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离开之后,聋老太太就打了个盹。
岁月不饶人,何况她现在的日子过的并不好,身体比同时期差多了。
白天出去吃了苦头,回来之后贾张氏还没让他吃饱。
本想等着晚上好好的补充一下,结果又耗费了不少脑细胞。
铁打的人也受不了这些。
聋老太太就打算休息一下。
她觉得,有了给易中海的提醒,不说让她吃好的,也该让她吃饱。
她就放心的打盹了。
等到饿醒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聋老太太却没发现易中海给她送饭,顿时有些慌了。
她打开了屋门,发现后院漆黑一片,惟有稀薄的月光,照射着地面上的水渍。
看到这一切,聋老太太的心里出现了一丝绝望。
都这个时候了,易中海居然还不给她送饭,难道是想饿死她吗?
聋老太太不敢相信这个猜测,踉跄着走出了门,到了中院。
中院这边,也是漆黑一片。
显然,易中海和秦淮如,都已经睡觉了。
聋老太太没有再进易中海的家。
都已经关灯睡觉了,她再进去,还有什么意思吗?
闹起来,只会让院里的人都知道,易中海这个干儿子,都不再孝顺她。
聋老太太迷茫的看着何雨柱的屋子,很久之后,才拄着拐棍向后院走去。
路过许大茂家门口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许大茂的自行车。
响声惊动了许大茂。
这家伙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谁啊。
聋老太太并没有回应,绕开之后,就回了家。
院里又恢复了寂静。
整个95号院,唯有前院的阎埠贵家,还亮着灯。
三大妈心疼的道:“还没写好吗?一根蜡烛都快烧光了。”
阎埠贵不舍得开电灯,就点了根蜡烛,在蜡烛下面写举报信。
他不满的对着三大妈说:“急什么,就快写完了。”
三大妈道:“你说急什么。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你写举报信,就算把傻柱给弄下台,咱们家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你不觉得亏大了吗?”
阎埠贵自然知道亏本,但不写这封举报信,他的心情不畅。
他好心好意的给何雨柱庆祝,何雨柱不仅不请他喝酒,还骂他是狗。
不对,是骂他不如狗。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作为院里唯一的老师,他不给何雨柱点厉害,他以后还怎么在四合院里立足。
这次非要把何雨柱拉下马不可。
“谁说没好处的。我要不让他们知道点厉害,院里的小崽子就都踩到我的头上来了。
傻柱看不起我,许大茂那个混蛋给我使坏,连苗建业一个刚来的,都敢去学校找我的麻烦。
我要再退缩,咱们家还能在院里立足吗?”
三大妈劝不动阎埠贵,也只能放弃,催促他快点写。
阎埠贵说了一句知道了,就继续埋头写举报信了。
一封不满意,就撕了重新写。
阎埠贵从来没有这么不计后果的干一件事情。
第二天一早,他第一个起来,出门之后,就把信放进了邮箱当中。
回到家的时候,三大妈已经起来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