食物再合上,大约一个小时再来收取餐盘,如果周正没有按时放在门前的话,晚上就会被仆人告状给叶云州,然后他又得受皮肉之苦——日子简直过的比以前还差劲。
至今周正才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愚不可及,不管是对于曾经的苏斐然还是现在叶云州,他始终都是带着坏心思去接近对方企图讨要好处的,但是这也太不公平了,眼泪顺着手指缝隙往下滴,他付出的代价真的太大了。
晚上,叶云州用钥匙打开房间门,屋内静悄悄的一片漆黑,只剩下点月光的余晖照耀着。
“——哦,又在玩捉迷藏啊,”早已见惯不怪的慢悠悠的放好东西,叶云州语气愈发平静,一只手松开自己的领带,确认好门已经锁好不会再给人逃出去的机会,他记得第一次就是不小心让对方跑到一楼了,不过还好被管家拦住了。
脚步声在地毯上窸窸窣窣的响起,周正如临大敌一般的屏声静气,全身上下都冒出一层冷汗,全身趴在床底,从空隙里能够看见对方的身影越来越近,极具压迫感的站在床边。
不过所幸,只是站了一会对方又移动方向远离了床边,周正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的方向,应该是去了浴室。
就犹如坐过山车一样,对方应该没有发现他吧?心脏跳的厉害,周正特意等了几分钟都没有听到对方从浴室里出来的声响——好机会,周正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对方挂在门上的一串钥匙,不管是有意无意的,他更愿意相信是无意的,然后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的身体爬了出来。
周正略有些不切实际地想,等爬了半个身体一偏头的时候,才愣愣发现叶云州这会儿就坐在在床头看着他。“——你、你不是在浴室吗?”他呼吸都跟着一滞,不敢置信的发出疑问。
叶云州笑了一下,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就那样直直的盯着他,在没有开灯的夜里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惊悚感,周围气温仿佛都下降了不少。
没来得及想太多,就被对方恶狠狠的攥住了手腕,从床底大力的拖拽了出来,任凭周正怎么哭喊叫嚷,也掰不开这宛如铁钳一样的手,紧接着就往床上抛去。
周正汗毛倒竖,口水都吞咽了不知道多少,重新回到这张布满情色痕迹的床上,记忆一股股复苏,周正慌乱着想爬起来,却是被对方又往肩上推了一把,又跌回床上:“——草你这个骚婊子,还敢玩这套,是不是想玩被男人摸黑进屋强奸的戏码?”叶云州心里涌上来的却不是什么怒气,反是胯下这些日子只要一碰倒对方便窜动难熄的一股邪火。
叶云州趴在周正身上,倒是真的学着那些强奸犯的手法上来就捂住对方的嘴,就开始脱对方裙子里的内裤,棉柔材质的内裤紧紧的的贴在肉臀上,叫人把阴茎和雌穴的形状都瞧得一清二楚,内裤上此时还晕染着一滩液体,摸起来还湿淋淋的。叶云州嘴上不干不净的说着:“一看就知道夫人发骚了,大半夜的连门都不关,才被我这个粗人趁夜摸进来掏出大鸡巴来奸穴,是不是就等着今天被肮脏的大鸡巴肏逼——”
叶云州的语调逐渐高昂,周正被对方按着动弹不得——他瞧着快急坏了,脸上涨得通红,像是已经猜到了接下去要遭遇的事,只是还不愿意认命,呜咽的声音从指缝传出,是悲鸣的,宛如被风雪无情摧残的路边的一颗杂草,在凛冽的寒风里被吹的肆意摇摆。
“啊——”骤然拔高急促的声音,周正的内裤都只被堪堪脱到腿根,穴里还不怎么湿润,便被对方拉扯开双腿直接扶着性器揉开穴眼就撞了进去,深深的埋入温柔乡内。
看着对方那叫人心里发痒的悲苦面容,无助的躺在他的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叶云州心里可是刺激极了,手下的劲儿也是抓的又重又急的,奶尖都快被对方揪的不得不得挺起胸膛,在激烈的操肏中,就跟两座山峰似的一晃一晃的,更是逼的周正承受不住的发出几声哭哼,让他觉得自己真是穷凶极恶的坏人,竟然罔顾意愿的入室奸淫人妻。
“呼、怎么样夫人,我的鸡巴比你老公的大吧——”叶云州嗤笑着,血气上涌,冲着他脑袋思绪此刻清晰的吓人:“等会就给夫人灌精,好让夫人怀个野种,”心猿意马的揉着对方的肥屁股,对方的臀瓣揉弄起来跟两个水袋一样,触手软嫩,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被豢养的极好,手指往下移动,就猝不及防的并起三根手指同时插入后穴抠挖,惊的对方如同濒死的鱼一样浑身弹跳了下,沾着雌穴的液体不停的往里抽动,啧啧作响的水声就在屋内响起,叶云州此时禽兽的连对方衣服也没脱,直接扯下来露出里面的肉就大开大合的玩弄了起来——毕竟他可是在强奸呢,哪个罪犯会手段温和的还给人脱衣服,还给人揉奶子舔逼的?
周正就随着对方的挺动不自觉的颤抖,肌肤上布满着一层细汗,眉头紧锁着,嘴巴一张一合的,叶云州凑近了听才知道对方在骂他,嘴里都是翻来覆去的“变态、禽兽、强奸犯”等。
他倒是不避讳,反倒是抽出下面的肉棒,这不是他想通了,而是就着刚刚的润滑直接破开后穴:“——今天就把夫人的两口穴都给通通,奸的合不拢最好了,这样夫人等下被肏完才好报警啊,留着我的精种,然后警察审问你是怎么被人给按在自己屋里被奸玩的,你就把这“证据”好当场给人家警官看,”叶云周舔舔舌,此刻整个人都变的危险了起来,仿佛已经想到了那时的场景:“然后哭哭啼啼的跟个骚浪货一样跟人家警察说自己不是站街的妓女,是真的被人给奸了让人家给你主持公道,结果呢?勾的人家小警察都忍不住现场模拟,脱下你的衣物,然后切身实地的给你取证喂饱你那个骚穴……”
周正听着对方这颠倒黑白的话气的胸膛不断起伏,前后的两个穴也被肏的火辣辣的痛:“不要、不要……”双手推搡拉扯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这比之前瞧着还凄惨的多,哭的眼睛通红,泪水都顺着眼角沾湿了枕头,偏偏叶云州肏得又重,在后穴里插几下,又拔出来捅到前穴抽插,两个小小的穴口都仿佛透着风进来,好像真的被肏烂了缩回去了,巨大的恐惧感夹杂着疼痛让周正的声音都禁不住拔高:“对不起,放过我吧,我道歉了——我都说了对不起了唔……我不想要被强奸了……不要强奸我了、好痛——”他叫唤得可怜凄惨,声都哑了。
性事持续到什么时候呢?周正的脑海里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了,只记得被掐着脖子不断的被插的大腿抽搐,还依照对方的说词潮喷了好几次,可对方说好的放过也没有兑现,肚子里已经被精液灌的微微鼓起,整个胯部的私密处都被糊着一层白浆,最后的影像是对方舒服的在他身子上打了个哆嗦。
“呼、多谢款待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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