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室内间的淋浴室里洗完澡,又把工作室里的罪证全都打扫好,戚隗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开车回了戚氏的主宅。
他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全都耻辱回忆的地方待着。
而主宅大部分时间一直都是只有戚隗和打理事务的佣人,戚隗的父亲一般不回来住。
折腾到现在早就已经傍晚了,外面已经开始昏暗下来,戚隗停了车就进了别墅。
‘滴——’
‘咔哒’
今天的佣人全都被戚隗提前放假了,他只想一个人好好待着。
所以进了门,里面没有开灯,漆黑一片,戚隗在这个地方住了这么久,就算不需要开灯也能摸清该往哪个地方走。
整栋别墅安静的只有戚隗的脚步声。
“站住。”
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懒懒的从客厅那边传了过来。
戚隗的脚步一僵。
“过来。”
手不由自主的攥成了拳,摸着黑硬着头皮走到了那个人面前,“父亲。”
在黑暗里,戚隗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只能勉强看清他那双压着戾气野性的瞳眸。
“去把灯开了。”
‘哒——’
周围的黑暗被灯光驱赶,顿时一片亮堂,繁丽复古的装修和奢贵的吊灯,地面上铺着暗红的地毯,所有地方都被打扫的锃光瓦亮,无一不在彰示着这个地方的奢华。
昂贵的沙发中间,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把修长的脖颈遮了个严实,但却能看出健硕的身体肌肉和流畅的身形,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慵懒又带着压迫感。
完全看不出来他是戚隗的父亲,举手投足间都是属于成熟男人的致命引力。而哪怕他只是坐在那,就能让人感受到像是被扼住喉咙一样喘不过气。
“…父亲。”
对方并没有应声,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戚隗坐到这。
那双淡然的眼神似乎把戚隗扒光看透一样,带着不容置喙。
他就是戚氏的掌权人,戚隗的父亲,戚莽。
虽然戚莽的名字里带着莽,但他不仅和莽夫搭不上一点关系,并且商业战场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做事雷厉风行断谋论,在无声的战争硝烟里,是那头战到最后的雄狮。
身上还带着被强迫的痕迹,虽然戚隗已经专门对着镜子检查过了确定不会露,但是面对戚莽,心脏就跟失了节奏一样狂跳。
“别紧张,隗隗。”
修长的大手轻轻的扣住了戚隗脆弱白皙的脖颈,细细的摩挲了两下,暗红的吻痕在衣领间隐隐约约的。
戚莽的眼神在触及到这些痕迹的时候,瞳孔倏然缩成了一条竖瞳。
定定的锁住在这片皮肤上,像是要把这些碍眼的红痕从上面割下来一样。
“父亲今天怎么回来了?”
无论是什么人,脖子都很敏感脆弱,现在被戚莽扣在手心里摩挲,摸的戚隗汗毛直竖。
戚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手指压住了一块红痕,声音很淡,“不如隗隗先告诉父亲…”
“你身上这些痕迹,是哪来的?”
心脏一下漏了一拍后狂跳,脸唰的白了,手指用力到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而在戚莽的尾音刚刚落下,戚隗身上的衣服就被一股蛮力扯碎,纽扣承受不住的崩掉,丁零当啷的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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