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玄音按住琴弦,看向霄乘云的目光多了一分探究。
圣皇灵音乃女娲赐福过的圣器,天然克制一切阴邪之物,对鬼物的鬼气、修为乃至天性均有压制之效。一般来讲,陷入癫狂的鬼物若是听了琴音,神智会立即清明许多,为何对霄乘云却是几乎毫无作用?
梅玄音的目光又回到霄乘云的花穴上,眉头轻拧,思忖起来。
或许根本的原因就出在霄乘云的身上。即便他和苍灵剑尊做了二十年的师兄弟,朝夕相处,可亦是在入梦后才获悉霄乘云是双身之体。梅玄音不知他这体质是先天还是后天的,但根据霄乘云所修行的功法,后天修炼而成的可能性不大。既是天生的双身之体,那就极有可能从娘胎起就阴阳失衡,别说修炼有成,便是连活到成年都难。
然霄乘云却是修为高深的一代宗师,梅玄音推测,大约是霄梦山帮他治好了先天的不足之症。不过霄乘云死后,阴魂通阴,魂体结成的肉身应该是再次阴阳失衡了。因此他比普通的鬼物更容易吸纳阴气修行,同时其所受阴气的影响也更深,故很难将他轻易唤醒。
并且梅玄音这会的修为难以完全发挥圣皇灵音的威力,自然是杯水车薪。
他的指尖在琴弦上压深了些,被冰丝割破了指腹,渗出一点血珠。紫蝶受血气影响,自霄乘云身上振翅飞起。倏如千树梅花一夕盛放,熠熠紫光错落有致的环绕在两人身边,紫蝶以看似柔脆的鳞翅构筑出了一个罩子似的法阵,阻隔了阴气的进一步入侵。
同时,这法阵亦隔绝了外界的风啸、荒野杂草和那有可能在暗中窥伺的视线。霄乘云欲火难耐的肉体失去了阴气的承托,被紫蝶接住,轻柔的放在罩子的底部。朦胧的光华中,苍灵剑尊的脸埋在颈窝里,侧身佝偻的躺着,双腿曲起交叠,弯折出柔韧的弧度。
他的手向下身摸去,不得其法的拨弄着阴蒂,沙哑柔和的哼鸣在绝对的寂静中越发明显,恍如一条情动的白鳞母蛇,散发出求偶的气息。梅玄音的思绪好似在蛇毒中腐蚀了,直勾勾的盯着二师兄的动作,一时间什么都没想,只觉得血脉中的某部分原始天性正在被悄然唤醒。
他的瞳仁缩张着,拉长为竖核状,炙热的兴奋弥漫在眼底,金绿的虹膜看着就像某种蛇类的眼瞳。梅玄音按住琴身的手暴起青紫的青筋,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身下那根粗壮的肉根生龙活虎的翘了起来,隔着布料抵在了琴板上。
阳具微微搏动,就像在用祭天飨神的圣器按摩茎身。这样隐秘的亵渎之感让梅玄音战栗不已,仿佛尾椎骨窜出了酥麻的电流,激得龟头渗出一点前液,濡湿了布料。
梅玄音的心绪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裆部隆起的鲜明轮廓,面上的亢奋之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有些生气的甩了甩袖子,把圣皇灵音收回了识海,然后施施然的站起身子,伸出干净莹白的脚背,托起了仇人尚挂着泪痕满的脸蛋。
梅玄音意味不明的垂眸俯视了一会二师兄,圆润的脚趾虚虚划过骨线分明的下颌,收了回去。接着又转而踏上结实的腹肌,强迫霄乘云翻身躺平,展开不设防备的身体。最后徐徐向下,重重的踩在了霄乘云的阴茎上。
“呃啊!”
男性最脆弱的地方骤然被攻击,霄乘云猝不及防痛呼出来,睫羽不住扑簌抖动,向来不怒自威的面容瞧着竟有些可怜。这惨叫落入梅玄音耳中,反倒让他眼底生出了嗜血的兴味。他撩了撩耳边滑落的卷发,牢牢的盯着苍灵剑尊痛苦的面容,瘦削优美的脚不甚熟练的在阳具上摩擦起来。
霄乘云的阴茎在男人中算得上雄伟,梅玄音比较了一下,和自己的差不多。只是这根能让伴侣飞升极乐的宝器,恐怕永远没有正经使用的机会了。玉白的脚粗暴的研磨着肿痛发红的阳具,将它摁在主人的小腹上,以一种意图玩废的力度,硬生生的将其压成了一根瘪瘪的肉条。
阴茎发抖的萎靡了下去,这样恶劣的施虐足够令一般人的阳具短时间无法勃起,可霄乘云被艳鬼天性改造过的肉体具有良好的适应性。贝壳似的指甲盖刮过龟头时,沉浸在欲火中的身体居然在这剧烈的疼痛中品出了一丝瘙痒,阳具又颤巍巍的吐出一大股淫汁,和那朵肉花一样,不情不愿的沦为了可供把玩的肉玩具。
“这么敏感?”
梅玄音有些意外的挑起眉,难以控制的回想着霄乘云先前用阴气自慰的模样。那些淫浪的动作即便是基于记忆而成,可到底是经过了多少训练才会如此娴熟?
是雪如岚将他变成这样的吗?这样放荡多情的霄乘云,是不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
梅玄音心中贸然泛起几分难以忽视的酸苦和嫉妒,短暂的出了神。他进入梦境那会,幻魔大概是为了和星衍宫拉进关系,便把雪如岚冒险将师弟炼化为艳鬼、并以一己之力供养的事说与了他听。
他的第一反应自然是震惊,可震惊之余,竟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和狂喜。因为这件事情过后,这对可以互相交托性命的师兄弟,只怕是再也无法和好如初了。雪如岚虽然行事冷酷严明,但原则性很强,一贯平等的厌恶着世间一切邪魔鬼怪,不容任何情面。然而他却亲手将自己爱重的师弟变成了鬼物,还是万鬼中最低贱的艳鬼。
梅玄音记得自己曾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夜不能寐,整宿整宿的思索着如何折磨霄乘云。最终倒是霄乘云亲近的兄长帮他完成了心愿,果真是……世事无常啊。
悦琴圣主眼神深沉,思索间渐渐透出一丝森然,然触及霄乘云的面容时,又变成了怒其不争的冰寒。他的声音低柔,宛若讥讽道:
“霄乘云,这就是你信任的好师兄。该说是你愚蠢,还是他自私呢?”
梅玄音分开脚趾,夹住茎身持续捋动着,间或用柔软的脚掌按揉着烂果子似的囊袋,好似在发泄一般,感受着充血的阴茎一跳一跳的伏贴在脚下。
霄乘云一无所觉的任由自己的小师弟玩弄着,无人得知他现在正陷入在什么样的幻象中。
适才万鬼一拥而上那会,他眼前忽然什么都看不见了,再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赤条条的躺在了陈家村的谷场上。那些霄乘云所认识的村民们重重围在他身边,胸腹大开,躯体里空荡荡的,只能看见风干的皮肉。
无数的谩骂不停不休,他的身体蹭了些地上的灰土,和满身的白浊糊在一起,愈加显得污秽不堪。一个汉子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朝他身上吐了两口唾沫后,粗粝皲裂的大脚踩在他的男性象征上。
霄乘云吃痛的想蜷缩起身体,可四肢被七手八脚的困住,根本无法动弹。肉茎的根部在践踏中不断被拉扯,牵动了连接下方阴蒂的神经。钝痛的酸爽蔓延开来,饱受虐待的阳具居然又硬了,堂堂的剑界魁首、仙门翘楚瞧着就像一个在羞辱中都能发情的淫兽,从云上沦落进了泥里。
怎么会?霄乘云被情欲烧坏的脑子里闪过一线惶惑,模糊的意识到自己本不该如此,可盈满的快感马上将内心的煎熬给击溃了。羞耻和内疚盖不住身体的荒淫,他的龟头抖动着,像是快要攀入至极的顶峰。那汉子应该是十分不满苍灵剑尊在淫刑中得到了乐趣,直接勾起脚尖,旋转戳刺着细小的马眼,好似要堵住射精的渠道。
马眼正翕合着等待出精,被突然抠挖揉弄,立马酥痒的扩张开来,小脚趾看准时机往里一顶,活活的将针眼大的孔洞撑成了黄豆大小。霄乘云似愉似痛的叫喊了一声,腰腹霎时绷紧,微微向上挺动,顺从的配合着脚趾肏开了阴茎尿道。
他的阳具宛若变成了外置的阴阜,马眼周围的软肉凸了出来,将小趾裹得死紧。男人的脚趾抽送了几下,大概是觉得这姿势不太方便,很快就抽离了尿道。接着他用脚掌重重的转动、碾压过阴蒂,刺痛而爽快的快感瞬间在霄乘云腿心炸开。他的身体痉挛了一下,于村民的围观中、辱骂中,飘飘欲仙的喷出了充盈的淫液。
而苍灵剑尊那根几乎被玩坏掉的废屌也和漏了似的,失去弹性的尿孔一阵一阵的吐出了白浊。
梅玄音察觉几簇腻滑的水液溅在了脚心上,纤长的小脚趾还沾着乳白的粘液。他愣住了,恍惚有种不真实的错乱感——他真的将自己的二师兄、自己的亲生哥哥,给踩射了。
霄乘云,臣服在了他的足下。
悦琴圣主颧骨慢慢爬满了红晕,露出一个醉醺醺的害羞笑容,狂乱的欲望彻底席卷了眼眸。他脚腕移动着,将液体均匀的涂抹在霄乘云的腹部、胸乳。温凉的肌肤在情欲中变得又暖又烫,热度从脚掌窜上鼠蹊,梅玄音的下身猛地颤了颤,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泌出了些许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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