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的网黄事业蒸蒸日上，前段时间破了三十万粉，俨然有成为网黄届一哥的趋势，为了庆祝，他在直播间抽了一次奖，礼物五花八门，其中有一项是完成粉丝愿望。

他提前和观众们说好了，过分的要求是不可以的。

幸运观众说话声音甜甜的：“好想看主播和别人搭档啊，最好找个帅哥来！双倍享受”

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局面——陆宁和顾衡在一家很有情调的餐厅面对面坐着，一边品尝美食一边聊着阴茎长度和性癖。

投邮件的人很多，大部分人还配上了自己的生殖器照片，在一片辣眼睛为难直男的邮件中，顾衡发现了长相出众的陆宁，照片上的男生还是个学生，穿着简单的卫衣和牛仔裤，耳朵上挂着耳机，靠在自行车上，头发被风微微吹起来，像是学校里众人追随的学长。

当天就和陆宁约了时间见面，甚至没在意一个网黄从事者该在意的其它东西，他确信，只要有陆宁那张脸，他们就可以赚得盆满钵满。

陆宁真人长得比照片里更好看，个子也高，他走近人群中的那只鹤，和他打招呼，没想到自我介绍还没说完，对方就唰一下红了脸，张嘴就喊哥哥好。

啊，一个害羞的弟弟。

但是再害羞还是要问清楚需要知道的问题的，顾衡斟酌着措辞：“不好意思，你的阴茎长度大概是多少？无意冒犯，只是我们这行需要知道。”

陆宁的长睫毛垂下来，午后阳光透过窗边给他镀上一层暖洋洋的光，看起来像个圣洁的天使。

“应该有20cm吧，我没量过……”

天使漂亮的嘴里说出来令人惊恐的数字。

“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你是直男吗？”

陆宁红着脸点头。

看简历上陆宁才21岁，顾衡猜想小孩子可能害羞，出言安慰道：“我们就互相撸个管，别紧张。”

又问：“之前和别人互帮互助过吗？”

陆宁乖乖地摇了摇头。

陆宁坐在他对面，问什么答什么，有点紧张地抿嘴唇，顾衡看不得漂亮弟弟这样，保护欲上来出言安慰：“没事啊，不紧张，跟着我就好了。正式直播前我们会过一次流程的。”

一直被动的弟弟主动问问题了：“哥之前有试过吗？”

话题已经跳到下一个了，顾衡没明白：“试过什么？”

“互帮互助，哥的经验很丰富吗？”

顾衡明白弟弟为了钱第一次做这种工作紧张，为了让陆宁放心，他说自己试过，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陆宁原先亮晶晶抬起来的眼睛又垂下去了，盯着桌子没说话了。

一顿饭吃完，顾衡体贴地把弟弟送回住所，却发现对方还住在学校宿舍里，一瞬间有种玷污了单纯男大的罪恶之感，停车在校园门口给他买了不少水果和零食，让他带上去和舍友分享。

陆宁不肯要，只拿走了一包薯片和一罐可乐，小声说：“谢谢哥，但是他们不会想吃我给的东西的。”

半遮半掩的一番话可给顾衡留足了想象空间，一个小可怜被宿舍同学排挤只能当网黄努力挣钱的可怜故事已经呈现在了顾衡眼前。

“没事没事，等你明天来我家直播时吃，我帮你收着。”顾衡安慰道。

“好，那就麻烦哥哥了。”陆宁笑得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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