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哥,这啤酒是干啥用的?”阿全扛着两箱酒,疑惑地问。
“营造气氛啊!气氛组没听说过?”路东啤一本正经地说道,“场子里这么多人盯着,等会儿一动手,咱们的啤酒就派上用场了。”
而在场馆的监控室里,阿炳正盯着屏幕,笑得直不起腰:“泽哥,洗米桦的人全体戒备,连后巷的垃圾桶都盯上了,他们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
“他们不草木皆兵,我们怎么让他们彻底乱套?”苏汉泽淡淡地说道,语气里透着一丝冷静的算计,“坎塔那边呢,有没有动作?”
“坎塔还在观望,不过他的手下明显比刚才更靠前了。”阿炳指着屏幕上的几个黑点,“他们现在离场子只有两条巷子的距离,估计在等机会。”
“很好。”苏汉泽点了点头,“传个消息出去,就说洗米桦的人已经和金三角接头,坎塔的人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阿炳顿时笑开了:“这招够阴险!坎塔的人一急,洗米桦的人一乱,这局就炸了!”
而坎塔的副手果然收到了消息,匆匆向他汇报:“先生,有情报说洗米桦的人和金三角接上了,他们可能要带货出东区!”
坎塔放下酒杯,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倒是个好机会。如果消息是真的,洗米桦就彻底失去了资格。”
“那我们……”副手迟疑了一下。
“动手。”坎塔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但记住,只打洗米桦的人,别牵扯其他势力。我们只需要结果。”
坎塔的人快速靠近场子外围,而洗米桦的人察觉到动静后立刻拉响了警报。陈炳站在后巷,拎着一根铁棍,气势汹汹地吼道:“兄弟们,都给我顶住!今天谁退一步,我让他滚出东区!”
小武却显得有些慌乱:“炳哥,坎塔的人太多了,咱们能撑得住吗?”
“撑不住也得撑!”陈炳瞪了他一眼,“这时候掉链子,桦哥能放过你吗?”
而在另一边的巷口,路东啤抱着一箱啤酒,正兴奋地指挥:“快快快,兄弟们,把啤酒堆到场子门口去,等他们真打起来,我们就说是来送慰问品的!”
阿全憋着笑:“啤哥,您这送的可真够及时!”
“不及时怎么叫艺术?”路东啤拍了拍阿全的肩膀,笑得一脸轻松,“等他们发现没货的时候,咱们还能再加把柴。”
巷子的角落里,坎塔的手下已经和洗米桦的人短兵相接。双方互相试探着,但谁都不敢先动真格的。这种紧张的对峙,让整个东区的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
而在场馆的露台上,苏汉泽静静地站着,俯瞰着这一切。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低声说道:“棋局已经乱了,现在,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东区的气氛已经彻底绷到极限,仿佛随时会因为一根火柴而点燃。后巷里,洗米桦坐在一张摇晃的旧木椅上,手里端着一杯茶,动作看似随意,但眼神却牢牢锁定着对讲机。
“桦哥,坎塔的人已经推进到后巷了,咱们还顶得住吗?”小武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颤抖,显然已经快绷不住了。
“顶不顶得住,不是你说了算。”洗米桦放下茶杯,语气冷硬,“告诉兄弟们,守住场子,谁敢跨过线,直接给我办了!我倒要看看,坎塔敢不敢玩真的!”
与此同时,陈炳站在后门,拎着一根粗铁管,紧张地扫视着周围。他咬着牙对身边的兄弟们说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桦哥的命令是绝对的,谁退一步,我先削了他!”
“炳哥,这么多陌生人盯着,真要动手吗?”一个瘦小的兄弟咽了咽口水,声音都有点抖。
“动手?先让他们动!”陈炳冷笑一声,“谁先出招,谁就得背锅。咱们只管守着,今晚谁都别想从这儿带走半片叶子!”
巷口的另一边,坎塔的副手正通过耳机汇报最新情况:“先生,洗米桦的人已经完全警戒,我们要不要进一步施压?”
坎塔靠在车里,玩弄着手上的戒指,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不急。让他们自己乱,等到最后关头,我们再进去收拾残局。”
“可是,如果他们真有货……”副手试探着问。
“有货又怎样?他们已经是困兽。”坎塔语气淡定,“困兽之斗,越乱越好。”
而在场馆的监控室里,阿炳一边盯着屏幕,一边哈哈大笑:“泽哥,这帮人真是够拼的!洗米桦的手下都快要跟坎塔的人贴脸了,还在硬撑。”
“硬撑是他们唯一的选择。”苏汉泽的声音依旧平静,目光扫过屏幕上的混乱局势,“但撑得久了,总会有人忍不住。”
“咱们要不要再加点料?”阿炳提议,脸上满是兴奋的笑意。
“不用。”苏汉泽摆了摆手,“场子已经够热闹,再添柴,火可能烧得太快。现在,就等他们自己崩了。”
此时,路东啤正靠在巷口的墙上,啃着一根辣肠,满脸轻松地看着场子里的混乱。他咧嘴笑着对阿全说道:“你看那陈炳,拿着铁管的样子,真像是个古惑仔电影里的主角!”
“啤哥,这场面再这么僵下去,不得真打起来?”阿全忍不住问。
“真打更好啊!”路东啤一拍大腿,“打起来咱们就能递啤酒过去,告诉他们:这是濠江的传统,边打边喝,气氛才热闹!”
巷子里的对峙愈发紧张,坎塔的手下慢慢靠近,洗米桦的兄弟们则越发警觉,双方似乎随时会擦枪走火。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突然从角落窜了出来,竟然是一只迷路的流浪猫。
“喵——”猫咪发出一声清脆的叫声,蹿到了洗米桦的后门前,惊得一个手下差点摔了手里的家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