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炖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周牧正拿着个小勺尝了尝味道。
身后忽然贴上一股温热。
“崽崽。”沉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周牧应了声,又侧头想要避开,“痒。”
哪知玄羲不依不饶地追过去,柔软的唇瓣轻轻触着男人的蜜颈,“崽崽。”
周牧听出了其中的意思,眸中染上些许羞色,心道这才过了多久……
他没应声,又舀了勺热汤,吹了吹,递过去,“喏,尝尝味道。”
“崽崽做的都好吃,”玄羲微微撤身,又从另一侧黏上去,“崽崽。”
周牧被他缠得没办法,抬手自旁边拿来一小筐蒜,往后递去,“帮我剥下?”
玄羲不出声,依然拢在他身上。
周牧另一手搭上玄羲揽着他腰部的手,“老公,帮我剥。”
玄羲顿了下,道:“在哪儿剥。”
周牧手一指,门外由流云拟成的桌椅。
玄羲却道:“带我去。”
周牧往外走,玄羲便自身后黏在他身上,就像是带了个大型挂件一般,好不容易挪到了桌椅旁。周牧将巴掌大的小筐放到台面上,“坐这儿剥吧。”
他忽而小小地吸了口气,低头看去。刚刚还规规矩矩围在腰间的手,一手抓着衣摆向上掀开,直直坦露出两团蜜乳,甚至由着被衣服蹭过,尚颤了颤。
玄羲亦是看着,溢出声笑,在周牧耳边轻轻道:“剥开了。”
周牧脸上发热,他抬手要将衣服扯下,“别闹。”
耳垂忽而被含住了,玄羲吮了吮,另一手轻轻碰了下红胀的奶头。
“嘶。”周牧往后缩了下。昨天咬得狠了,他没有用治疗仪的习惯,所以身上总带着消不去的红印。
胀如樱桃的奶头被夹在白玉指节之间,无端显出靡艳的色气。
周牧被揉得微微眯眼,这些天被肏熟了的身子不觉渐渐发软。等他回过神来后,人已经躺倒了云桌上。
玄羲将他的裤子褪下,悠悠道:“嗯,剥开了。”
“你……”周牧羞地抬手捂住脸。
玄羲拉起男人的一条腿架到肩上。
昨天确实肏得狠了,艳靡的雌花到现在还泛着肿,娇豆子探出个芽尖,冒着湿漉漉的光,鲍唇倒是紧紧抱着,只露出一道猩红的肉缝。
玄羲抚了抚,那雌花敏感地一颤。他以两指探进,往旁一压,便剥出脂红的蕊心,晶亮的淫水早溢满了肉褶,看着像是朵鲜嫩带露的肉芙蓉般。
感受到玄羲的视线,那蕊心俏生生地蹙了几下,又是泌出一缕蜜汁。
“啪嗒”
蜜汁沿着穴缝滴下,落到云桌上,股沟间尚坠着黏腻的银丝。
周牧尚担心着锅里煮的汤,不由道:“快、快点,哈啊!”
他话音未落,体内骤然冲进一根滚热硬物。
玄羲俯身撑在周牧身上,嘴角勾着抹得逞的笑,以口型道:剥开了。
……
厨房,炖锅咕嘟咕嘟,肉汤的鲜美逸散着。而门外,却是更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混着低低哑哑的呻吟,更添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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