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一个正常人能活到的岁数。

他好奇地走了过去。

“是呀，仁慈的凯撒陛下。”阿莎插嘴道，“您一定也会宽恕我们的吧？跟您作对的是我叔叔攸伦，我可是早就想与您和谈了。”

“陛下，”卢卡斯·戴恩伯爵挣扎着爬起来，羞愧道，“我让您失望了……”

阿莎说话的同时，那名拿着长斧的铁民悄悄地走到卢卡斯伯爵身后，似乎山姆威尔一旦不同意和解，他手里的斧头就要砍下去。

山姆威尔的心神重新回到了现实。

山姆威尔拔出巨剑，在阿莎肩头轻轻一点：

“我接受你的效忠。”

攸伦留下的那枚血色眼睛，他可不会轻易交给三眼乌鸦。

但因为在镇压黑火叛乱中，手段过于狠辣，且使用了某些不光彩的欺骗手段，伊耿五世以弑亲和违背誓言的名义将布林登·河文下狱。

“我听说过你。”山姆威尔看着女孩将长船停靠在岸边。

更何况，三眼乌鸦布林登·河文与黑火家族有着深仇大恨。

这种情况下，山姆威尔当然必须心存警惕。

“我投降，凯撒陛下！”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从船上响起。

山姆威尔心中惊讶，不敢相信有人居然能在那样可怕的风暴还有尸鬼大军中活下来。

算算时间，这位血鸦公爵已经快一百三十岁了。

船上还有三人，一个红胡子大汉，一个扛着长斧的男人，以及……

布林登·河文还担任过守夜人总司令，却在一次外出巡逻时，神秘失踪，再无音讯。

山姆威尔本以为对方会再提醒一下鸦眼的血色眼珠，但布林登·河文却什么也没有说。

山姆威尔再次笑了起来：

“这不是你的错。”山姆威尔大度地摆摆手，遇上攸伦这种变态，风暴地舰队再厉害也没用。

船上的风帆早已破损，依稀可见原本印着金色海怪的纹章。

他的坠落，他的梦境，他的命运，都像是被精心安排的一场戏。

他最后看了一眼一旁懵懵懂懂的布兰·史塔克，心中微微叹息。

阿莎毫不犹豫地单膝跪下，大声道：

“我，阿莎·葛雷乔伊，勇者巴隆之女，海石之位的第一合法继承人，在淹神的见证下，向风暴王凯撒陛下献上无与伦比的忠诚！”

“卢卡斯？”山姆威尔见到自己的舰队指挥官正躺在甲板上，顿时面露惊喜之色。

布林登·河文还担任过伊里斯一世和梅卡一世的国王之手，在梅卡一世死后，由于王位悬而未决，他还主持召开过大议会，拥立了伊耿五世。

凛冬将至，山姆威尔也没功夫去清理这些家伙，所以既然阿莎愿意效忠，他也乐得让这位海怪之女去帮自己约束那些铁民。

“收拢你的族人，让他们去黑水湾上搜寻这场灾难的幸存者。”山姆威尔下令道。

“是，陛下。”

交代完这些，山姆威尔骑上白龙，带着韦赛利昂向君临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