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药长老按着殷熠的脉,眉头紧锁。
“此毒实在是奇怪。”许久他才道:“虽毒性微弱,但顽固难除,且似乎未殷仙君的躯体造成损害。”他仔细看了看殷熠的面容,“殷仙君,你可有哪里不适?”
哪里不适……殷熠总不能当着掌门和长老的面说自己肉欲难填。况且如果说了,那么自己修为有损的事情也会败露。
而且看司药长老的反应,对这种毒也毫无所知。
殷熠摇了摇头。
三人商议无果。司药长老道:“此毒暂时为对殷仙君造成伤害,那便先观察数日。待我回去翻阅古籍,殷仙君若是哪里不适,一定要尽数告知。”
当夜,殷熠在卧榻上休息时,浑身突然泛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他不得不起身抚慰自己,又出了数次精后才沉沉睡下。
天还未破晓,殷熠便被一具温暖的身躯自身后搂住了。
“师尊,我回来了。”江戡的双臂搂住殷熠的腰,头靠在殷熠肩上,声音又低又磁。
周身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殷熠地放松了身体和神经。被窝和身后那人的体温都暖洋洋的,殷熠心中生出了几分贪恋。
他抬手抚摸上江戡的脸颊。因为刚睡醒而显得有些含混的声音里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有受伤?”
殷熠听到江戡的呼吸声沉了一瞬,接着耳朵上传来温软的触感。江戡听见师尊没有问被他杀掉的萧时,而是先关心他,心中顿时涌起几分欢欣。他轻轻地啄吻着师尊的耳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先问道:“我昨日听闻师尊在入门试炼上被魔族打伤,可有大碍?”
殷熠回想起昨日淫乱的种种,莫名有些心虚。他抱着要向江戡解释清楚的想法,开口道:“并无大碍。只是我……”
身后一道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
江戡松开了殷熠坐起身,一手捂住嘴想压抑住,却还是咳出了一口血。
他连忙站起身,生怕自己的血染脏了师尊。看着身上的血迹,江戡有些懊恼。来之前他便换掉了先前那身血淋淋的衣服,结果还是让师尊看到了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江定乱昨日听闻殷熠受伤的消息后便心神不宁,与萧时交手时被对方钻了空子,一掌打在了腹部。他又急着见殷熠,未去疗伤便先来了别鹤苑。
殷熠皱着眉,起身问道:“你受伤了?”
江戡咳着血道:“我没事。”
殷熠扯过江戡的衣襟,将人按在床上,伸手去解他衣带:“还说没事!受伤了为何不先去疗伤?你伤在何处?”
沾血的衣襟掀开,殷熠便看见了江戡腹部一道乌青的掌印。他冷哼一声,怒极反笑:“这叫没事?”
殷熠极少动怒,江戡看他那副严峻的神情,便知师尊现在是真的生气了。他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乖乖地躺着任由师尊摆布自己。
殷熠握着江戡的手输送灵力,顺便探查他经脉中灵力流动的情况,越探脸越沉。
这一掌的伤并不算太重,但也绝不是轻伤,已经伤到内脏和经脉了。
他以为江定乱向来行事稳重,即便对手再强也定能让自己全身而退。没想到他不仅受伤了,还做出隐瞒伤情的蠢事。
江戡感觉到身体内的疼痛逐渐减缓,腹部受到的那一掌似乎也在逐渐恢复。殷熠松开他的手,冷冷道:“回你住处修养,这几日哪都不许去。”
说罢他便要从江定乱身上起身。江定乱却手一伸,重新将他捞回怀中,温润的眼眸小心地觑着他的脸色。
“对不起,师尊。”江定乱垂眸,乖巧地认错。仔细一看,便能看到他眼下淡淡的乌青,像是好几日没有休息好了。
“师尊,这么久没见了,你的身体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
江戡毫无预兆地搂过师尊的腰,对着那两瓣浅粉色的嘴,野蛮地吻了下去。灵活的舌对着殷熠的舌吮吸舔弄,久违地被这样对待,殷熠脑中一片空白。
江戡把他推到床上,压住他两手,用滚烫的唇舌吸住了一边的乳头。瞬间,殷熠上身一弹。
“嗯……不……不能吸……啊啊……”
两人贴得极近,殷熠越是挣扎,越是在把自己的奶肉往对方嘴里送。江戡伸手捏住他另一边乳头,轻柔地来回搓动着。他极有耐心,明明茎部已经又硬又热,却还是耐着性子玩弄这两颗乳粒,把一边吸得啧啧作响,好像想从里面吸出点什么似的。
“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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