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您也不用担心,萨克森是法国的盟友,您也是我本人的朋友,我们只要在战场上,再让动摇的奥地利人和普鲁士人,遭受几次毁灭性的打击,那么最后的胜利將是我们的。您也可以回到华沙去,萨克森和华沙都是以您的名义统治,甚至还要增加华沙的领土。”
这话也都是拿破崙此时的想法,他的自信一如既往。
而与此同时,维根斯坦已经发现了自己糟糕的状况,到了拿破崙和萨克森国王一起观看磨坊山战况的时候,俄军已经被从一號炮台前方的战线上给赶了出来。
轻步兵死伤惨重,法国人的反击也很迅速,把俄军的都给赶到了山上。
要不是在这里的炮兵持续不断的射击霰弹,大概法国人的青年近卫军早就衝上来了。
於是他也只好祭出最后的办法,向著巴克莱要增援。
而且以战况的恶劣程度,他也只好亲自到巴克莱那里去。
看到维根斯坦现在的样子,巴克莱本来就紧绷的脸,表情更加难看了。
“伯爵,您到这里来干什么?您应该回到磨坊山去!”
“我是来向您请求援军的,我的部队被困在磨坊山,我们遭遇了精锐的青年近卫军的重点反击,我手下的军官伤亡惨重,多位经验丰富的团长阵亡在前线。”
巴克莱看到这个情况,也不得不调动部队。
因为克莱斯特的普军被分散调动,裹挟在奥军的纵队当中,要援军的时候,也只能是自家的。
巴克莱又不会像是某个好梦一日游的胖子,把姚司令给枪毙了。
施瓦岑贝格的布阵,他也一直都想吐槽的,要不是考虑到联军的团结,甚至他这样低调的人,都会像是去年的巴格拉季昂一样发火了。
毕竟性格不一样,现在巴克莱都有些怀念阵亡在去年的那些脾气暴躁的同僚们了,在战爭中总是把最杰出勇士的鲜血奉献在祭坛上。
“您可以获得部分援军,我们在侧翼的步兵师,可以供您调遣。但是您要是想借调拉耶夫斯基的掷弹兵和近卫军,大概这个要求我也不能满足,他们我还有大用处。”
以巴克莱谨慎的性子,这么安排倒是很稳妥的。
而且在附近还有普军的部分近卫军,如果普王答应的话,大概也可以投入到战场上。
但近卫军总也是需要有些保障的,如果他们投入到战斗中,蒙受了不应该的巨大损失,接下来可能也就麻烦大了。
维根斯坦得到了部分援军,至少今天晚上在磨坊山上,他还能够坚持,那里的阵地虽然摇摇欲坠,但最后就是不坠。
勉强守住了阵地,但维根斯坦的能力,总是要被质疑的。
在沙皇面前,总是有一些人,他们嗅觉灵敏,在这种时候,就会出来群起而攻之,落井下石大概也是日常的动作。
巴拉索夫已经开始说维根斯坦的坏话了,毕竟这位將军刚刚在磨坊山上的表现不佳,最后靠著到巴克莱这里来要增援,最后才勉强守住了阵地。
“陛下,这种时候,我们的第2军团司令表现,虽然能够证明他的英勇,总是抵抗法国人,守住了磨坊山,可是.”
“巴拉索夫,您要说什么?”
亚歷山大听到以后,也笑著应答。
巴拉索夫这个傢伙,確实是个喜欢落井下石的小人,和大度但强迫症的阿拉克切耶夫相比,差的很远。
不过他说话有些諂媚,除此以外就是平时办事比较妥帖,对於沙皇来说,也总是受用的佞臣。
“是不是应该考虑,派出一位智勇兼备的”
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亚歷山大的表情就有些不悦了。
维根斯坦是他亲自选的,作为个总司令不行,军团司令难道还不成么?
沙皇本人也知道,这总是那位奥地利的元帅稀里糊涂的布阵导致的。
右翼太薄弱了,左翼又太强,而预备队还相对脱节。
他今天心情也不太好,看著一旁的约米尼,突然他就提到了一个人。
“先生,您觉得索洛维约夫怎么样?”
提到索洛维约夫,巴拉索夫虽然脸上还保持著諂媚的笑容,可是內心已经很紧张了。
谁都知道索洛维约夫把自己的义妹嫁给斯佩兰斯基续弦,而且之前的战爭中表现出色,跟自己因为斯佩兰斯基的事情已经结下了梁子。
“陛下,如果是索洛维约夫伯爵的话,他的才能確实出色,可是他並不在这里,可能人正在西里西亚吧?”
“是啊,如果是他的话,来指挥一个侧翼军团怎么样?”
“我想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前提是他能够受得了施瓦岑贝格亲王的指挥。”
亚歷山大听了以后,也笑著点头,看起来也是一个联军內部的共识了。
之前沙皇的副官到奥军司令部去,就看到了拉德茨基哭丧个脸,勉强代表著总司令调动著军队。
不过沙皇又一个字儿都不说,君主有时候表態是通过表情和眼神,甚至也不能说出来的。
而奥军的表现他们在第一线的时候,总是来当个显眼包。
虽然今天奥军的掷弹兵表现已经很出色了,两次夺回了大楼,甚至打到了三號炮台和四號炮台底下,但是法军援军的到达,也就让奥军在左翼失去了机会。
现在联军虽然被反击了一波,丟掉了不少阵地,不过仍然还是一个攻击態势。
如果有机会的话,德勒斯登战役的结局,可能还会有些变化。
可是天气开始发生了变化,这几天总是下雨,等到了夜半时分,雨下的更大了。(本章完)