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趴在她的背上,这次咬住了她的后颈,轻轻用虎牙牙尖磨着他柔嫩的皮肤,一手掌着她半边臀肉,捏得几乎留下红印,一手穿过她的腰肢,钻入衣裙下,摸到了她摇晃的乳肉,虚握着任由乳尖在晃动着不断擦过掌心。
接连的快意在他疯狂地操干中不断堆积,这种和动物般的交合姿势让她倍感羞耻,可是每次火热的肉棒顶进深处带来的快感,又很快替代了这种羞耻。
“不行了呜呜,孙策、孙策”她被晃得失神,不自觉地抬高了屁股迎合他的冲撞,卵蛋拍打在花穴上,次次拍在红肿的花珠上,又是一阵颤栗的舒爽。
她呜咽地叫着他的名字,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哀求什么,究竟是想要彻底地被操上高潮,还是要他慢一点轻柔一点。
只是这种哀求,只让孙策喘息更重,手掌直接揉捏上她的乳肉,掐着她的乳尖拉扯着,摁着她的屁股用力狠狠撞进去。
很快孙策就顶着她的屁股射了出来,半软的肉棒拔出来时,在黑暗中孙策都能看到她红彤彤的穴口大张着,白浊的液体从里面流淌出来,原本白嫩的臀肉都被他玩弄得红痕一片。
如此淫靡的春色,让孙策刚射完的性器,很快又抬起头来。
彻底趴在床上的广陵王也胡乱地喘着气,汲取着空气,腿根打着颤,屁股还在孙策的掌心托扶中翘起,一股一股的白凉液体滑过穴口,滴落在床上。
还没等回过神,广陵王就感觉股间有东西顶了过来,挤在她的腿间,硬邦邦的,滚烫的。
孙策又硬了。
两人的性器又毫无隔阂地贴合在一起,后穴流出的精液将两人的贴合处弄得粘腻一片,她的小穴也不断流出蜜液,浇湿了贴在肉唇上的肉棒。
孙策轻声吸了口气,似乎也觉得舒爽,托着她的屁股,在他又挺立硬起的肉棍上反复厮磨。
红肿的小穴就着精液夹磨着肉棒,次次龟头都能顶到充血嫣红的阴蒂,龟头棱来回刮弄着小豆,激得她身子不由哆嗦。
只是来回磨了几下,小穴里就吐出液体,淋在龟头上,再被龟头均匀涂抹在肉唇上,阴蒂上,湿滑弹性的龟头顶弄着她的阴蒂,很快她就不由翘着屁股,夹着腿心主动去磨肉棒。
孙策看到广陵王摆腰主动的样子,也知道怎样能让她舒服,于是龟头更加用力地顶弄着肉缝里的花蒂,只是敏感的龟头也被反复磨蹭得极其舒爽,在一次用力时,直接将硬立突出的小豆顶进大张的马眼,他几乎下腹一紧,差点就射出来。
只是身下的人已经哆嗦着泄了一床水。
孙策吐口浊气,扶着她的屁股,将肉棒慢慢后撤,然后龟头抵在她的小穴穴口,来回研磨。
待差不多后,才扶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顶开红肿的肉瓣,半个龟头挤了进去。
在他准备彻底插入时,屋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广陵王也听到了,受惊地屏住呼吸,只是下面小穴也随着她的紧张收缩着,窄湿的肉壁绞紧他的肉棒前端,像是有无数张嘴吮吸着他敏感的龟头。
这一下差点让他没忍住,直接猛插进去。
只是屋外的人来的实在不凑巧,他心想。
本以为是路过的下人,谁知那脚步声停在了她的屋门口。
接着是轻微的敲门声,伴随着来人压低声音的询问。
“你睡了吗?”
广陵王怔住了,因为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这是孙策声音。
如果孙策在门外,那么现在在她身上操干她的人又是谁?现在还进在她小穴里的肉棒,到底是谁的?
广陵王此刻才发现身后的人从进屋后从来没发出声音,只是她下意识觉得只有孙策会在半夜来她屋里。
在她想要叫出声时,身后的人捂住了她的嘴,趴在她的耳边低语。
“是我。”
“不要叫出声。”
“嫂嫂。”
只是简短的三句话,少年清丽的嗓音此刻染着情欲,沙哑磁性,在她耳畔响起时,她感觉身子都酥软下来,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身后的孙权还以为她是紧张害怕的,抿紧唇忍耐了下来,只是额汗密布,粗硕的肉棒已经忍耐到底,阴茎上的青筋都要喷薄出来,想要将什么东西射出来。
射进她的里面。
在察觉到广陵王没有抗拒和喊叫的意图时,孙权将手移开,只是突然想起曾在海棠树下看到她和哥哥亲吻的样子。
以及宴上她水润的双唇被她自己咬得红艳欲滴的样子。
他宽大的手掌托住了她的下颌,掰过了她的脸,于是那失神又害怕的双眸中,倒映着他欲壑难填的碧眸。
在看到少年的脸庞时,广陵王才真切感到了恐惧。
门外是孙策,门内是孙权,本不该发生的事情冲击着她的脑子,心底叫嚣着逃离,应该推开他,应该想办法将这件事掩埋过去。
孙权亲着她,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舌头卷扫着她的口腔。
与此同时,孙权揽着她的腰,向下一挺,抱着她将已经进了半个龟头的肉棒彻底插入了前穴。
在少年炙热粗硕的肉棒将小穴彻底撑开刺穿的一瞬,广陵王几乎脑中空白,抖着屁股在他身下高潮了一次。
不行,不行。她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分不清是因为高潮,还是因背德的性事发生而感到痛苦。
明明算得上是侵犯,却在对方进入的时候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